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涵對于這個玩意,并沒什麽興趣。
如今因爲鴻運酒坊的存在,朱慈烺的商業版圖已經足夠巨大,甚至,每天都有一大筆錢,進入大明的國庫。
這筆錢,哪怕是崇祯看到,都忍不住眼熱。
同時,他們也知道了朱慈烺真正強大的地方在哪裏。
打仗,隻是朱慈烺強大的一個方面。
朱慈烺真正的強大,是他卓越的眼光。
不管是一開始發展軍事,還是用商人的手段在賺錢。
都能讓他做的很成功,現在,整個大明也在楚涵的戰略目光之下,越來越欣欣向榮。
一個國家是否興旺,看的并不是國庫裏有多少錢。
看的是,百姓是否能吃的上飯。
朱慈烺讓全部百姓都吃的上飯了,這種功績,就已經達到了千古。
可是關于扶貧的項目上,朱慈烺也是有疑惑的。
那就是,這個事情到底是誰辦成的。
明明宇文浩後來也不在戶部了,可偏偏,這個任務完成了。
想着想着,朱慈烺忍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也很累的,征戰到現在了。
睡着了之後,曹彰也沒着急叫醒。
一直到半個時辰之後,曹彰看着水桶裏沒辦法加熱水了,才慢慢的把朱慈烺給叫了起來。
“太子,快醒醒,别受涼了。”
醒來之後的朱慈烺,站起身,看着渾身被泡的發白,有些無語。
“下次我洗澡的時候如果睡着了,你就給我一巴掌,明白嗎,别讓我睡着。”
這麽泡下去,會不會感冒不知道,肯定會泡死自己。
有時候,女人多了也是一種麻煩事。
比如現在,朱慈烺就需要去安撫他們。
同時把他們放在一個房間裏也不行,浩宮櫻子不喜歡。
幸運的是,白露和金琦善就不在乎這件事情。
可即使這樣,朱慈烺也需要兩個房間的跑。
一夜忙碌了三次,讓本來就挺累的他更加的累了。
幸好,現在的他還年輕,身體承受能力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未來年紀大了,就不一定了。
最後,朱慈烺是在浩宮櫻子這裏睡的。
一覺到天亮,兩人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劍拔弩張。
朱慈烺一開始都不敢在浩宮櫻子面前睡着。
他真的很怕這女人在他睡着的時候,給他一刀。
如今,看着浩宮櫻子那慈祥的目光,看望旁邊的孩子,也給了他無比的信任。
兩人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天亮之後,朱慈烺就離開了浩宮櫻子的房間,并不是他多麽的渣。
要知道,楚涵是太子。
他的事情可不僅僅是打仗,或者說,打仗才是不務正業。
朱慈烺真正的工作,是協助崇祯幫助大明朝的發展。
現在,崇祯大有一種要擺爛的架勢,幾乎把所有的工作都扔給了朱慈烺。
朱慈烺總覺的,要不是了多久,崇祯就變成太上皇。
想到自己當了皇帝,要和下面這幫臣子鬥心眼,朱慈烺就一陣的不樂意。
尤其是那林玉吉,天天都氣朱慈烺。
曹正緊緊的跟在朱慈烺的身邊,常福已經穿上了常服,悄悄的圍繞在朱慈烺的身邊。
不管是打仗,還是平常在京城裏,朱慈烺的親衛都是這麽的奉公職守。
他們也是朱慈烺唯一信任的人了。
“太子啊,你還沒用早膳呢,這麽一大早離開皇宮幹什麽啊?”
“去戶部。”朱慈烺道。
“有什麽事情也能用了早膳再去啊。”曹彰勸道。
聽着耳邊的絮絮叨叨,朱慈烺也知道,曹彰是爲了自己好。
他沒必要因爲曹彰的絮絮叨叨而發火,于是道:“行,你去給我弄兩個包子去。”
曹彰當然不可能自己去弄包子了,急忙吩咐手下,讓他們去弄兩個包子過來。
沒一會兒,兩個大包子就已經出現在了朱慈烺的面前。
他一邊走一邊啃,看到這裏,曹彰又絮叨起來了。
“太子爺啊,哪能這麽吃飯啊,這麽吃飯對胃不好的。”
可這一次,朱慈烺就懶得搭理他了。
廢話,上輩子爸媽這樣說他的時候,他也沒聽過,怎麽可能聽你這個太監的。
朱慈烺的速度很快,畢竟是練武的,而且打了不少時間的仗,身體素質什麽的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拟的。
曹彰發現,自己居然有些跟不上自家主子。
“等等我啊太子爺。”
于是一個走,一個追,沒一會兒,就離開了皇宮。
朱慈烺向着戶部大踏步的走去,戶部距離皇城也近,沒一會兒便到達了。
朱慈烺直接闖了進去,他的身份在這裏,他闖進去,誰敢說什麽?
李世文聽到朱慈烺又來了,整個人都面色發麻。
他覺的朱慈烺再來兩次,他自己估計要中風。
“這太子,剛打完仗,不回去好好休息,來戶部作甚?哪怕一大早就想做事,那也應該去火器局啊,他們可是把火車給研發了出來呢。”
不管在怎麽抱怨,來都來了,那肯定是不能不招待的。
于是,李世文來到了門口,他也看到了此刻的朱慈烺。
“恭迎太子大駕。”
其實那張臉的表情表達的非常準确,他并不希望朱慈烺過來。
朱慈烺自然也看出來了,隻是笑了笑道:“行了,起來吧,我進來是來看看我的扶貧部門的。”
“哦,扶貧啊。”
聽到這裏,李世文就松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來找自己麻煩,那怎麽都好。
“太子,我帶你過來。”李世文嘿嘿笑道。
朱慈烺看了這家夥一眼,那笑容,怎麽看怎麽猥瑣。
“現在扶貧部門的負責人是誰。”朱慈烺問道。
“是宇文浩推薦的,他的同僚,同樣是一位進士。”
“叫什麽名字?”朱慈烺問道。
“夏修遠。”
“夏修遠?”
這個名字,朱慈烺确實沒有任何的印象。
作爲曆史系的學生,曆史上似乎也沒聽過這樣的人。
不過朱慈烺倒也不奇怪,畢竟,這個世界上這麽多人,曆史上的大年在今年還沒了呢。
自然,這樣的人才也就沒了。
朱慈烺不能再按照曆史的走向來了,因爲從今年開始,曆史将因爲朱慈烺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