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裏,對葉辰又何嘗不是充滿好感。
但可惜的是,她知道自己幾乎沒有什麽機會。
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在帝豪集團工作、将帝豪集團帶到一個更高的高度,以此來回報葉辰對自己的恩情,同時也以此來安放自己内心深處對葉辰的感情。
孫玉芳見女兒沉默不語,心裏當然也是十分心疼的,她輕輕拉着王冬雪的手,認真說道:“好閨女,媽以前總是催你早點結婚,但是現在,媽心裏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很難将就的,所以你以後就踏踏實實的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工作、去生活,媽不會再對你的生活和工作指手畫腳了。”
一旁的王誠遠也不由感歎道:“冬雪,你媽說的對!以前我們都是從我們思考問題的角度,去看待你自己的問題,這種想法确實對你缺乏尊重,以後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做主,爸媽絕對不會再插手……”
王冬雪聽到這話,心中感激不已。
兒女與父母之間,很多時候總是缺乏代溝,并且存在着各種各樣的誤會。
但其實這種代溝與誤會,之所以會産生,并不是因爲物質,也不是不是金錢,而是因爲缺乏理解。
父母對兒女缺乏理解,兒女對父母也是一樣。
就好像現在的父母,他們大都希望孩子能夠考上一所好的大學,找到一份又體面又賺錢的工作,然後去一個盡可能大的城市紮根定居、一輩子過得順風順水。
可是他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想要什麽。
或許他們的孩子并不想考上優秀的大學,他們隻是希望能夠追尋自己的愛好;
或許他們并不想在大城市裏賺很多很多的錢,他們隻是希望能夠他的理想走遍世界各地。
或許他們并不希望這輩子過于順利,以至于順利得有些平淡。
或許他們就是希望能夠在僅有一次的人生之中,感受到一些人生中的波瀾壯闊。
這就好像,很多時候,父母會爲自己的孩子物色一個整體條件非常不錯的對象,在他們眼裏看來,孩子能和這樣的對象結婚,一輩子絕對穩穩當當、無憂無慮。
可是,孩子卻根本不像他們想的那樣,追求穩當、追求無憂無慮,他們追求的,就是一場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愛情。
這也是爲什麽,古今中外所有關于愛情的偉大著作,幾乎都擁有一個爲了愛情反抗父母、最終無奈選擇殉情的悲劇内核。
西方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就是這樣的故事,而華夏的梁山伯與祝英台,也同樣如此。
所以父母與孩子之間的這種不理解,并非是現代社會才獨有的一種現象,而是幾乎貫穿了整個人類的發展史。
王冬雪一直覺得父母不夠理解自己,他們不理解自己的事業心,也不理解自己對于感情的甯缺毋濫。
他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爲了工作而去拼盡全力、甚至耽誤了自己的私生活。
他們還覺得自己應該盡快找一個各方面條件都說得過去的男朋友,盡快結婚生子,讓生活穩定下來。
曾幾何時,王冬雪因爲家裏的催婚而感到焦頭爛額。
那時候,她最大的心願,就是父母有一天能夠理解自己。
沒想到,此時此刻,這個心願竟然實現了!
想到這,王冬雪竟感動的眼眶通紅,鼻子一酸,幾乎就要流出淚來。
爲了不讓父母看到自己哭鼻子,王冬雪急忙對兩人說道:“爸、媽,你們倆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就去辦出院手續,咱們回家!”
……
就在王冬雪給父親王誠遠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陳澤楷和洪五,已經将王冬雪那個美國同學、美國霍格維茨家族的長子沃爾特·霍格維茨,以及沃爾特的所有手下,盡數抓到了洪五的養狗場内。
洪五這個養狗場,平日裏不光要爲他飼養用來比賽的鬥犬,還要替他處理很多灰色的事情,所以從建設的時候起,就用了很大的心思。
首先,洪五的養狗場建在比較偏遠的郊區,這裏本來就地廣人稀,而洪五爲了進一步的杜絕後患,還專門注冊了一家農業科技公司,襄陽工廠周圍的耕地全都租了下來。
洪五租這些耕地就是爲了掩人耳目,所以爲了不讓人懷疑,他還專門從他的馬仔裏,選了一幫種過地的,專門耕種養狗場周邊的這一大塊耕地。
如此一來,養狗場就更加的安全,而且還不會引起别人的關注。
不僅僅是外圍,非常注重安全,養狗場的内部,安防設備做的更加完備。
養狗場的圍牆看起來并不算高,從外面看,也沒有講什麽高壓電網、鐵蒺藜,一看就不像是個很重要的地方。
但是,圍牆的内側,卻九十度橫着一道足有一米寬的高壓電網。
對被關在這裏面的人來說,高壓電網就正在自己的頭頂,根本就不可能爬得上去,所以就更無從逃脫。
養狗場的内部,有一個碩大的聯排犬舍,這些犬舍全部是采用鋼筋焊接的鐵籠子,籠子僅有一道非常非常堅固的鐵栅欄門。
這每一道鐵栅欄門的門鎖,都不是普通的機械鎖,而是機械鎖與指紋鎖、遠程電磁鎖這三把鎖一起構成的三道堅固防線。
所以,無論是殺傷力極強的鬥犬,還是個人實力非常強悍的武道高手,真要是被關進這裏面,基本上不可能有逃走的機會!
沃爾特的那幫手下,一股腦全被所在了其中一個鐵籠子裏,而沃爾特則享受到了十分與衆不同的待遇,可以獨享一個鐵籠子。
而這個鐵籠子的外面,連接了一套透析專用的設備,由于是鐵籠子的緣故,所以各種管線可以輕松穿過,不妨礙沃爾特在籠子裏接受透析。
此時的沃爾特,被洪五的手下如拖死狗一般,拖進了鐵籠子,口中還在絕望的大叫:“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是霍格維茨家族的長子、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親戚!”
他身邊的一名黑衣男子冷哼一聲,罵道:“什麽狗屁維茨柴爾德家族,到了華夏,什麽國外家族都得老老實實的盤着!真以爲華夏是你們的後花園、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說罷,他一把抓住沃爾特的衣領,用力掰開沃爾特的嘴,直接往他嘴裏倒了一瓶液體,然後不顧沃爾特的奮力掙紮,直接捂住他的嘴,等他把所有的藥液吞下去,這才松開手。
沃爾特咳嗽幾聲,驚駭的質問:“你……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麽?!”
陳澤楷站在籠子外面,冷笑道:“你不是最喜歡偷偷給别人用二氯化汞下毒嗎?你最喜歡的東西,你怎麽還嘗不出它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