王二帶着一群工匠,開始瘋狂的制作鐵軌。
同時,又招募工人開始鋪設鐵軌。
第一個目标,是天津府,第二個目标,是大同府。
第三個目标,不是向南,而是向着盛京。
季無極和胡鵬回到了盛京,他們強烈要求,先把鐵軌向着盛京以及邊境城市鋪設。
朱慈烺也想起來,當火車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并不是爲了民生,而是爲了戰争。
想到這裏,朱慈烺采納了胡鵬的說法,開始把鐵軌朝着對方鋪設。
涉及到軍事的事情,一般都是朱慈烺負責。
不過這個事情,朱慈烺也隻是過問一下,便把這個問題扔給了王二。
反正現在的王二也沒什麽事情了,輪轉手槍,交給了專業的人。
而步槍的産業線,也給了收下的人。
基本上,王二已經成爲了管理層。
他自己是不想成爲管理層的,并且随時随地的想要回到第一線。
可是,他年紀大了。
他确實已經年紀太大了,很多工作已經有心無力。
所以,朱慈烺就把他放在了管理層,畢竟在這個行業都已經這麽多年了,哪怕放在管理層,對于他來說,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今,鐵軌也進入了正軌,王二突然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了。
于是,一群人天天的開始研究火車怎麽改良。
至于這些,和朱慈烺就沒什麽關系了。
如今的朱慈烺,想的是怎麽賺錢。
沒錯,按理說大明這個時候的國庫,應該不至于整天想賺錢的事情了。
可有一個詞,叫做防患于未然。
歐洲那邊的國家,估計現在都把大明當作了假想敵,到時候,大明的敵人可能會更多。
他們可以不去侵略别人,可是别人能放棄侵略大明嗎?
所以,要有錢,要發展,最重要的還是要有錢。
于是,朱慈烺找到了葛二蛋。
“我們要思考一下,外銷了。”朱慈烺嚴肅的對葛二蛋道。
“外銷?”
雖然這個詞對于葛二蛋來說有些陌生,可是,他大概能夠明白是什麽意思。
“可是,鄭芝龍不是已經開始對外做生意了嗎?”葛二蛋疑惑道。
“鄭芝龍還是不行了,内心不夠堅強,被荷蘭抓住,并且關到了現在,内心估計有些問題了,現在回到家裏之後,想着把所有的生意都給他兒子鄭森做,鄭森還年輕,沒什麽經驗,暫時不想離開大明,所以穩固大明内部生意,也因爲鄭芝龍這個事件,現在很多人都不願意離開大明了,你需要解決這個問題。”朱慈烺道。
這個問題,讓他葛二蛋來解決?
葛二蛋頓時覺的腦袋大了起來。
雖然朱慈烺說過,不會幹涉他做生意的方式。
可現在,鴻運酒坊變成了鴻運商行,這已經不是幹涉不幹涉的問題了,而是必須幹涉。
如果朱慈烺不給大方向上的指導,說不定葛二蛋帶着他的大攤子直接就倒了。
爲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朱慈烺才開始指手畫腳的。
而且,葛二蛋也願意相信楚涵,目前來看,朱慈烺的幾個政策,都讓鴻運商行的體積大了好幾倍。
不過,本來已經斷了的外貿,如今繼續做下去,難度确實比較大。
他們能夠去的,就是歐洲和東亞那邊,而且,去東亞就肯定會去歐洲。
從海上走,還需要路過一個美洲到達歐洲,從陸地走的話,隻要看到沙俄,就到達歐洲了。
但現在的歐洲,真的還能接受大明嗎?
“不管怎麽樣,都要過去試試看,葛二蛋,你就放心去吧,到時候誰敢抓你,我知道後,肯定帶着大批人過去救你的!”朱慈烺拍着葛二蛋的肩膀道。
“我的好太子啊,我當然知道你會來救我,可是你救我之前,我就被幹掉了怎麽辦?”葛二蛋直接把自己怕死的一面展露了出來。
朱慈烺也不生氣,隻是繼續拍着葛二蛋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不會的,現在誰看到我大明的人,都要好好思考思考,他們不敢随便動手的。”
這話朱慈烺倒是沒說話,外面的人如今看到東方面孔,都要小心翼翼的詢問對方是不是大明的人。
如果是大明的人,肯定不敢随便招惹。
“總之,這個任務我交給你了,我希望年底能夠達成。”
“哦......”
“别灰心,我給你一個配方,去研發一個新産品。”朱慈烺道。
“新産品?”葛二蛋的眼睛一亮。
鴻運酒坊能夠一直鴻運下去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其實就是新産品。
如果朱慈烺不提供新産品的話,估計鴻運酒坊早就倒下去了。
朱慈烺把寫好的香水制作步驟和材料都拿了出來,遞給葛二蛋道:“你去制作一下,看看行不行。”
拿着制作方式,葛二蛋想也不想,就回到了自己制作工坊裏。
現在的他,隻想快速的把手中的東西給制作出來。
不過,這東西哪裏能這麽快制作出來的。
朱慈烺也沒浪費時間,離開了鴻運酒坊。
沒兩天,葛二蛋就來到了皇宮。
因爲他有宮裏的牌子,有資格接近皇宮。
不過這個牌子可不能讓他随随便便的進出皇宮,但有了這個牌子,葛二蛋就能對面前的侍衛道:“麻煩通報一下,我找曹彰曹公公。”
如果他說直接找太子,葛二蛋害怕面前的人不通傳。
雖然現在政治體系裏,已經被朱慈烺整治的,幾乎沒什麽異常出現了。
可門口這幫人,是彭永武的神機營,哪怕是朱慈烺也管不到的。
誰知道這幫人是不是和以前一樣令人惡心,葛二蛋也有辦法對付他們。
畢竟,他可是個商人。
面前的看守士兵看到葛二蛋手中的令牌之後,想也沒想就直接離開,去找曹彰去了。
曹彰看到葛二蛋,自然,便也懂得了什麽。
“跟咱家進來吧。”曹彰沒有墨迹。
看到葛二蛋塞來的銀子,雖然非常的心動,可最後還是克制住了。
他仍舊忘不了,曾經朱慈烺對他說的話。
“行了,咱家知道你和太子的關系,這東西就不用拿出來了,你知道太子是什麽人。”曹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