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這階級劃分的也太過分了,外面那些村子裏的土著人,也就剛剛學會耕種,家裏有點糧食,根本沒什麽金銀!城裏可倒好,随便一個人,都能摸出一袋子黃金!”
“城裏的大多都是那老貨帶來的秦人,或是秦人通婚後的家人,自然待遇不同!這就跟咱們大秦的世族一般!”
“哼!就徐福這兩下子還想當皇帝?照他這麽統治下去,用不了幾年就得被那些土著推翻!”
……
将士們一邊打掃戰場,一邊聊了起來。
城内的百姓與城外的明顯不是一個階層。
估計島上大部分的财富都在城裏的百姓身上!
戰場剛剛打掃了一半,戰利品就已經堆成了小山!
金銀珠寶自然不在話下,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珍貴的獸皮。
光是這些珍貴的獸皮帶回去,都能賣不少錢!
糧食自然就更不必說,家家戶戶囤的糧食,兩三年都吃不完。
還有一些人家的糧食多到發黴!
将士們一邊搬,一邊罵!
嬴飛羽則是帶領韓信等人,來到了徐福給自己建造的皇宮内。
雖然已經被夥炮轟塌了一部分,可還有很大一部分保留了下來!
這裏面的财富更加令人咋舌!
“這老家夥是想當皇帝想瘋了,不光修建了一座城牆,還給自己修了個小型的皇宮!住在這裏面,還真就跟當了皇帝差不多呢!”
小正太擡起頭,仰望着殘破的宮殿,嘲諷的說道。
“海上兇險,很少有人能夠抵達,若不是小公子建造了蒸汽輪船,估計到現在,大秦也無法派人抵達這裏!”
“都說占山爲王,我看這徐福是打算占島爲王!”
“可不,島上就他一個人懂的最多,當然都聽從他的命令,很自然的,就奉其爲王!”
韓信、英布、王離等人一邊搬着地上橫七豎八的磚頭瓦塊,一邊說道。
“小公子,您請……!”
搬開那些障礙物後,王離嬉皮笑臉的跑到小正太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嗯!”
小正太點了點頭,來到殘存的宮殿内。
大殿并不大,也沒有多麽的金碧輝煌,更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估計與麒麟殿一樣,就是議事用的!
繞過大殿,就是另外一番景象。
金碧輝煌,到處鑲嵌着珠寶,就連燭台都是純金打造的!
“我滴個乖乖!”
這一幕,着實令衆人震驚。
再往裏走,應該就是徐福的寝殿,同樣十分奢靡!
“我滴天啊,這些不會都是陛下賞賜的吧?”
樊哙震驚的四處打量,下意識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徐福離開的時候,咱們大秦百姓連飯都吃不飽,還能給他帶這些東西?能給他多帶點糧食也就不錯了,頂多頂多稍微帶點盤纏!”
“可不,那時候咱們大秦都窮掉渣了,哪有這麽多閑錢?”
“那這老家夥哪來的這些好東西?”
樊哙撓着腦袋,一臉的不明所以。
“你忘了?小公子說過,島上礦産十分豐富,其中就包括金銀銅礦!”
韓信提醒道。
“沒錯,估計就是這老家夥忽悠那些土著人,随便給點甜頭,讓他們挖礦,挖出來的金銀就都運到這裏,滿足這老家夥的虛榮心……!”
小正太摸着那純金的燭台,笑着說道:“不過也好,咱們來了正好撿現成的!”
“哈哈,對,對,徐福那老家夥大可再奢侈點,這樣一來,咱們就能多帶回去些黃金,充實咱們大秦的國庫!”
聞聽此言,樊哙不禁大笑起來。
“徐福來到這裏已經很多年了,估計不能就隻這麽一點黃金,再找找,應該還有!”
小正太下達命令。
“是!”
衆人應了一聲,立即開始翻找,順便将值錢的東西全都往外搬,就連鑲嵌在牆上的寶石也都扣了下來。
“小公子……小公子,您……您快過來瞧瞧!”
也就是片刻功夫,彭越突然驚呼,不斷的朝小正太招手。
“老彭,你這是見到鬼了嗎……?”
聽到呼喚,韓信陪同小正太一起朝彭越走去。
剛走了兩步,他嘲諷的話便戛然而止。
兩隻眼睛定在了床榻的位置,表情與彭越無異!
“好家夥,這老貨可真會享受!”
小正太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床鋪上的絲綢被褥被掀開,下面滿滿的全都是金塊,正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别看床榻外面是木制的,可裏面塞滿了金塊,若不是彭越将被褥掀開,恐怕很難發現這些金塊!
幾人的驚呼,吸引了不少飛鷹隊的将士圍觀,衆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這還等什麽?搬啊!”
反應過來以後,韓信激動的說道。
“好嘞!”
衆人應了一聲,紛紛脫下外面的長衫,将金塊擺到長衫上,心情激動的朝外面走去。
“我嘞個去!這麽多金子,徐福這老貨沒少攢啊!”
“我說老彭,你是怎麽想到去掀被褥的?人家藏在床榻底下都能被你找到,你可真行!”
“嗨!俺也是誤打誤撞!嫌那床榻礙事,想着将其搬開,哪知搬了一下,竟然紋絲不動,再用些力,還是搬不動,俺便想到是不是其中有什麽貓兒膩,便打算探查個究竟,結果就發現了一床榻的金子,嘿嘿!”
彭越一邊往衣裳裏裝金塊,一邊得意的說道。
“大家都搜仔細了,保不齊在哪還藏着金子呢!”
“是!”
韓信下達命令後,衆人應了一聲,找的更加仔細。
“小公子,徐福這老家夥竟然私藏了這麽多金子,那他們的國庫裏頭,好東西豈不是更多?”
想到這,王離頓時眼前一亮。
“嗯,沒錯,這老家夥就是将這個島按照朝廷來打造的,必定還有國庫,你帶上人仔細找找,務必要将這個國庫給找出來!”
小正太點了點頭。
“好嘞!小公子,您就放心好了,甭管他藏的有多深,俺一定把它給找出來,充實咱們大秦的國庫!”
王離拱了拱手,帶上人,興高采烈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