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酒樓也換了個名字,叫做鴻運酒樓。
沒錯,就是葛二蛋接手了。
不過葛二蛋的重心并不在這裏,這麽多酒還等着他賣呢,哪有時間看着一個酒樓。
這個酒樓的掌櫃是葛二蛋的一個心腹,他心裏明白。
這個酒樓的主人是葛二蛋,可葛二蛋的主人,乃是當今太子。
但這樣的事情,沙俄皇子肯定不知道。
他隻知道,這家鴻運酒樓,是京城最高的酒樓,不僅是建築最高的,還是消費最高的。
所以,他選擇把地點定在這裏。
當朱慈烺知道他把地點定在這裏的時候,也忍不住笑了笑。
最起碼安全方面,是不用擔心什麽了。
鴻運酒樓最近的地方,就是巡檢司。
那幫人可一直都在關注着這邊的情況。
來這裏的都是達官顯貴,要是出了什麽事,肯定都是大事。
最頂層,一般這裏是不會對外開放的。
之前還有一些有錢人家的達官顯貴,想要靠着自己的錢和權勢,頂一下最頂層的包間。
可是自從知道這個酒樓叫做鴻運酒樓之後,再也沒人在這裏用錢和權壓人了。
但凡心裏有點逼數,都知道這裏肯定和太子脫不了關系。
最高層一直沒開放的原因大家也都知道,就是爲了給朱慈烺留着的。
那爲什麽沙俄皇子能夠訂得到?
因爲,沙俄皇子說了,是請大明皇子的。
于是,他們就成功的把最頂層的包房給定下來了。
這是朱慈烺第二次來這個地方,不得不說,是真的高。
不管哪個年代,都有懂得享受,以及會享受的人。
這一點,朱慈烺對于那些大明的貪官,不得不佩服。
當兩人來到頂層這裏,這裏的小二立刻開始上菜。
很奇怪,一個沙俄皇子對于大明的美食居然如數家珍。
每上來一個菜,都能非常詳細的把這個菜名給說出來,順便把這道菜怎麽做的,什麽樣的味道,也說的一清二楚。
朱慈烺笑道:“看樣子沙俄皇子對我大明的菜非常喜歡啊?”
“我小時候來過大明,跟着我們國家的冒險隊。”
說到這裏的時候,面前的沙俄皇子又下意識的把自己的驕傲給顯露出來了。
對于這個年代的人來說,能夠離開自己的國家,到其他國家去遊曆,确實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朱慈烺點點頭,小二突然來到了朱慈烺的身邊,給朱慈烺倒了一杯酒。
可讓朱慈烺奇怪的是,面前的小二似乎非常不懂禮節的,把面前這杯酒倒的溢了出來。
“小心點太子殿下!”
小二發現酒快要漫到朱慈烺的身上,急忙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起來,然後又給朱慈烺倒了一杯。
這個小插曲,看起來微不足道,隻有朱慈烺,看了那個小二一眼,然後繼續和面前的沙俄皇子喝起酒來。
“大明皇子,我來這裏的目的相信你也知道。國家與國家戰争,說到底就是資源的戰争,因爲我們國家已經不足以發展下去,爲了不讓國民餓肚子,我們才發動的侵略戰争,但我們沒打過你們,這是我們的失敗,我懇求,您把那兩萬俘虜還給我,當心,肯定不會讓你們白給的,從今日起,我們可以簽訂合約,我們兩個國家,永結同好,沙俄永遠不會對大明有任何侵略的想法。”
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的酒,反正面前的沙俄皇子喝的有點暈了,他拉着朱慈烺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
朱慈烺卻直接甩開了對方,冷笑道:“沙俄皇子,你的侵占戰争,可不僅僅是侵占了我們土地這麽簡單,你的人殺了我的百姓,對我大明造成了嚴重的傷害,這些傷害,豈是你三言兩語簡簡單單的道歉,就能解決的嗎?”
“那你想怎麽樣?”喝多的沙俄皇子情緒頓時就上來了。
“說到底,這世間萬物都是利益罷了,你不就覺的利益不夠嗎?但是,做人不能貪得無厭,我沙俄也是大國,我們希望的是,能夠和大明攜手共進,那樣我們兩個國家會更強大,如果太子殿下你因爲這兩萬人,放棄了長遠的利益,那我隻能說你鼠目寸光了!”沙俄皇子怒聲道。
飯桌上的所有人,似乎都沒想到,本來兩人聊的好好的。
隻不過喝了一點酒,怎麽喝着喝着,這兩人就吵起來了呢。
沙俄皇子終于放棄了,他歎了口氣道:“一錠金子太貴了,能不能便宜一點,太子殿下你也知道,按照您的價格來,我哪怕把沙俄賣了,也沒辦法把這麽多人贖回來。”
“可以,那就半兩吧。”
“你......”
“我一下子給你砍了一半,而你僅僅隻是請我吃了一頓飯,這還不好嗎?”
沙俄皇子聽到這話,氣的有些肝顫。
本來站出來說朱慈烺這人恬不知恥,突然,他帶的一個激進派的人站出來道:“大明太子,你這算不算欺人太甚?”
“怎麽不算呢?”
發動戰争的時候,他們就該想到這個後果的,現在說他欺人太甚,真是可笑。
“好,既然你要這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面前這個大臣拍了拍手。
頓時,幾十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了最頂層上。
沒人知道這幫人是怎麽出現的,可他們就這麽出現在朱慈烺的面前了。
朱慈烺笑道:“原來,這就是你把我請過來的原因嗎?”
面前的沙俄皇子也懵逼了,他表情非常的詫異,看向那個激進派的大神,質問道:“什麽情況?”
“皇子,隻要我們把大明太子給抓起來,我們兩萬士兵肯定就能回得來了,而且,我們還占據了主動權,到時候想讓大明給我們什麽,他們就要給我們回來,我已經調查好了,大明太子對于大明來說,可太重要了!”
“不行,不要這樣!”沙俄皇子顯然并不願意。
這倒是讓朱慈烺有些詫異,雖然他們這番對話沒有任何的翻譯,可從沙俄皇子的表情來看,他似乎是不同意這種行爲的。
但不管沙俄皇子是否同意,這幾十個人已經持刀向朱慈烺沖來。
朱慈烺隻是一陣冷笑,輪轉手槍都沒有拔,直接掀起了桌子,和他們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