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三天前和上校單獨見面,對方将此刻放在上衣口袋内東西交給了他,并詳細說明使用方法,之後便斷絕了一切聯系,根本不清楚上校目前的下落。同伴發現他不斷皺眉,随即詢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身體不适還來得及換人。弗雷德擺手示意沒事,解釋隻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國際性的峰會,難免有有些緊張。
兩人說話間,會場内嘈雜的說話聲突然減弱,大家不約而同地站起,目光朝會場主入口望去。此次會議主要國家的元首們入場了,東道主頭前引領,弗雷德要等目标随後進入,不斷揮手向與會者緻意,面帶微笑。另外幾個國家的政要拖後幾步,緩緩步入會場,開始按照各自的位置就坐,會議很快就會開始。
主要國家的元首政要落座後,随行人員也開始進入會場,包括各國媒體記者,都需經過嚴格的安檢。弗雷德看到目标終于出現,強壓内心激動,盡量保持鎮定,等待靠近的機會。他從南面的側門可以看到目标的位置,距離東道主不遠,自己不久将引領t國随行人員進入會場,屆時會進過目标區域,成功在望。
他強忍伸手觸摸兜内金屬物的沖動,到時候隻需轉動一下金屬物的頂部,上校所說的緻命武器就會釋放,沒有人能幸存。他急切地期盼這一刻的到來,目光望向南側門的走廊,其餘國家的随行人員正在按照所規定的側門進入會場,卻不見t國的随後人員出現,很是意外。他忍不住詢問同伴,而同伴也是一頭霧水,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他回頭看看會場,目标依舊坐在遠離位置上,不時和身旁不遠處的的東道主說着什麽,氣氛很是融洽,沒發現人任何異常。可能是t國的随行人員有事耽誤了,或者是安檢較爲繁瑣,未能及時趕到!他如此暗自安慰着自己,可心中卻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而且越來越強烈。他自信沒露出任何破綻,對方不可能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卻無法解釋爲什麽t國随行人員沒有出現。
如此重要的會議,他們絕不會遲到,安檢也提前做過了,就等按時入場了,肯定有事情發生!
弗雷德再次回頭注視會場内目标,雙方間距離約有五六十米,自己隻要能沖入會場,可直接将金屬物投擲過去,同樣能夠完成任務。可是會場入口有安保人員把守,他必須引領t國随行人員才能進入,否認無法通過,除非強行闖入。安保人員随身搜攜帶武器,自己如果強闖,肯定會被當場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