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屍體能有什麽用。
宇文浩道:“我們知道這幫人是幹什麽的,可是,沙俄軍隊可不知道這幫人是幹什麽的,我們把他們的屍體掉在城牆上,告訴他們,來救他們的皇子是癡心妄想的,那麽,沙俄軍隊裏會有什麽樣的聲音?”
這句話,把在場的幾個人都整懵逼了。
彭永武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行了,别打啞謎,快告訴我,這樣做到底有什麽用?”
被拍了一下的宇文浩也不生氣,隻是笑道:“這樣,沙俄軍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主将非常看重沙俄皇子,隻要我們手裏有沙俄皇子,那麽整個沙俄軍隊就要掂量掂量,是否要對我們動手。”
“那如果讓他們知道,這幫人是來刺殺沙俄皇子的呢?”姚毅問了一個問題。
宇文浩搖搖頭道:“那肯定不能讓他們知道,一旦讓他們知道他們的主将想要殺沙俄太子,那麽,整個沙俄部隊都不會看中他們的皇子,到時候,他們的主将一句話,他們就會沖上來。”
“我明白了,他們的主将肯定不能說不在乎沙俄皇子這種話,這種話一旦說出來,對他以及整個部隊的名聲都是極大的傷害,畢竟,他們自己國家的軍隊,連他們國家的皇子都不在乎,周圍其他的國家怎麽看沙俄?他們的主将肯定會隐瞞這種消息,他們的部隊就肯定更加的投鼠忌器。”大同府尹道。
“還是你們這幫讀書人聰明,我總算知道爲什麽部隊裏會有文職的存在了,幹的漂亮!”彭永武誇獎道。
宇文浩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被彭永武誇獎。
一開始,彭永武可一直都是看不起他的。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那樣做。”
于是,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那幫人的屍體就挂在了城牆上。
沙俄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當他們得知,他們派遣的探子死在城牆上的時候,沙俄的士兵們先是疑惑,他們什麽時候派遣探子了?
後來他們想明白了,肯定是維克托派去拯救皇子的。
沒想到大明的看管這麽嚴密,可惜那幾個探子了。
不過,當維克托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整個人氣的差點沒昏過去了。
周圍幾個副将急忙上前,把他們的主将給扶住。
這幾個副将,是知道維克多什麽想法的,甚至這其中就有他們的參與。
他們也沒想到那幾個廢物探子居然這麽廢物,他們的任務就是把沙俄皇子給弄死,随後他們能不能逃走,那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哪個國家手裏沒幾個死士,可沒想到那幾個廢物不僅任務沒有完成,甚至還給整個部隊帶來了不屬于他們的漁輪。
“主将,我們現在怎麽辦?”副将問道。
“怎麽辦?能怎麽辦?繼續派人,我就不信他們還真把一個沙俄皇子看的這麽緊?用盡一切辦公,殺了他!”
隻要沙俄皇子死了,他們就能正大光明的進攻了!
......
在大同府縣衙裏,幾個人看着沙俄皇子,似乎在等他說什麽。
“你到底怎麽想的啊?”
姚毅忍不住問道。
他們這裏也有翻譯,翻譯就在旁邊待着呢,等待着随時随地把面前沙俄皇子的話給翻譯出來。
可沙俄皇子已經在這裏待了大半天了,一句話都沒說,可把幾個人給急死了。
“或許是餓了,給他弄點吃的吧。”姚毅道。
彭永武一想,也是,大同府的監獄是什麽樣的他是知道的,和京城的肯定沒法比。
沙俄皇子在京城關押的那可是天牢,天牢裏的環境,要麽奇差無比,要麽奇好無比。
沙俄皇子本身就有錢,所以在天牢裏屬于好的那種。
每天三餐準時,什麽時候像現在這樣,一兩天連口水都喝不上。
現在雖然是戰争狀态,可大同府的經濟情況還沒差到哪裏去,夥食是很不錯的。
但是食物放在這家夥的面前,這家夥還是看都不看一眼,一句話不說,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
彭永武仰躺在椅子上,歎了口氣道:“不說沒關系,等着你開口,還不信你一句話不說?”
果然,随着彭永武話音剛落,面前的沙俄皇子終于說話了。
“他們怎麽能這樣對我?”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
“小子,你是不是還分不清局勢?他們根本不在乎你死我活,他們隻是想侵略我的國家,而你,在他們口中就是一個借口,所以,你必須死!”
你必須把這四個字傳到沙俄皇子的耳朵裏,讓沙俄皇子愣了一下,他擡起頭,看向面前這幫人,怒聲道:“他怎麽敢的!他們不是我沙俄的臣子嗎?他們就不怕被我父皇知道嗎?”
“你父皇在哪?”姚毅冷笑的問道。
一句話把沙俄皇子怼的說不出來話了,将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是各個國家的将軍都知道的事情。
隻要能夠完成上面給的任務,别管他們使用的方法多麽的極端和奇怪,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犧牲一個皇子罷了,沙俄皇帝還在位呢,他的孩子多着呢,又不缺一個。
沙俄皇子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歎了口氣道:“你們問吧,想問什麽,我都說!”
這一刻,沙俄皇子心如死灰,他一直覺的自己可能會死在大明人的手裏。
可沒想到大明人還沒對他怎麽樣呢,自己人居然首先對他痛下殺手,這讓沙俄皇子非常的無奈,不解,困惑。
這也成功成爲了壓倒沙俄皇子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已經決定,投降了。
“别的我也不多問,你就告訴我,外面這些人,是不是沙俄的所有兵力了?”彭永武問道。
這一點對于彭永武,以及整個大明來說,都至關重要。
沙俄皇子擡起頭,笃定的點了點頭道:“沒錯,面前的這幫人,就已經是我沙俄所有的兵力了,甚至,這裏面還有很多肯定是剛招募的,我來的時候,沙俄可沒有四十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