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兵種,陸軍,騎兵,射手營,狙擊部隊。
射手營和狙擊部隊用的都是步槍,他們兩個隊伍的數量加起來,已經達到了一萬人。
朱慈烺完全可以供應一萬把步槍,并且制作出足夠的子彈。
所以,這些步槍,也已經出現在了天雄軍的手裏。
但之前那些改良的火铳也依舊有,暫時,這些火铳還沒辦法淘汰。
除非有一天,軍工産業能夠徹底提升上來。
但即使現在沒辦法全軍裝備步槍,朱慈烺也有自信,能把荷蘭給捅過穿!
“站住!不允許靠近!”
就在朱慈烺思考着怎麽把荷蘭捅個對穿的時候,常福的怒吼聲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向後一看,鄭森在不遠處,想要靠近。
可太子身邊怎麽可能随随便便讓一個陌生人靠近?所以,還沒等鄭森靠近,就已經被攔了下來。
“太子殿下,帶上我吧,我要和你們一起荷蘭!”鄭森道。
朱慈烺和鄭森有過一面之緣,所以,當他看到鄭森的那一刻,就把對方給認出來了。
“讓他過來吧。”朱慈烺道。
常福聽到這話,才把鄭森給放了過來。
鄭森來到朱慈烺的面前,直接跪在了地上道:“太子殿下,我想和你一起去!”
“行,你想跟着就跟着吧,你去許諸的帳下。”朱慈烺道。
按照朱慈烺學習到的知識,他記得鄭森成爲鄭成功後,收複了台灣,把東印度公司的那幫人打的哇哇亂叫。
也就是說他本人對于打仗還是有一定天賦的,哪怕朱慈烺的帳下已經有了很多能用之人。
但依舊不夠。
天雄軍不可能隻有五萬,未來随着經濟越來越好,大明越來越有錢,天雄軍的數量隻會越來越多。
這種情況下,多一個人才都是好的。
把鄭森放在許諸帳下,許諸心裏肯定明白,不會把鄭森當在危險的位置上。
從京城到達天津府,快馬加鞭一刻不停的情況下,需要三天。
五萬人加上許多的後勤,快馬加鞭肯定不合适。
但他們行走在水泥路上,卻也僅僅隻用了四天便已經到達了。
朱慈烺非常期待,等到鐵路徹底成熟的那一刻。
到了那一刻,未來不管去大明什麽地方,他們都能很快的到達。
随着天雄軍徹底離開京城,京城的守衛力量,就隻剩下了神機營。
朱慈烺在京城這段時間,對神機營可沒有放松。
畢竟天雄軍一開始也是從神機營裏挑出來的,再加上,天雄軍總是在外面作戰。
神機營的數量雖然多,但他們的戰鬥力确實不怎麽樣。
于是朱慈烺就一直在訓練神機營,時不時的把一部分的神機營送到天雄軍的部隊裏,接受和天雄軍一樣的訓練。
這種事情崇祯知道,他自然是願意的。
彭永武都沒有放下,跟着一起練了很多天雄軍的東西。
畢竟天雄軍的每一個軍官,可都是要跟着天雄軍訓練的。
可他們和天雄軍差距仍舊很大,京城有很多探子,各個城市的都有。
其中就有沙俄的探子。
伊凡親眼看着朱慈烺帶着人離開,才終于松了口氣。
在這裏的這段時間裏,一開始伊凡一直想找機會回沙俄的。
可後來那個老鄉對他太好了,他也就留在了京城,給自己謀了一個小飯碗。
後來,沙俄皇子出現在了京城。
他們的團隊很快就和伊凡聯系上了,畢竟沙俄人的特殊長相,吸引到他們注意是很正常的事情。
伊凡當然不會和他們說自己逃跑的事情,就說撤退的時候和他們走散了,跟着商隊來到了京城。
得知到伊凡已經在京城穩定下來之後,沙俄皇子就打算将錯就錯。
承諾回到沙俄之後,給伊凡大量的财富,隻要他願意留下來當探子。
那自然不用說的,伊凡同意了。
沙俄皇子他們在京城遇到的所有情況,都已經被伊凡彙報到了沙俄皇室裏。
沙俄皇室一直都沒有動彈的原因,就是因爲此刻的沙俄皇子沒什麽事情。
雖然在監獄裏,吃的不怎麽好,休息環境肯定也不行。
但最起碼的生活還是能保障的,沒人嚴刑拷打他,甚至沒人搭理他。
可沙俄皇子仍舊忍受不了,一直在那裏大吼大叫,說要見朱慈烺。
畢竟那幫激進派的想法,他真的不知道。
可偏偏,誰讓他是沙俄太子呢。
他隻希望把這個事情和朱慈烺解釋清楚,這樣自己就能出去了。
說到底,沙俄皇子還是有些單純。
朱慈烺把他抓起來的那一刻,就沒想随随便便的把他放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悄然的來到了他的面前,把手中的飯碗放了下來。
沙俄皇子以爲是送飯的,便也沒搭理對方。
直到面前這個人說了沙俄話,沙俄皇子才擡起頭。
他不認識伊凡,甚至不知道有伊凡這個探子,畢竟發現一個探子這種事情,也不會可以和沙俄皇子說。
“皇子,我是沙俄的探子,現在有一個最新情報,大明太子朱慈烺帶着人離開了大明,去攻打荷蘭,并且,他帶走了城外戰鬥力最強的天雄軍。”
沙俄皇子一愣,急忙上前道:“然後呢?你是有什麽辦法救我嗎?”
“暫時還沒有皇子,請您少安毋躁,我會把這個消息傳回莫斯科,很快,等我找到機會,就會來救你!”伊凡說完之後,就抓緊時間離開了。
如果再不離開的話,他就會被發現,
在這裏被發現一個他國探子,那伊凡的小命可就真的不保了。
京城的監獄還是非常嚴密的,可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嚴密的地方。
今天的看守昨天喝酒的時候,被伊凡悄悄放了點迷藥,便睡過了頭。
于是,伊凡用早就準備好的衣服,來到這裏,并沒有選擇報備,而是直接進入了監獄。
所以,現在的伊凡是一個黑戶,他必須抓緊時間離開,否則被正主發現,必死無疑。
當伊凡離開監獄之後,剛巧,那個睡過頭的家夥,着急忙活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