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蓮京娜好像不反感郄龍撫摸自己的傷疤,閉着眼似在回想什麽,但嘴上卻道:“現在不想說,以後有機會吧!”
她随後頓頓又道:“别忘了,我們是有共識的,不打聽各自的隐私。”
郄龍聽完呵呵一笑,手臂摟緊瓦蓮京娜柔韌的腰肢,說道:“請問,我們之間現在還有隐私嗎?”
瓦蓮京娜嬌笑着正要回答,突然被郄龍的手掌使壞作弄了一下,忍不住吃痛叫出聲來。但她的吃痛聲很快變成粗重的呼吸,俏臉發熱,眼神迷離。郄龍趁機低頭吻住她的溫潤的雙唇,激情瞬間燃爆,被褥再次遭劫。一小時後,兩人洗漱完畢,下樓吃遲到的早餐,關系更爲親密,雙手始終緊緊扣在一起。
早餐隻有三明治和咖啡,午餐是牛肚湯,民宿老闆妻子正在廚房忙碌。目前是徒步旅行的淡季,民宿内隻有郄龍和瓦蓮京娜兩人住客,另外一名住客已經進山了,預計三天後回來,沒有退房。民宿老闆給郄龍和瓦蓮京娜端來三明治可咖啡,前者每人一小塊,再過一個多小時就到午餐時間了,沒必要多吃。
店裏沒客人,老闆便坐下和兩人聊天,主要是瓦蓮京娜會德語,而且也抽煙,顯得很親切。老闆年輕時曾在德國工作過六七年,因此會說一口流利的德語,口音不是很重。他很長時間沒遇到會說德語的人了,因此很想跟瓦蓮京娜交談,說說自己的往事,以免忘記。瓦蓮京娜正好也想趁次機會詢問德米爾修道院的情況,所以也希望和老闆聊天,從而得到有用的線索。
老闆愛抽短支雪茄,遞給瓦蓮京娜一支,請她嘗嘗。瓦蓮京娜卻擺手沒要,拿起紅色萬寶路煙盒晃了晃,表示自己隻抽這個。老闆也沒勉強,點燃雪茄後,詢問瓦蓮京娜的德語在哪裏學得,很是标準,口音不是很重。瓦蓮京娜對假身份有詳細的準備,很快告訴對方,德語是跟自己父親學得。
她随後解釋父親曾是前蘇聯某近衛坦克師的中尉,駐紮地在前東德,親眼見證了柏林牆的倒塌,當然還有随後的東歐巨變。她看出老闆對前蘇聯有種複雜的感情,因爲l國曾經也是前者的勢力範圍,冷戰的前沿地帶。她父親确實當過兵,但并不是軍官,也沒去過前東德,隻是把五年的服役期留在了阿富汗,帶回兩處槍傷。
她如此說,是想引起老闆的共鳴,增強信任感,便于詢問德米爾修道院的情況。
老闆果然被瓦蓮京娜話觸動了曾經的記憶,眼神很複雜,不久開始講起自己上世紀八十年代在前東德的往事。他不是軍人,也非政府官員,隻是很普通的一名機械工人,但也親眼目睹了柏林牆的倒塌,還撿回來幾塊牆磚,目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