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巳蛇便感覺渾身一僵,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噗通!
巳蛇直接從半空中跌落在地,砸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就算是聖器,也不可能讓我一點力量都使不出來,你這是什麽鬼東西?”
巳蛇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一點力量都無法動用,如同一個普通人。
這一情況讓她臉色大變。
她是誰?
她可是地魔教十二生肖使中的巳蛇。
更是聖人境二重的強者。
其實力之強,除非大聖或者大帝親自出手,否則誰能如此輕易的将她制服。
然而此時她卻發現,不僅自己的時間之力和空間之力無法動用,連自己的靈氣都無法運轉。
最重要的是,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渾身被禁锢得死死的,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
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見,不由得心沉谷底。
而她望向君無雙的眼神,更是駭然到了極點。
區區一個武皇境,哪怕給他帝器也催動不起來吧!
而一般的聖器,根本無法如此禁锢自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想拖延時間,我也想拖延時間啊!”
君無雙輕笑一聲,緩緩走來,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巳蛇。
對别人而言,巳蛇是高高在上的聖人,是不可招惹的地魔教生肖使。
但對君無雙來說,所有人都可以分成兩種:朋友和敵人!
很顯然,巳蛇是敵人,而且還是一位強敵。
再加上君無雙已經知道地魔教的人擅長煉屍術,因此他早早便做好了防備。
之前的交談,一來是爲了打聽易水寒的過往,二來也是爲了分散巳蛇的注意力,讓自己能夠順利的隐藏白骨魔鏈。
所以當巳蛇圖窮匕見時,君無雙才絲毫不慌。
咚!
一聲巨響陡然傳來。
隻見混世魔猿手握烏黑鐵棍,将青銅屍直接砸入地面,砸出了一個數百米的大坑。
青銅屍由巳蛇掌控,當巳蛇被白骨魔鏈牢牢捆住,無法動用任何力量後,青銅屍也就失去了掌控。
即便還有一點戰鬥本能,但戰鬥力卻是直線下降,自然不再是混世魔猿的對手。
青銅屍也敗了,巳蛇就徹底成爲了刀闆的一塊魚肉,任人宰割。
“君無雙,你敢動我,我必殺你全家!”
雖然被白骨魔鏈捆住了,但巳蛇高高在上慣了,此時依舊在不斷的叫嚣,要威脅君無雙。
啪!
君無雙沒有慣着她,擡手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老臉上。
頓時巳蛇的老臉被抽得紅腫起來,巴掌印清晰無比。
“你……你竟敢打我!”
巳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君無雙,顯然沒想到君無雙竟然這麽大膽,這麽放肆。
身爲地魔教的生肖使,更是聖人境的強者,她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人人敬畏的存在。
即便去往其他聖地和不朽勢力,也都有無數人恭維着。
她什麽時候受過這麽大的屈辱,更别說被人扇巴掌了。
“沒感覺?”
“那就再賞你幾個!”
君無雙眉毛一挑,左右開弓,狠狠的抽在巳蛇的臉上。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巳蛇那張老臉,很快便被抽成了豬頭。
不僅面目全非,而且七竅流血,慘不忍睹。
“君無雙,你死定了,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僅要殺了你,還要殺你全家,和你有關系的所有人,我要全部殺光光。”
“等殺了你之後,我還要用最殘忍的煉屍術,将你煉制成我的屍傀,并且将你的魂魄禁锢在體内,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巳蛇發出惡毒的怒吼,眼中的陰冷不見了,化作了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将君無雙抽筋剝皮。
然而君無雙卻是無視了他的威脅,一隻手抓着她,将她拎到了易水寒的身前。
“來,抽她一巴掌!”
君無雙将巳蛇扔在易水寒的面前,并且示意他動手。
易水寒眼神複雜,内心更複雜。
他望着面前的巳蛇,猶豫了許久,但君無雙并沒有催他,而是靜靜的等待着。
終于。
易水寒深吸一口氣,鼓起了勇氣,擡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巳蛇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又快又狠,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将巳蛇的牙齒都抽掉了兩顆。
抽完這一巴掌,易水寒的精氣神陡然一變,整個人變得精神奕奕,如同煥發了新生一般。
他轉身,向着君無雙深深的鞠了一躬。
“謝謝院長!”
君無雙的用心良苦,易水寒體會到了。
他知道君無雙這是看出了自己的心理陰影,所以先打了巳蛇,然後再讓自己親自動手,以此來破除自己的陰影,讓自己走出愧疚和畏懼。
“看來你明悟了,這樣不枉我救你一次!”
君無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旋即伸手一抓,修羅魔刀在手,向着巳蛇走去。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好不容易擒下巳蛇,君無雙可不會傻乎乎的放虎歸山。
“不,你不能殺我!”
感受到君無雙的殺心,巳蛇的臉色大變,連忙尖叫。
“我是地魔教的生肖使,是聖人境的強者,你若敢殺我,地魔教必然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你可要考慮清楚,殺了我對你有百害而無一利,到時候你和你身邊的所有人全都會死。”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放了我,再自斷手腳向我賠罪,這樣我便大發慈悲的饒了你!”
“你若敢對我動殺心,你就犯了滔天大罪了!”
巳蛇連連尖叫,繼續威脅。
她好不容易獲得今日的實力和地位,又怎麽甘心就這樣死去。
可惜君無雙不爲所動,手中的刀依然握的很穩。
“院長,讓我來吧!”
易水寒忽然開口。
他不希望将君無雙卷進來,畢竟那可是三大魔教之一的地魔教啊!
然而君無雙卻是回頭沖他一笑。
“安心療傷,其他的交給我!”
說罷,君無雙便是持刀一斬。
唰!
刀光一閃,人頭落地。
巳蛇的腦袋滾落在君無雙的腳邊,臉上猶帶着濃濃的驚恐和不敢置信。
他竟然真的敢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