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得意的掏出一個小瓶子,在衆人眼前晃了晃。
這個也是之前系統出品,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什麽角?什麽茴?”
在場所有人都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些香料出自世界各地,絲綢之路之後才逐漸引進,難怪他們不知道!
“你師父還真是個神人!”
嬴政驚歎,随後張開嘴咬了一口。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眼巴巴的瞧着!
這個時代香料匮乏,也不知道用十八種香料烤出來的魚到底是個什麽味道?
“嗯?”
一口魚肉入口,嬴政頓時睜大雙眼,滿臉的震驚。
魚肉外酥裏嫩,香料的味道完全掩蓋了魚腥,魚肉鮮嫩可口,仿佛置身大海,直接颠覆了他之前對魚肉的看法!
“陛下,如何?”
衆大臣不知什麽情況,看到嬴政的表情後,心裏也跟着一驚。
難道說不好吃?
又或者食物有問題,這小子要暗害陛下?
“太好吃了!”
“朕從沒吃過如此美味的烤魚!”
震驚過後,嬴政滿臉享受,大口的吃掉了剩下的烤魚。
“孩子,回頭将這手藝教教禦廚,讓他們也都跟着學學!”
“朕現在才知道,不是魚肉難吃,而是他們太愚蠢!”
“朕這麽多年吃的簡直就是豬食!”
嘗過了美味的土豆和烤魚後,嬴政現在想想之前禦廚所做的菜式,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父皇喜歡就多吃一點!”
小正太也不吝啬,直接将一條大魚都給了嬴政。
“拿去讓禦廚分一分,咱們到大帳裏去!”
嬴政接過正散發熱氣的鯉魚,遞給身邊一個侍衛。
“是!”
侍衛拱手領命,趕緊去辦。
“飛羽,咱們也回去吧!”
蓮兒拉起小正太的手,柔聲說道。
“好的娘親!”
小正太乖乖的跟着一同往回走,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笑着詢問,“嶽父大人,手紙用的如何了?”
“咳咳……!”
一句話吓的王贲劇烈咳嗽。
其他大臣也倒吸一口涼氣!
這孩子雖然一直流落在外,可也是大王的兒子。
他是君,王贲是臣,這孩子張嘴就叫嶽父大人,讓陛下怎麽想?
若是王贲有他老子王翦那樣的身份地位倒也說得過去,可偏偏沒有!
“幹嘛?有什麽問題嗎?”
然而,小正太并沒想那麽多。
他與王贲的女兒訂了親,那這老貨可不就是自己的嶽父了嘛!
“沒問題!我兒想叫什麽,就叫什麽!”
嬴政背負着雙手,邁着穩健的步子,沉聲說道。
“咝……!”
衆臣還沒從上次的震驚中走出來,更大的一波再次襲來。
不用說别的,這句話就已經證明了這孩子的地位!
若是尋常不受待見的皇子,也就是衣食無憂過一輩子,可能連皇帝都見不上幾次。
看眼下的情形,這小子肯定不是這一種!
之前朝中幾乎分成兩派。
一派是支持公子扶蘇的!
另外一派支持公子胡亥!
現在公子胡亥被發配,又冒出這位小公子,或許朝中又要風起雲湧了!
“多謝父皇!”
小正太學着大人的樣子,拱了拱胖嘟嘟的小手。
“嗯……!”
嬴政點點頭,繼續說道:“你之前畫圖的白紙不錯,回頭可以推廣到全大秦,可那手紙似乎就差了點,作用不太大!”
“怎麽可能?”
小正太頓時就不樂意了,一下子跳到衆人前面,攔住了去路。
敢說我後世的手紙不好用?
那可是上千年人智慧的結晶,還能輸給一個小竹片不成?
還是個重複使用的竹片!
“陛下說的是真的,俺已經試過了,那玩意真的不如廁籌!”
“俺才剛一用力就漏了,最後俺還是找了一根木棍解決的!”
王贲主動站出來證明。
這可是他親身經曆的,最有話語權!
小正太聽後立馬皺起眉頭。
已經開始有那種畫面感了!
“嶽父大人可知人生四大悲?”
“四大悲?”
“應該是家徒四壁、幼年喪母、晚年喪子、疾病纏身吧?”
王贲想了半晌,估摸着最悲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其他大臣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NO,NO,NO!”
小正太伸出小手,豎起食指,一邊搖晃着手指,一邊嘟囔了一串英文。
“那是什麽?”
嬴政雖然聽不懂英文,卻能看懂手勢。
“尿尿呲一鞋,喝酒灑一懷,拉屎扣破紙,放屁蹦出屎!”
“嶽父大人,你這是第三種啊!”
小正太捂着小嘴偷笑,面帶戲谑。
“……”
其他人先是一臉茫然,鴉雀無聲,三秒鍾過後,全場爆笑。
“好一個四大悲,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老夫了,拉屎扣破紙!”
“小公子說的沒錯,王将軍果然是第三種!”
“哈哈……!不行了,老夫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章邯指着王贲,笑的前仰後合,最後捂着老腰笑。
還有一些大臣已經笑出了眼淚。
小公子語出驚人,直中要害!
“哈哈!還真别說,飛羽這四大悲對仗工整,還十分應景!”
即便嬴政是一座萬年大冰山,出了名的冷面閻王,此刻也非常不厚道的笑了。
王贲一張老臉紅到發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陛下,我倒不想扣破紙,實在是怪那手紙太薄,稍一用力就破了!”
“得了吧你,手紙柔軟,需要輕柔的擦,而不是像廁籌一樣去刮,你自己用的方法不對,可别怪我的手紙不好用!”
小正太翻了個白眼,背着小手朝前走去。
這些老貨不喜歡正好,這箱手紙留着自己和娘親用。
“原來是你老貨沒用對方法,根本不是咱們小公子的東西不好!”
“回頭老夫也去試試,肯定不會第三悲!”
“王将軍孔武有力,手上力道比較大,也怪不得他!”
“哈哈……!”
搞清楚原因,衆大臣再次哄笑。
“廁籌是剛,手紙是柔?”
“額……!原來是這樣!”
王贲楞在原地,尴尬的撓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