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冰冷的眼神中也忍不住閃過一絲不忍,阿布畢竟是自己一手養大的,被折磨成這樣,心裏也很不舒服。他随即示意弗拉斯給阿布拿水喝,始終沒有說話,保持沉默,客廳内氣氛極爲緊張。弗拉斯很快拿來冰鎮的礦泉水,打開喂阿布喝,動作并不生硬,因爲不清楚上校對阿布的态度。
一口氣喝了多半瓶礦泉水後,阿布終于可以說話了,流着淚委屈地沖上校說道:“上校,我不是叛徒,你一定要相信我!”
上校厲聲說道:“不許哭,你是馬薩耶夫旅戰士,隻能流血!”
阿布随即強忍淚水,平複一下心情說道:“上校,我真不是叛徒!”
上校看看阿布說道:“沒人說你是叛徒,但你必須解釋是如何逃出首都,還有fgl爲何沒起作用?”
阿布很快把如果逃生首都的經過跟上校講述了一遍,其中包括打開金屬器皿的情況,最後說道:“上校,我親眼看着金屬器皿在地鐵站大廳被手雷炸開,通明的液體流出,卻毫無作用,肯定不是fgl!至于爲什麽不起作用,我也不清楚。”
上校暫時顧不上詢問阿布和瓦蓮京娜逃出首都的細節,也沒時間分析,關鍵是fgl的問題要搞清楚。如果瓦蓮京娜拿來的fgl是假的,真的又在哪裏,這一點很重要,直接影響到他們下一步的行動。他判斷瓦蓮京娜一定知道些什麽,可這個女人很難對付,輕易撬不開她的嘴,或許能從阿布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上校收起嚴肅的表情,臉上終于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盡管看上卻令人很不舒服,很快說道:“阿布,你跟瓦蓮京娜待了幾天,她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麽?”
阿布想想道:“除了想辦法脫身外,沒說過别的。”
上校抽着雪茄道:“再好好想想,瓦蓮京娜有什麽異常舉動,比如說出去過沒有?”
阿布點頭道:“她确實出去過一次,說是去爲撤離首都做準備,也沒讓我跟去。”
上校道:“她回來後你沒問過,究竟做了什麽準備?”
阿布猶豫說道:“我問了,可她沒解釋,說撤離的時候就知道了。”
上校從沙發上起身,繞行至茶幾前,坐下将固定阿布的金屬椅拉到身前,神色平靜地看着阿布說道:“阿布,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和瓦蓮京娜上床了?”
阿布不敢和上校的目标對視,避開道:“沒有,公寓内有兩間卧室,我們分開睡的。”
上校點點頭,突然将燃燒的雪茄按在阿布的大腿上,眼神鋒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