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剛擠到座位前的女娲伏羲,伏羲本來想将女娲按在座位上,哪知道被五行搶先一步,将後土拉了上去。
五行在前世就很爲後土打不平,要知道這後土乃是洪荒之中真正大慈悲之人,爲了衆生能夠輪回轉世,直接以身話輪回。比之那些聖人将衆生當爲棋子,不知要強上多少,故此五行才想要将這聖位讓與後土,以後再給她謀劃上幾場功德,說不得能讓他産生元神,那時候在憑借化生輪回的功德,定然能夠讓後土成就聖人尊位,這才不枉了她一番慈悲之心。
伏羲見第四個座位已經被人坐了去,無奈想要讓女娲坐第五個位置,哪知道那紫薇帝君卻将那鎮元子按在了座位上,最後一個座位卻被紫薇帝君自己坐了上去。
見六個座位都有了人,衆人雖然遺憾,可是也不再擁擠,隻是看着座位上的六個人,眼中嫉恨不已,尤其是那妖族二皇,見自己的老對手紫薇坐了一個位置,而巫族的後土又占了一個,心中老大不痛快。
心中雖然不悅,但是此時卻也無法,隻得在第二排座位上坐了下來。伏羲見幾個座位盡皆被人占去,心中遺憾,暗歎了一聲。而女娲見後土占了第四個座位,心中沒來由地一痛,好似什麽關系到自己一生的東西失去了一般,正想開口清後土讓位于她,突然想到自己加入妖族後,與後土已經是敵人,他又豈會讓與自己。而且那五行道人既然讓那後土坐,上了那個位置,又豈會讓她再讓與我,故此也就不再開口。見伏羲滿臉歉意地看着自己,心中微微一暖,而後向他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拉着伏羲在第二排坐了下來。
而紅雲在鎮元子坐上座位時,就感覺到心神一陣輕松,好事有什麽危機離自己遠去了一般,可是卻爲鎮元子擔心了起來,怕他有什麽危險。
五行坐在第二排首位上,看着這新版的六個聖位,心中暗暗好笑,自己和紫薇這麽一搞,将道心不堅的紅雲換成了道心堅定的鎮元子,而在這個洪荒之中,鎮元子身爲十大先天極品靈根的氣運再不會被準提所奪,又有自己氣運共享,如此大的氣運下,好好謀劃一番,未嘗不能成就聖人至尊,而妖族的女娲換成了巫族的後土,妖族少了女娲這個聖人鎮壓氣運,不知道是否還能夠向五行前世所知的洪荒一般雖衰不滅。而鲲鵬所坐的位置卻被紫薇坐了,卻不知對那鲲鵬是好是壞。要知道前世洪荒之中,鲲鵬就是因爲紅雲讓位西方,才使得他被衆人擠兌,,失去了聖位,因此于紅雲有了因果,才會在紅雲得到鴻蒙紫氣後欲奪他紫氣以了結因果。但也正因爲如此,在紅雲自爆時受了重傷,讓帝俊太一有機可剩,将他真靈收入招妖幡之中,受人指使幾個元會,道心受損,在無量量劫中也不能成道。
至于五行自己爲何不自己坐那位子,卻是他覺得沒有必要,自己現在有那五行琉璃界,隻要洪荒禁止一消失,有這自己億萬年來的積累和五行琉璃界天道成道感悟,很快就能夠大道準聖巅峰,至人之境,那時候有五行琉璃界爲法力支撐,與聖人也是一般無二,而且随着五行琉璃界不斷擴大,自己的道行也會不斷提高,等到五行琉璃界成就大千世界,自己作爲世界之主,便會有那以力證道的聖人修爲,到那時候,自己的五行琉璃界之中亦會成就聖人,雖然不會像洪荒之中能夠産生九位聖人之多,但是六位是有的,到那時自己的弟子也能夠成爲聖人,自己有何必去争這聖位,若是鴻鈞真将聖位賜予他,反倒讓他與洪荒天道有了因果,那時候反倒麻煩。
這時五行又想到,自己把這聖位都這樣分配完了,那西方二人怎麽辦?
其實五行不知道,此時鴻鈞也在糾結這個問題,前面四個座位是誰坐,鴻鈞不會去計較,因爲天道之下雖然顯示女娲當得一聖位,可是這機緣确需她自己争取,争取不到被後土得了去,那這機緣就變成是後土的機緣了,就像一個人在路上走着,看見一百萬在路上,可他沒來得及撿起來,便被别人撿了,那這錢自然就不是他的了。而且天道之下當有九聖,除了鴻鈞之外,可沒規定誰一定成聖,故此其他的鴻鈞都不予理會。
可是當年鴻鈞與羅睺在西方大戰,将西方打得貧瘠不堪,雖然這不是鴻鈞一個人幹的事,可是大戰之中隻有鴻鈞留了下來,那這因果自然就全部落在了鴻鈞身上,故此鴻鈞卻想拿兩個聖位來了此因果。可是此時看那坐在聖位上的人,那個不是氣運深厚,道心堅定之輩,豈會輕易把機緣讓出來。本來以鴻鈞的算計,讓紅雲與鲲鵬得了最後兩個聖位,那紅雲道心不堅,很容易将機緣讓掉,不過自己算計了他,卻也可以以一條紫氣了此因果,他亦是大功德之輩,一番劫難後一樣能夠憑此成聖,而鲲鵬勢單力孤,很容易便會被人擠兌下去。哪知道自己一番打算被搞成這個樣子,若不了結因果,他如何能夠合道,本來剩下的兩個聖位想要讓衆生自行去争取,如今也不得不那出一個來給那西方,再加上那鎮元子亦是西方之人,如此也就了了因果了。
正在鴻鈞與五行沉思之際,隻見那宮外走進兩個狼狽不已的道人,其中一個滿臉笑容,讓人一看頓生親近之感,而另一人滿臉疾苦,滿臉慈悲之色。這二人來後,見鴻鈞尚未開講,心中大呼還好。二人正是準提接引二人,二人看了一眼前面六個座位,心中垂涎不已,隻是看着那座位上的人後,準提本來想要算計一番的心思也就熄了下去,走到第二排正要坐下,卻見昊天走上講台,,而後衆人隻見眼睛一花你,一個灰袍道人便坐在了那最上面的位置上,以衆人修爲,除了五行竟然無一人看清他是如何坐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