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葉辰提出怎樣的條件,他内心深處都願意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葉辰眼見劉家輝已經徹底服軟,也達到了自己懲戒他的目的,便冷聲說道:“劉家輝你聽好,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要你按照港島最高職業經理人的薪資,賠付鍾叔二十年薪酬,另外再追賠兩倍,其中一倍作爲鍾叔的青春損失費、另外一倍則作爲鍾叔家人的精神損失費。”
說到這,葉辰又道:“也就是說,你要一次性按照港島最高職業經理人的薪資,支付鍾叔六十年薪酬,你有異議嗎?”
“我沒有!”劉家輝幾乎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他這種時候哪還敢有任何異議。
按照葉辰的要求,最多也就賠個六七十億港币,折合下來都不到10億美金。
一旁的陳肇鍾連忙道:“葉少爺,這錢我不能收……”
葉辰認真道:“鍾叔,這筆錢主要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彌補、一個是懲戒,就算您不需要他的錢,他也一定要付出這個代價,哪怕您轉手把這錢捐出去也無妨。”
陳肇鍾聽到這話,輕輕點了點頭。
葉辰又對劉家輝說道:“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是把你施勳道豪宅隔壁霍家的别墅買下來送給鍾叔的家人,然後親自去請鍾叔的家人搬過去,搬家的時候,你要請港島最好的司儀、主持一場最隆重的喬遷儀式!”
劉家輝整個人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實在沒想到,葉辰竟然會給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陳肇鍾本就是自己心裏一道坎,這麽多年,自己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可眼下非但除不了他,反而還得跟他成爲鄰居……
對劉家輝來說,這個要求,确實有些無法接受。
陳肇鍾也沒想到,葉辰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對他而言,他也不想日後每天跟劉家輝做鄰居,這種感覺想想就覺得有些詭異。
可是葉辰卻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覺得,對劉家輝這種言而無信的小人,絕不能讓他隻經曆今天這一次陣痛。
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内心深處一直警鍾長鳴。
此時的劉家輝,心裏極度郁悶,但他也不敢惹怒葉辰,隻好在心中暗忖:“媽的,大不了老子以後就不住在那了!老子全世界房産無數,隻要搬離施勳道,不就眼不見心不煩了嗎?”
想到這,他急忙開口說道:“好的葉先生,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辦妥……”
可他哪裏知道,葉辰仿佛會讀心術一般,開口道:“另外我還要提醒你,從今往後你每年至少要在你施勳道的豪宅裏住夠兩百天。”
劉家輝整個人瞠目結舌。
跟陳肇鍾一家做鄰居也就算了,還讓自己每年必須住夠了兩百天,這不是殺人誅心嗎?
葉辰此時繼續道:“另外,把你的司機調整到其他崗位上去,我會從萬龍殿調一名将士做你的保镖兼司機,同時他也會幫我監視你每天的行程,如果你一年在施勳道少住一天,就罰款一億美元。”
劉家輝哭喪着臉說不出話來。
他是真沒想到,葉辰能這麽損,把自己的臉按在地上反複摩擦。
可是,心裏就算再郁悶,他也不敢對葉辰有任何反駁,于是隻能悻悻的點頭說道:“葉先生放心……在下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葉辰又道:“哦對了,我萬龍殿将士來給你做保镖兼司機,這也是要花錢的,到時候我會讓破軍挑選四名将士,每季度一個輪替來爲你服務,而你也必須支付每月兩百萬美元的報酬,聽明白了嗎?”
劉家輝隻能老老實實的說道:“在下聽明白了,每月兩百萬美元,一定準時支付!”
葉辰點了點頭,淡淡道:“第三件事,立刻把港大附近的小吃街産權,從你現在的集團架構裏剝離出來,單獨成立一個公司,公司的股東有且隻能有瓊小姐一個人!”
劉曼瓊聽到這話,整個人驚訝不已的看着葉辰,她不知道,爲什麽葉辰會把小吃街也放在這裏說出來。
這時候,葉辰繼續道:“這條小吃街将來的一切決定權,都必須交給曼瓊小姐,如果你敢擅自開發,無論我什麽時間知道,我都會第一時間讓你的司機打斷你的腿!”
“如果當時你正坐在車裏,我就會讓司機把車靠邊停下,直接把你拉出來,打斷你的腿;”
“如果當時你正在卧室睡覺,我就會讓司機直接破門而入,把你從床上拉下來打斷你的腿!聽明白了嗎?”
劉家輝吓的如芒在背,他知道,自己想開發小吃街的事情惹怒了葉辰,于是趕緊表态道:“葉先生您放心,這條小吃街,我永遠都不會重新開發……”
葉辰擺擺手:“以後這個小吃街就不是你的了,你也沒資格說這樣的話,你隻需要把小吃街的所有産權都交給曼瓊小姐就可以了。”
說着,葉辰想起劉曼瓊這條小吃街年年都在虧損,于是便道:“哦對了,産權剝離的時候,記得要給曼瓊小姐的新公司注資一億美元作爲運營資金,以後這家公司你隻有掏錢的份兒,沒有任何決定權,聽明白了嗎?”
劉家輝點頭如搗蒜:“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葉辰微微點了點頭,開口道:“除了這幾件事之外,還有最後一件事情。”
劉家輝頓時緊張起來。
他知道,葉辰剛才說的幾件事,都是圍繞着陳肇鍾,以及自己的女兒劉曼瓊,但關于自己當年對葉長纓出爾反爾的事情,葉辰還沒給出懲戒的方式。
所以,這最後一件事,必然跟葉長纓有關。
于是,他擡頭看着葉辰,緊張的說道:“葉先生……您……您請吩咐……”
葉辰聲音冷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之前說的十年兩百億美元,我看在曼瓊小姐的面子上,就不再要求了,但你違背了當年對我父親許下的承諾,所以我要你在鍾叔一家喬遷之後,立刻飛赴燕京,在我父親墳前忏悔三個月,這三個月的時間裏,你吃住都不得離開葉陵山半步,三月期滿之後,許你返回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