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自己命将休矣,自己的三個兒子也将一輩子暗無天日,他們怎可能逃得過萬龍殿的追捕?
就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被放過,一旦他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蒙受羞辱和非議,那他必将恨自己入骨。
到那時,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姓氏。
如此一來,家族的傳承,就徹底斷了!
一想到這,馬逵整個人恐懼至極,他哭着哀求葉辰:“葉先生……您不能這麽做啊葉先生……一人做事一人當……就算您要讓我兒子代我受罰,也不能如此針對一個孩子啊!”
葉辰笑道:“我針對他什麽了?我隻是把他爺爺的所作所爲公布出來,難道有什麽不對嗎?你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心裏都不還怕,難道還怕這些罪行公開?而且你想過沒有,一旦你們的所作所爲曝光出去,全世界的媒體都會對這件事進行報道,甚至你們的事迹都有可能被各國導演翻拍成電影,在全世界各個國家上映,到時候你就真的臭名遠揚了,可能到時候都不用我推波助瀾,你的孫子長大後,自己也會恨你入骨!”
馬逵整個人瘋了一般,崩潰的大吼道:“你要抄我的家、讓我家破人亡!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葉辰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如果這個世界真有鬼,那你就算變成鬼,我也不會輕饒你,不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上刀山
下油鍋,都算我葉辰沒能耐!”
馬逵看着葉辰那不屑與輕蔑的眼神,心中駭然無比。
這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在葉辰手裏,就像是一隻被他抓在手心的蟲子。
對方想怎麽整死自己,都易如反掌。
此時,葉辰看着馬逵崩潰的模樣,冷笑道:“對付你們這種十惡不赦的王八蛋來說,不抄你們的家、讓你們家破人亡,你們根本就感覺不到痛!”
說到這兒,葉辰看向馬逵,問他:“早些年東南亞一帶涉毒罪犯很多,當地警方不管怎麽打都打不幹淨,哪怕是槍斃了一輪又一輪,還有人前赴後繼的往裏沖,你知道當地警方後來是怎麽把他們遏制住的嗎?”
馬逵茫然的搖了搖頭。
葉辰笑道:“他們發現,這些涉毒罪犯雖然在外面罪大惡極,但是在家裏,卻無一例外的,很有一家之主的擔當,他們甯可把自己的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也要铤而走險賺上一大筆錢給家裏人蓋樓房,買汽車,讓他們衣食無憂,隻要能讓一家人發家緻富,他們即便是上刑場的時候都是面帶微笑的。”
“再後來,東南亞當地的警方學會了一招,他們在槍斃那些涉毒罪犯之前,先讓這些罪犯親眼看着自己的妻兒老小被人從家中敢出來,再讓他們親眼看着自己家的樓房被挖掘機推平、親眼看着自己家的汽車被液壓鉗撕碎,讓他們看到自己付出的所有努力,全部化爲灰燼之
後,再把絕望的他們拉去刑場槍斃。”
“從那之後,涉毒的罪犯才真正開始越來越少!”
說到這兒,葉辰看着馬逵,冷笑道:“對付你們這種狗雜碎,也要用同樣的辦法!既然金錢和家人,就是你們的信仰、是你們心裏的圖騰,那我如果隻是殺你一人,你會在心裏覺得你是爲信仰慷慨獻身的勇士,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的信仰擊得粉碎!片甲不留!”
馬逵整個人如遭雷擊,呆坐在地上,一邊眼淚與鼻涕橫流,一邊任由四肢不斷流血,整個人已然徹底絕望。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名萬龍殿的士兵跑進來,開口對萬破軍說道:“殿主,村莊東口有一輛車進來了,經過我們的哨兵确認,副駕駛上坐着的就是梅玉珍!”
“梅玉珍?!”萬破軍眼前一亮,連忙看向身旁的葉辰畢恭畢敬的問道:“葉先生,果然不出您的所料,那個梅玉珍果真到墨西哥來了!”
葉辰笑道:“現在的她,除了墨西哥,找不到第二個容身之地了!梅玉珍啊梅玉珍,我是終于等到你了!”
說着,他問那名萬龍殿士兵:“外面打掃的怎麽樣了?”
那人連忙道:“回葉先生,殿主進來之前,我們就已經在打掃戰場了,那些屍體,現在已經全部搬進上面的空房間裏,我們的将士正在院子内外翻土,以此來隐藏血液,今天晚上風大,血腥味道散的很快。”
“好。”葉辰
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等他們的車進門之後,直接把人抓了帶來見我!”
士兵立刻恭敬說道:“葉先生,屬下遵命!”
……
此時此刻,在這個墨西哥村莊的東部入口。
随着滿英傑把車開進村口,梅玉珍、徐見喜,以及扮演滿英傑老婆的孫慧娜均是同時松了一口氣。
他們四個人馬不停蹄的敢了好幾天的路,才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這幾天,他們這輛車除了加油和買食物飲用水之外,幾乎就沒停下來過。
在他們看來,整個美國都很危險,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抵達墨西哥。
而且,梅玉珍也打算先到墨西哥休整幾天,順便盯着把郎紅軍的手術做了,等美國那邊風聲沒那麽緊了就再回去。
此時,開車的滿英傑有些詫異的說道:“梅姨,今天這兒怎麽這麽安靜啊?”
梅玉珍淡淡道:“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說着,她伸了個懶腰,罵罵咧咧的說道:“這一趟下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坐車了……”
滿英傑也沒多想,娴熟的驅車前往手術室所在的位置。
不過,當車開到手術室附近的時候,衆人忽然發現,手術室門外聽着很多車輛,打眼一看至少好幾十輛車。
坐在後排的徐見喜也有些詫異,開口問道:“怎麽來了這麽多車?幫派裏的人都過來了?”
梅玉珍不由得嘀咕一句:“難道老大過來了?看這架勢,隻有他來了才能有這麽大的
場面。”
徐見喜有些緊張的說道:“梅姐,老大要時間了咱們,肯定會怪罪咱們辦事不利吧……”
梅玉珍咽了咽了口水,艱難的說道:“現在先不要想這麽多,貨被海關查出來,這種事本身就很正常,要是貨這麽好出去,價格也自然就賣不到這麽高了,這東西價格爲什麽這麽貴,不就是要把那些沉沒成本也加進去嗎?這就像在萬丈深淵建木橋,木頭做的橋不值錢,值錢的是能在萬丈深淵把木橋支撐起來的木頭架子!”
說着,她微微一頓,認真說道:“一會見了老大,你們都不要随便說話,以免說多錯多,到時候我來跟他談,相信他一定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