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皇宮大門沒一會兒就被沖開,他咬着牙,帶着人和明軍短兵相接。
皇太極身邊的太監來到皇太極的面前道:“皇上,我們必須要離開了。”
聽到這話,皇太極抽出了自己的劍道:“如果你要是再提離開的事情,我就砍了你的腦袋。”
面前的太監頓時不敢說話了,隻不過那眼神,越發銳利。
皇宮裏的禁衛軍,以及剛才撤下來的清軍,根本抵擋不住士氣如虹的明軍。
他們勢如破竹,沖進了盛京的皇宮,見人就殺。
這一次,朱慈烺沒管,随他們怎麽殺。
“你沒事吧。”朱慈烺來到戚大身邊問道。
剛才城牆上,戚家軍再次死亡了十幾個。
現在,除了戚大,僅剩的戚家軍都圍繞在朱慈烺的身邊。
朱慈烺是真的不舍得他們再死了。
如果可以的話,朱慈烺希望把他們帶回京城,讓他們做教頭之類的工作。
“屬下沒事。”戚大恭敬道。
他還是和隻之前一樣,整個人都冷冰冰的。
不管是面對朱慈烺,還是面對崇祯。
這似乎早就成爲了他的風格,朱慈烺也沒有特意的去改正他。
“沒事就好。”朱慈烺拎着方天畫戟,加入了戰鬥之中。
豪格戰死,死在了亂刀之下。
哈赤戰死,本來他的耳朵就不好。
火铳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他根本聽不見響聲。
被火铳一槍打中腦袋,瞬間死亡。
他們死的都沒什麽痛苦,可是,清軍卻痛苦了起來。
沒有了首領的清軍,隻能一步步的後退。
但再往後,就是皇太極的宮殿了。
皇太極坐在龍椅上,他的旁邊跟着一個太監。
太監一句話不說,皇太極也不說。
他看着門外,喊殺聲和嘶吼聲響徹了整個皇宮。
皇太極歎了口氣,冷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和大明鏖戰十幾年,眼看着大明開始分崩離析,沒想到卻被大明的一個太子給拯救了。”
對于朱慈烺,皇太極有太多的好奇。
他很像看看這個大明的太子到底長什麽樣子。
是不是傳說中的三頭六臂,不然的話,怎麽會這麽厲害。
可是,他沒有機會看到了。
他認爲那個最忠心的太監,悄悄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皇上,我們真的不跑嗎?”
聽到這話,皇太極雖然來氣,卻也沒了砍對方腦袋的想法。
“皇上,奴才想活着。”
聽到這話,皇太極就一陣憤怒。
這狗奴才,他主子都想着殉國,這奴才居然想活着?
剛想說些什麽,突然,太監來到了皇太極的面前。
他手中的匕首,快準狠的紮在了皇太極的脖頸處。
皇太極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已經處于失血過多的狀态,奄奄一息。
可是,這個太監卻并沒有放過皇太極。
他拿着之前皇太極要砍他的劍,生生的砍下了皇太極的腦袋。
“皇上,對不起了,奴才不想跟着您殉國呐。”
太監拎着皇太極的腦袋,來到皇宮外面,大聲道:“皇上死了!”
這四個字,好像瘟疫一般,快速傳遍了整個清軍陣營。
他們詫異的停下腳步,看着不遠處,太監手裏的腦袋。
這一刻,清軍崩潰了。
他們之所以還在堅持,就是因爲背後還有皇太極,還有屬于他們的信仰。
可當着這份信仰不在的時候,他們還憑什麽能夠以命相拼?
明軍還想繼續屠殺的時候,清軍們繳械投降了。
每個人把武器朝地上一扔,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好繼續殺下去。
于是,轉身看向了朱慈烺。
朱慈烺道:“武器,盔甲,都給脫了。”
顯然,他接受了這幫人的投降。
主要是殺起來太麻煩,耗費時間。想殺他們可以,等扔到大牢裏,然後讓劊子手砍。
隻要查出來對大明百姓動過手的,就抓住砍了,那個時候,朱慈烺可不會原諒他們。
“把消息傳回去,盛京打下來了。”朱慈烺對旁邊的傳令官道。
傳令官接到信息之後,立刻快馬加鞭的趕回了京城。
至于盛京的一切,都已經被朱慈烺給安排妥當了。
皇宮,拆了。
開玩笑,以後這裏就是大明,沒有大清。
皇宮,隻能京城有。
百姓?遷走!
從此,大清的百姓,每個地區人數不允許過百,百年之後,再也沒有大清。
盛京?沈陽這個名字就挺适合它的,未來還是叫這個名字吧。
朱慈烺腦海裏閃爍着關于盛京的安排,逐漸的來到了皇宮裏。
一個太監跪在地上,拎着腦袋,等着他。
“恭迎大明太子!”
“你殺了皇太極?”朱慈烺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小的。”太監道。
朱慈烺饒有興趣的問道:“你跟着皇太極多少年了?”
“自後金起,就跟着皇太極了。”面前的太監沒有一絲敢隐瞞。
他的這些經曆,隻要認識他的,就沒有不知道的,這種事情如果隐瞞被朱慈烺知道的話,他的小命可能就沒了。
“哦,那也有好多年了,你是怎麽忍心下手的?”朱慈烺又問道。
聽到這話,太監的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說實話,朱慈烺不喜歡這樣的人。
但偏偏,這個太監又做了一件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殺了皇太極,把皇太極的腦袋拿了出來。
如果不是他大吼着,皇太極死了。
明軍估計還要和清軍鏖戰好一陣子。
隻要鏖戰下去,可能就會造成無謂的傷亡。
所以,朱慈烺雖然看不上這個人,卻沒有下令把對方殺了。
“你當賞,我不會殺你。”
朱慈烺賞罰分明。
來到大廳裏,看着皇太極的屍體在龍椅旁邊。
朱慈烺有些嘲笑的來到龍椅邊上,看着地上的皇太極。
“這就是權勢嗎?哪怕丢了性命,也要碑刻自己的名字?”
說着,朱慈烺就坐了上去。
自己家雖然有龍椅,可那個龍椅他不敢坐。
坐了估計崇祯要弄他。
這個龍椅就随便了。
坐了沒一會兒,朱慈烺就站了起來。
“硌屁股,什麽玩意。”朱慈烺不屑道。
就在這時,系統的提示音,在朱慈烺的腦海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