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心煉化煞氣的兩儀老祖更是因此而受傷,使得情況更爲嚴重。而那帶着大劫煞氣和五位準聖大能臨死怨氣的五行精氣被寶鼎吸收後,使得寶鼎更進一步,成就了最頂級的極品先天靈寶,即使比之四大蓮台亦是不差。隻不過此鼎帶有大劫煞氣和生靈怨氣,故此與兩儀老祖體内的煞氣相合,更是将兩儀老祖鎮壓住,難以出世。
太極兩儀圖乃是兩儀老祖遊曆所得靈寶,與其屬性相合,隻是所得時日尚淺,故此沒能煉化完全,再這麽多年之中,太極兩儀圖因爲維護兩儀老祖與寶鼎相争,受殺氣影響,多年下來,竟然也将兩儀老祖留在其中的印記磨去,也正是因爲如此,孔宣和景鵬才能将這兩件靈寶輕易收取,不然,即使兩儀老祖在其中留下一絲印記,孔宣二人想要收取這兩件寶物也絕不是容易之事。
那兩儀老祖雖然被鎮壓,但畢竟是準聖大能,雖然受煞氣影響,修爲掉落,可是經過億萬年修養煉化,終于将煞氣煉化,還因吸收煉化了那大劫煞氣,修爲更進一步,達到了準聖巅峰,與而今洪荒一衆大能相當。今日正要功成,卻被孔宣景鵬闖進,他心神受驚之餘,卻又受了一些傷,而見自己兩寶被這二人奪取,更是大怒,顧不得穩定傷勢,強行出關。
他在這山洞之中修養,一直處于閉關狀态,而且由于封閉肉身靈識,故此洪荒所發生的一應大事竟然絲毫不知,見孔宣景鵬二人乃是鳳凰血脈,心下不由得忌憚,不然以他先天魔神的性子,豈會與兩個大羅小輩啰嗦,直接打殺了事。
孔宣景蓬雖然不知道這兩儀老祖爲何會如此,可是要自己兄弟二人交出靈寶,那是萬萬不能的。于是說道:“前輩吩咐,晚輩本不該辭,奈何這兩寶與我兄弟二人有緣,關乎我兄弟二人道途,所以卻是不能留與前輩。”
孔宣此言一出,兩儀老祖立時大怒,自己堂堂準聖巅峰大能,對兩個小輩如此好言相商,哪隻二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便說道:“我本不願與你鳳凰族爲敵,并非老祖就怕了你鳳凰族,而今與爾等好言相商,二等既然不知好歹,那就休怪老祖不客氣了。”說完雙手一揮,隻見一個太極圖案向着孔宣景鵬壓來。
孔宣景蓬自已開始就全神防備,此時見那老道出手,不敢怠慢,孔宣将自己五彩靈光塔全力祭出,身後五色神光連連刷出。而景蓬展開玄冰坎火圖,将自己護着,手中太極兩儀劍亦是向那太極圖案斬去。
那太極圖案看似平常,可是景鵬與孔宣皆從其中感覺到大威能,因此都将自己最大的防禦和攻擊展開,可即使如此,待得那太極圖案臨身之時,還是将二人擊傷,一絲血絲從嘴角露出。
二人心下大駭,須知那兩儀老祖不過是随手一擊,自己兄弟二人身懷至寶,可是一擊之下,竟然還是受了傷,準聖巅峰,果然非同小可。
而此時那兩儀老祖心下卻也驚異,要知道自己一擊雖然未盡全力,可是也除了七分力了,即使是準聖初期的高手也不一定能夠接下,這兩個小輩竟然以大羅修爲接下了,雖然說是依靠法寶之能,可是也算難得了。當下右手一指,一道劍氣一分爲二向斬去,景蓬見此,不待孔宣動手,深厚兩儀神光一閃,竟然将那兩道劍氣收了去。孔宣見此,心下道:“二弟兩儀神光修練又上了一層。”
兩儀老祖見自己的攻擊竟然被這小輩身後的黑白神光收了去,心下大奇,連連發出攻擊,初始之時,景鵬與孔宣還能夠收取那兩儀老祖所發出的劍氣,可是收了幾道之後,二人心下大苦,卻是那收取的劍氣在二人神光之内橫沖直撞,畢竟是準聖巅峰高手的攻擊,哪是那麽好收取的。
兩儀老祖也發現了他們的狀況,自己跟他們動手本就是爲了看看他們身後神光的奧妙,此時見了,心下大喜,隻要殺了這二人,奪了他們神光和靈寶,煉化之後,即使是那天凰天鳳前來,自己也不懼他。當下收起試探之心,雙手向孔宣景蓬拍去。
孔宣和景蓬正在鎮壓神光之内橫沖直撞的劍氣,見那兩儀老祖巨掌拍來,威力比之之前的攻擊不知強了多少。心下大驚,全力祭起靈寶護着自己,而後太極兩儀劍全力向那兩儀老祖斬去。孔宣五行玄碑也是祭起,化爲一塊萬丈巨碑,向那兩儀老祖壓去。兩儀老祖看着向自己擊來的靈寶,呵呵一笑道,這劍倒是适合老祖我使用。手上卻不停,直直向二人拍出。二人隻覺的好似萬鈞巨錘撞擊在身上一般,防護在身前的靈寶竟然隻是抵擋了一下就變得暗淡不已,飛回二人元神之中。那巨掌直接拍在二人身上,直将二人拍出萬丈之遠,就連着山洞也被這一掌拍成了廢墟。
而攻擊除去的太極兩儀劍和五行玄碑沒了主人法力支持,還未到兩儀老祖身旁就已經被兩儀老祖拍出的掌風拍了回去。
孔宣景蓬受了這一擊,隻覺得五髒六腑盡皆移了位,身上骨節變得破碎不堪。好在二人乃是鳳凰遺脈,肉身強悍,堪比巫族,又修煉五行一脈功法,恢複力更是驚人,不過片刻之間就将肉身修複,可是此擊亦是傷了二人元神,肉身雖然修複,可是元神卻暗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