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剛剛撿起的一個小石子放在指尖,漫不經心的彈了出去。
“當……”
石子不偏不倚,剛好打在舊楚貴族的手腕之上。
匕首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哎呦!什麽東西,疼死我了!”
舊楚貴族捂着手腕,疼的龇牙咧嘴。
“哈哈哈……!”
這下飛鷹隊員的笑聲更大,“這下知道咱們太子的厲害了吧?”
“是你?是你小子?”
舊楚貴族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恨的,總之就是面目猙獰,惡狠狠的瞪着小正太。
“我一定要殺了你!”
一隻手不能動,舊楚貴族就用另外一隻手去撿地上的匕首。
可剛握到手裏,手腕上立即傳來劇痛,仿佛要被什麽打穿了一般!
随後雙腿也接連傳來劇痛,直接跪在地上!
“怎麽?這就認慫了?”
嬴飛羽戲虐的笑了起來。
“你……你……”
“行了,别你我的了,帶走!”
說完,小正太朝着飛鷹隊招了招手,衆人一擁而上,将幾人架出了院子。
“嬴飛羽,你害我大楚,我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被打傷了手腳的舊楚貴族,即便是被人架着,也還是不斷掙紮,辱罵小正太。
“啪……”
可這樣的結果就是,被彭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半邊臉頓時就腫了起來,鮮血順着嘴角淌了出來。
“你……”
反抗的舊楚人還想罵點什麽,可另外一巴掌接憧而來。
彭越長的五大三粗,渾身的腱子肉,巴掌跟蒲扇大小。
兩巴掌下去,原本白嫩的舊楚貴族,立即被打成了豬頭。
鮮血混合着牙齒淌了出來,人也被打的神志不清,無法反抗,任由飛鷹隊拖着!
“我靠,老彭,你下次能不能稍微輕點,這鮮血都濺到我身上了,我這铠甲可是俺家娘子剛給擦洗幹淨的!”
“誰說不是呢,那家夥的血都流到俺鞋上了,真是晦氣!”
架着那位貴族的兩個将士,五官都糾結到了一起,十分嫌棄的埋怨起來。
這家夥倒是過了手瘾,可弄髒的是他們的衣裳,不生氣才怪!
“好嘞,兩位兄弟,下次俺老彭一定注意,嘿嘿!”
彭越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并不整齊的牙齒。
“這幫家夥,竟然還研究着要将夥藥做成地蕾,賣給異國!”
幾個舊楚貴族被帶走以後,韓信踢了一腳地上裝滿陶罐的竹筐,嗤笑道。
“哼!他們就是一些沒腦子的豬!異國若是拿到地蕾,第一個要攻打的,就是大秦,他們身處大秦,怎麽可能置身事外,不被戰火牽連……?”
嬴飛羽看着地上的那些東西,還有散落的資料,冷哼了兩聲,“還想做那個發财的美夢,隻怕他們有命賺,沒命花!”
“真的好險,若不是小公子及時發現了他們的目的,制止了幾人,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韓信雖然對幾人十分鄙夷,可還是心有餘悸。
“就這幾個人,倒是翻不出什麽浪花來!”
嬴飛羽彎腰撿起一張地上的圖紙,笑着說道。
“這是爲何?”
韓信不明所以。
“因爲他們拿到的這些資料都是培訓新人所用,上面的比例是經過調整的,威力已經降到最小,即便是真的被他們制成地蕾,其威力恐怕也不足以殺死一頭羊!”
“啊……!原來是這樣!”
韓信頓時恍悟,“那豈不是說他們在白費力氣?”
“倒也不能這麽說!他們拿到了配方,假以時日,經過調整,也有可能生産出真正的地蕾!”
夥藥原本就是中國古代的四大發明之一,經過人類千年的改良,才有了後世的那些熱武器。
而現在那些舊楚貴族已經拿到了低配置的夥藥,發現威力不夠,自然會調配,隻要給他們時間,估計不出一年,便會研究出真正威力巨大的地蕾!
所以他才急着将偷夥藥之人捉住!
“那些居心叵測之人,太子殿下準備怎麽辦?”
韓信開口詢問。
“先帶回去審問,看還能不能問出點什麽!若是一無所獲,直接殺了便是!”
“是!”
韓信領命後,又帶着人将院子内的火藥、培訓資料和陶罐全部帶走。
整個院子内除了舊楚貴族留下的兩灘血迹之外,空無一物!
……
返回皇宮以後,已經是華燈初上,明德正在光華殿外焦急的等待。
見到嬴飛羽的身影以後,立即迎了上來,“哎呦!我的太子爺啊!陛下已經派人來催了兩三次了,若是再不去的話,恐怕就要發火了!”
“急什麽?不是還沒到開宴的時候嘛!”
“我的爺!已經酉時了,所有文武大臣全都到了,就等您了!陛下說了,您不到不開宴!”
景福急的團團轉。
太子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留,也不知到底去哪了!
已經派了兩撥人到處尋找,将太子所有産業都翻遍了,可就是沒找到!
幸好太子回來了,不然的話,他都準備把脖子洗幹淨,等着陛下砍了!
“放心好了,本太子心中有數!宴會戌時開始,本太子酉時回來,不是剛剛好嘛!”
小正太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這可是娘親做了皇後,第一個生辰晚宴,他怎麽可能遲到?
“好,好,好,我的爺!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明德拉着他就要往華陽殿跑。
但卻被嬴飛羽掙脫,“别急,好歹我也是個太子,總不能穿着這一身就去赴大宴吧?”
今日是正宴,而他出門時穿的是便裝,若是穿這一身去赴宴,那老貨又該數落他了!
“哎呦!太子恕罪,奴才這是急糊塗了,衣服已經備好,就在寝殿内,請太子殿下更衣!”
明德踩着小碎步跑在前面,趕緊做了個請的手勢。
片刻過後,嬴飛羽換好衣裳,背負着小手朝華陽殿走去。
華陽殿内,絲竹樂器聲不斷響起,燈火輝煌,十分熱鬧。
但嬴政的臉色卻不太好!
“那小子怎麽還沒到?”
“回陛下,剛剛派人催過,說是出宮還沒回!”
景福也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回禀,心裏急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