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的這四要素中,除了人數上沒有占據絕對優勢之外,其他的三個方面,李寶他們可是穩穩的壓了那些倭國人何止一籌啊!
“殺人放火的事情還是你來做吧,沒什麽事情别來打擾我,這種事情幹的多了,總覺得這心裏面有點不太舒服!”
說完了正事之後,袁星馳頓時就沒有再繼續談下去的意思了,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之後,直接就把李寶趕了出去。
看着再次關上的房門,李寶的嘴角忍不住一陣的抽搐,什麽叫這種事情幹多了總覺得心裏不太舒服?
難道這些殺千刀的,殺人放火的主意不是這家夥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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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您幹嘛非要特意趕到蘇州來呢?這信王殿下現在可不比以前了……”
看着已經赫然在望的蘇州城,姜焱忍不住小聲的嘟囔道。
“怎麽?難道你還怕他軟禁了我嗎?”
聽着姜焱嘟嘟囔囔的話,韓墨忍不住笑着說道。
“您就沒有這方面的擔心嗎?這萬一他要是對您使什麽手段的話……”
“把你那臭嘴閉上,你一天天的就不能盼我點好嗎?這裏可是大宋朝,他一個皇子要是敢做這種事情的話,他以後還能在朝堂上混嗎?你可别忘了,當今這位天子如今才不到四十歲!”
比較起姜焱這些沒來由的擔心,韓墨的心情反而輕松了很多。
現在這個時候,他和趙榛之間的嫌隙的确是有點深,但是這卻不代表着趙榛敢對他做什麽。
但凡他還有那麽一點點,想要争奪天下的意思,他就必須得牢牢的把韓墨綁在他的戰車上。
“韓兄!韓兄!”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一匹快馬已經朝着他們飛奔而來。
“果然,來迎接我的還是隻有他呀!”
聽着宗颍的聲音,韓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變得燦爛了不少。
“哈哈哈哈,我三天前就聽說你要到蘇州城來了,我最近這些天,可是日日都在這裏等你啊!”
一路來到了韓墨的馬前,宗颍忍不住哈哈大笑的說道。
“廢話少說,這到了你的地頭,再怎麽着,你是不是也該請一頓花酒啊!”
看着宗颍臉上的笑容,韓墨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的說道。
“哈哈哈哈,請你一頓花酒倒是小事了,我就是擔心啊,這前腳請你喝了花酒,後腳弟妹提着刀殺上門來,家裏的下人們擋不住啊!”
“去你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之後,兩人頓時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在城裏的酒肆訂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
看着城門口那些鬼鬼祟祟的士兵,宗颍壓低了聲音笑着說道。
“看來你最近這日子不怎麽好過啊……”
四下看了一眼之後,韓墨也一語雙關的說道。
“我都準備想要去投靠你了呢,物是人非啊……”
宗颍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有這麽嚴重嗎?”
“你還不知道吧,張邦昌前腳剛升了尚書左丞,禮部尚書,成了少宰,後腳就給王爺寫來了效忠的書信,王黼麾下的一小半人,都投了信王府……”
宗颍說到這裏的時候,韓墨分明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不屑之色。
張邦昌居然帶着王黼的人現在投了趙榛,這些事情韓墨還真是沒想到,不過仔細想想的話,這似乎也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畢竟現在這時候,無論是太子還是郓王,麾下的核心勢力都已經成型了。
張邦昌想要出頭的話,就隻能到信王這邊來燒冷竈了,更何況退一萬步說,信王現在可是手裏唯一一個掌握了軍權的皇子。
一旦南方的戰事平定,誰敢說這位信王殿下就沒有問鼎帝位的機會呢?
對于張邦昌這樣的政治投機客來說,做這種事情,他根本毫無任何壓力,反正,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别說是轉頭信王了,要是皇帝有扶持另外一位皇子的意思,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貼上去。
雖然對趙榛來說,這件事情倒是的确不能算是一件壞事。
可是,韓墨的心裏卻清楚,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以宗穎的爲人,還真是很難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而且不光是一個宗穎,但凡是那些自視清高的士大夫們,從今之後肯定都會遠離趙榛。
這筆生意到底是賠了還是賺了,這一時之間好像還真成了一筆爛賬……
“世伯現在這個時候,還在城裏嗎?”
兩人一路來到了酒肆的雅間裏,再次分賓主落座之後,韓墨這才小聲的問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那個脾氣,上次的事情本來就已經鬧得十分的不愉快了,再加上張邦昌的事,他老人家哪裏能在這裏呆得下去……”
宗穎說到這裏的時候,頓時再次苦笑了起來。
“那……”
“到河北去了,補了一個磁州知州的差事……”
伸手給韓墨倒了杯酒之後,宗颍這才有些心煩意亂的說道。
“磁州知州?”
聽他這麽一說,韓墨也是一陣的苦笑,這曆史還真是就像一個頑固的小孩,哪怕因爲韓墨的到來,一切已經大變樣了。
可是,就像是冥冥之中真的有一股力量在操縱着一樣,哪怕一切早就已經面目全非了,這股力量依舊在試圖把所有的事情撥亂反正……
“有徐大人在,相信世伯到了河北那邊,應該也會有一番作爲的!”
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之後,韓墨這才伸手拍了拍宗颍的肩膀。
“有時候我現在真有點看不懂王爺的行事了,有了張邦昌這樣的小人在,這朝中還有正人君子敢投靠于他嗎?”
宗颍一邊說話,一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樣子還真像是個十足的憤青。
“其實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算了算了,咱們還是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