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群人,奔着盛京去了。
他讓王二把老婦人和王八帶回京城,王八的身體孱弱,需要一定的滋養。
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去京城比較好。
而朱慈烺,則帶着大部隊,再一次向着盛京出發。
又是一周的時間,才到達盛京。
唐通和馬博書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急忙在盛京的城門口等待着朱慈烺的到來。
......
盛京的天氣已經冷了下來,唐通帶着明軍們終于換上了比較厚實的衣服。
朱慈烺說過,在天冷下來之前,一定要讓他們結束戰争。
所有的明軍都沒想到,朱慈烺居然真的完成了自己的承諾。
在夏天的末尾,結束了大清的政權。
在所有的武将心目中,朱慈烺的地位極高。
但在所有的文官心目中,朱慈烺的地位就不怎麽好了。
原因隻有一個,他曾經清洗過朝廷裏的文武百官。
朝廷裏的那幫人,結黨營私,骨頭斷了連着筋,彼此之間的關系網可深了。
朱慈烺殺的那些人裏面,肯定就有和馬博書有關系的人。
那個時候,馬博書的運氣足夠的好,沒有牽連其中。
否則,估計現在也沒人能夠見得着他了。
自然,他對朱慈烺沒有好感。
聽說朱慈烺要來盛京,馬博書是非常的疑惑。
他對唐通問道:“爲什麽太子沒有聖上的旨意,能夠來盛京啊?”
唐通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馬博書。
“你覺的現在聖上還能管得住太子嗎?”
他們畢竟不是在京城,這個地上天高皇帝遠的,随便說點什麽話,也沒人知道。
因此,唐通才說出了如此膽大包天的話。
“唐通,你......”
馬博書瞪着唐通,你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些什麽。
因爲他潛意識裏也認識,唐通說的是對的。
就憑借現在太子的功績,哪怕是史書上都值得大書特書一筆了。
按照這個程度發展下去,未來的龍位,必然是太子的。
似乎,向着太子說話也沒什麽問題。
于是,馬博書閉上了嘴巴。
盛京城的門大開着,可是卻不允許任何一個百姓随意路過。
隻是因爲,他們要迎接朱慈烺。
這讓盛京的百姓們頗有微詞,可誰讓他們隻是普通百姓,而且還是滿人呢。
明軍裏面不乏那些痛恨滿人的,這讓盛京的百姓覺的脊背發涼。
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沒事就在家待着,沒人敢輕舉妄動。
因此,對于封城門,除了頗有微詞以外,到也沒其他的感覺。
馬博書隻是一個普通的文官,他陪着唐通等了不知道多久,始終沒看到太子的蹤迹。
終于,馬博書忍不住道:“太子人呢?”
“着什麽急啊?你要是着急你就先回去吧。”
朱慈烺可從來沒說過讓他們在這等着,這一切都是馬博書和唐通的自發性行爲。
聽到這話,馬博書自然是不樂意的。
于是,兩人繼續在這裏等着。
終于,在即将太陽落山的時候,遠處傳來了朱慈烺的身影。
唐通好像見着了自己的親爹一般,想也不想就沖上前去。
“見過太子殿下。”
朱慈烺自然是認識唐通的,隻不過他沒想到,唐通居然成爲總督了。
崇祯隻是一個在皇宮裏的皇帝,戰場裏發生了什麽,他根本不知道。
如果知道的話,也絕不可能讓唐通來當這個所謂的總督。
“唐将軍,幾天不見都成爲總督了。”
朱慈烺自然是不喜歡這家夥,上來直接給了唐通一巴掌。
不過他們之前畢竟并肩作戰過,朱慈烺也沒太過分。
唐通好像沒聽見一般,嘿嘿笑道:“太子這話說的,我能有今天的成就,都來自您的栽培。”
“别扯犢子了,你知道我不是喜歡玩機鋒的人,我來這裏是向你找一個人。”
“太子,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如何?不管您找誰,我保證幫您找到。”
朱慈烺皺了皺眉頭,唐通這家夥就是一個老六。
說實話,不管是馬科還是唐通,他都不喜歡。
但這兩個人确實幫了他極大的忙,朱慈烺肯定不能把自己的不喜歡給表達出來。
于是,朱慈烺道:“王樸總兵手下的人在你們手中嗎?”
王樸就是大同總兵,和唐通以及馬科非常的熟悉。
雖然王樸也跟着洪承疇投降,可是王樸死了。
看看,從洪承疇開始,那幾個投降的親兵,是不是隻有一個人死了?
那個人,就是王樸。
不管王樸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當他死去的那一刻,他就是大明的英雄。
至于其他人?
朱慈烺搖搖頭,也懶得墨迹,直接道:“我時間不夠,快點告訴我,王樸總兵的那些兵到底在哪裏?”
“太子,王樸總兵死後,他的那些兵就到了馬科的手裏,因爲馬科和王樸的關系比較好。”
“馬科呢?”
“馬科去奴兒幹都司去了。”
“他去作甚?”朱慈烺驚訝道。
奴兒幹都司,大明朝之前,那就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方。
幾乎隻要是流放,就和那裏脫不開幹系。
在明朝,那裏的名聲也非常不好。
不過,到了明末時期。
因爲政權的自顧不暇,很久都沒有流放這個罪名出現了。
這個罪名的出現,就代表朝廷需要派兩個去看着罪犯。
無形中,就給大明的人力形成了沉默支出。
他們大明本身人就少了,哪裏還有機會支出。
所以,大明末期,官員真的犯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基本都是被砍腦袋。
而奴兒幹都司,也成爲了大明一個比較正常的邊緣行政司。
這裏面積大,人少,基本沒什麽人會過去。
馬科帶着人去那裏作甚?
唐通把馬科爲什麽去的原因給說了出來,當得知,居然是因爲食人惡魔的時候,朱慈烺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哪裏有什麽食人惡魔,那些食人的,都是内心住着一個惡魔罷了。
可是,在那種地方,面對一個城池,一夥人能夠接二連三的去吃人?
“他們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朱慈烺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