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探子繼續談,此刻,也沒了和面前這幫士兵談心的想法。
“所有人,回去休息,時刻待命!”
隻要還在軍隊裏一天,不管有什麽需求,都不是現在需要的。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聽首領的話。
......
另一邊,三方聯軍,已經移動他們的營帳了。
這是許諸和胡思明的建議。
本來,可可木和塞班的想法就是,等他們休息一段時間,帶着人直接攻打沙俄軍營。
胡思明直接拒絕了他們這個想法。
沙俄的探子和他們的探子一樣,都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各個地方着。
但凡他們這麽多人數去進攻,不管白天黑夜,都能被發現。
沙俄人半夜圍攻他們的時候,不就被輕易的發現了?
這就是探子的重要性。
在有探子的前提下,不管怎麽去進行進攻,隻要是大規模的,基本上不可能躲過對方的眼睛。
那這樣長途大規模的奔襲,還有必要嗎?
不僅沒有任何的必要,甚至敵方還能以逸待勞。
所以說,這是非常不明智的一個舉動。
胡思明的建議就非常的清晰了,往前奔襲。
把大營的距離拉到距離他們很近的距離,這裏是草原,沒什麽地形上的優勢。
既然如此,那麽大家就兵對兵,将對将,比拼硬實力吧。
如果是之前,比拼硬實力,那鞑靼和瓦剌肯定不是對手。
這都不用想的,可現在有了大明。
哪怕,隻有五千,可經過那天晚上,五千人打敗三萬人的數據來看,莫名的,瓦剌還鞑靼對自己有了信心。
這幾天,塞班一直在給可可木做心裏建設,讓可可木對許諸道了個歉。
畢竟,别管他們是抱着什麽目的來的,但真實的目的永遠隻有一個,就是幫你瓦剌的。
所以,彼此之間别弄的這麽僵硬。
可可木自然也明白這一點,點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兩人和好了,最起碼是表面上和好了。
所以,胡思明的建議,兩人才選擇聽。
既然他們聽了胡思明的建議,那接下來所有的建議都必須聽胡思明的。
在打仗上,草原騎兵靠的就是莽。
如果是冷兵器時代,他們的莽肯定能斬獲一場又一場的勝利,但現在不行了,他們必須要有戰術。
“看到沒,前方那是什麽?”胡思明指了指前方的高處。
沙俄的探子已經明目張膽的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監視着他們。
可可木和塞班望着這一幕,兩人内心都是沉重的。
有自信是一回事,可想起接下來真的要和對方起正面沖突,他們的内心還是有一點膽怯。
“這個地方,距離沙俄主營有多遠?”許諸問道。
一個探子立刻來到身邊道:“大概三公裏。”
“那差不多了,我們就在這裏紮營吧。”許諸看了看周圍遼闊的平原,以及稍高的地勢,笑着說道。
在這個地方,無論沙俄那邊做出什麽樣的動作,他們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他們這邊剛開始紮營,探子就已經先放了出去。
探子會根據時辰,每個時辰回來一次,這樣,軍隊的首領,才能得到最新的,實時的消息。
沙俄那邊同樣如此,兩邊的探子就沒有放松過。
基本上每個時辰,都有三兩個。
有時間,大明的探子和沙俄的探子都能遇到。
雙方的第一任務,就是把消息帶回去,他們不會生死相搏。
除非,有條件的情況下。
大明這邊的探子裝備的都是米尼步槍,他們距離很遠就看到了沙俄的探子,想也不想就舉槍。
沙俄那邊的探子估計也沒想到,大明這邊的探子脾氣居然這麽的火爆,說舉槍就舉槍。
就在他們疑惑,大明那邊的探子是不是傻子,距離這麽遠都開槍的時候,子彈已經洞穿了他們的腦袋。
于是,沙俄那邊的情報時不時就斷一下。
等到沙俄那邊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個情報人員。
不過,他們似乎也不在乎。
畢竟大動靜是一眼可見的,他們真正預防的,是彼此的小動靜。
“接下來呢?”
可可木和塞班,來到了許諸的面前,兩人已經下意識的把許諸的命令執行了下去。
許諸咳嗽一聲,看向胡思明,笃定道:“等!”
接下來,就是等。
等到對方受不了,自然會發動攻擊。
他們是來到了沙俄人的門口,不是沙俄來到他們家門口。
所以,這個時候,最焦慮的應該是那幫沙俄人,
哪怕他們認爲他們比三方勢力強大,可他們也會奇怪,爲什麽對方敢把營帳設立在他們的家門口?
這幫人到底有什麽企圖?
抱着這樣的想法,沙俄那邊肯定會十分的惶恐。
那接下來,許諸他們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吧!
......
一個月過去了,京城的大門口,有一條灰色的水泥路,寬四米。
看不見盡頭,沒人知道這條路現在通往哪裏。
不過,預計通往的地方,是太原府。
在這條路的起點,立着一個标牌,以及一個箭頭,那意思就是太原府。
這條路已經修了很久,當地的官員還不讓人走。
朱慈烺得知之後,大怒,指着那幫官員的腦袋罵道:“修路不就是給人走的?你保護起來我花錢修路幹什麽?”
罵的這幫官員急忙把道路給敞開了。
本來那些京城行商的人還在抱怨,路不給走,官道還沒挖了,他們隻能走小路,甚至還需要自己開路。
随着朱慈烺把公路開放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選擇上去走一走,踩一踩。
還說别,這堅硬的質感,真還是普通的泥土路感覺不一樣。
很多人都選擇走這條路,因爲這條路通開封府,同洛陽府,中間幾乎很多城市都通。
雖然,這條路還沒有到達太原府,卻已經給中途的人帶來了便利。
不過,爲了防止出現意外,朱慈烺還制定了交通規則。
他在公路上,劃上線,把公路隔開。
所有人,都看着右手行駛。
不管是騎馬的,還是走路的,還是駕駛馬車的。
一邊兩米,再寬的馬車,也不可能寬兩米吧?
一些達官顯貴的真的寬兩米怎麽辦?所有寬兩米的馬車,全部砸掉!
一聲令下,整個大明的馬車,開始陷入了整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