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行來,已經過去三千年,在這三千年之中,有多少大羅修士葬身于二人之手,二人已經記之不清了,随着殺戮,二人心中惡念越來越盛,二人這幾千年來殺戮衆多修士,倒也得了不少好的靈寶。其中就有那頂級先天靈寶八卦紫金袍,乃是一防禦至寶,還有陰陽兩極分光劍,乃是一四十四層禁止的先天靈寶,攻擊力強大。隻待惡屍一凝聚成型,便可斬之而出,道行大進。
這一日,二人又将前來生事的一些大羅修士,卻是走到了不住山之陰。卻見那前面走來一女修,二人經過三千年殺戮,早就警覺無比,見到這女修竟然導航發力皆不弱于自己兄妹二人,心中暗道:“來了。”
這幾千年來,所有前來劫殺的修士皆是那大羅境界的修士,不過二人知道那些準聖是不可能放過鴻蒙紫氣的,故此此時見了這女修倒也不驚訝,隻是暗暗蓄力。
等到那女修走到面前,二人才看出,此人竟是那道祖所封的女仙之首西王母。這西王母乃是先天西華至陰之氣所生,天生高貴,有大氣運,與那先天東華至陽之氣所化的東王公一陰一陽,被道祖封爲洪荒群仙之首。
那西王母走至二人面前,稽首道:“原來是女娲伏羲二位道友,貧道在此等候多時了。”
女娲聞言問道:“卻不知道友等我兄妹二人何事?”
“貧道受道祖所托,管理洪荒女仙,奈何道行低微,恐有負道祖所托,我知道友女娲道友乃是有大修爲之士,又是我女仙一脈,特此前來相請,同往我那西昆侖,共掌女仙,亦是功德無量之事。”西王母不緊不慢地說道。
女娲聞言自是知西王母的意思,心中大怒,不過卻不表現出來,隻是冷聲道:“道友好意貧道心領了,隻是我一心向道,不喜被那紅塵俗事所擾,恐怕不能如道友之意了,還請道友另請他人吧。”
西王母聞言也不生氣,隻是笑道:“道友此言卻是欺我,想當初道友執掌鳳栖山億萬妖族,而今又爲妖族四大皇者之一,乃是協助貧道管理洪荒女仙最爲合适的人選,還望道友莫要推辭才是。”
女娲見西王母如此不依不饒,知道今天事情不能善了,于是冷聲道:“當初貧道執掌鳳栖山一脈,不過是不欲看到妖族遭人屠戮,道友今日如此相逼,到底所爲何事,還請明言吧。”
西王母聞言,亦是冷了面皮,說道:“道友好沒道理,我好心邀你,如何便如此一再推辭,須知我乃是道祖親封女仙之首,道友雖然法力高深,亦是我女仙一脈,當受貧道管轄,如今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貧道若不給你個教訓,如何還有顔面執掌女仙一脈。”
西王母說完,便拿出一金簪,乃是極品先天靈寶星河簪,一簪劃出,隻見一條長達萬丈的星河向着女娲伏羲淹來。
女娲伏羲早有防備,見那星河淹來,隻見女娲将紅繡球抛起,其中紅線瞬間編織出一張巨大的紅網,将那星河抵住,伏羲祭起無聲笛,想那西王母打去。
西王母不慌不忙,将一面旗展開,正是道祖所賜的聚仙旗,抵住了伏羲的無聲笛。女娲将網護着自己,祭起那紅繡球就向那西王母打去。奈何那聚仙旗乃是洪荒之中有名的防禦至寶,其防禦能力與那先天五方旗相比都不差分毫,紅繡球雖然也是極品先天靈寶,可是卻也破不開這聚仙旗。
西王母見女娲伏羲破不開自己的聚仙旗,心中高興,将那麒麟印祭起,直往二人砸去,麒麟印乃是龍漢初劫時走獸一族的鎮運至寶,威力非同小可,女娲伏羲不敢大意,女娲收回紅繡球,将身前紅網織得更加厚實,而伏羲則将那八卦紫金袍披上,隻見那法衣上天地風雨雷澤山川依次出現,護着伏羲,東王母雖然寶物厲害,一時之間倒也破不開二人防禦。三人之間倒是僵持起來。
西王母見一時攻不破二人防禦,便說道:“女娲道友,你若是應了貧道剛才所請,那還是月圓不缺,若不然,今日你兄妹二人恐怕億萬年修行就要化爲虛無,豈不可惜。”
女娲聞言氣急,罵道:“賤婢,你圖謀我身上鴻蒙紫氣,欺我不知嗎,今日說不得有你無我。”
西王母聞言大怒,冷笑道:“好好,你既然自己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們。”說完收了靈寶,對這虛空說道:“道友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西王母話音一落,女娲伏羲心中一苦,西王母已是難纏,竟然還有幫手,那西王母與東王公向來相互勾結,向來那隐藏在暗中之人定是東王公無疑了。
果然,随着西王母話音落下,就見那虛空之中走出一道人來,手持龍頭拐杖,身穿山河社稷道袍,不是東王公又是誰?
東王公出來後,對着伏羲女娲行了一禮,說道:“二位道友,西王母道友所請乃是爲洪荒女修一脈着想,女娲道友确實不該拒絕啊,如今徒起紛争,大大的不美。”
伏羲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善了,也不與東王公客氣,冷聲道:“東王公乃是洪荒男仙之首,掌管紫府一脈,何必作此欺心之語,你二人圖謀我女娲妹子身上鴻蒙紫氣,當我兄妹二人不知嗎,又何必做那小兒之态。”
“伏羲道友既然如此說,貧道也無話可說。貧道在那紫府洲之中練得一座大陣,名爲萬仙大陣,聽聞道友先天數算無雙,乃是洪荒有數的陣法大家,還請道友指教一二。”東王公說着,就見他手一招,伏羲女娲周圍便出現了無數的仙人,隻見這些仙人盡皆是那太乙金仙,女娲伏羲粗略一看,怕不有萬多名,心中也爲這二人手下實力驚歎。
待得這座大陣,卻是心中驚駭,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