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的正中間,法壇已經搭建完成,有太子蕭景雲安排的軍卒看着,誰也不能靠近。
遠遠地看完了這一圈,柳開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陳曉北也明白,這一圈轉下來,不管是柳家人還是拉爾多他們,都能放心了。
别人放心了,陳曉北的開始準備了。
回到客棧陳曉北先列了一個單子,上面無非就是香火祭品之類。
當然了,數量得多一些,要不然不像那麽回事。
這些差人送去給周全就行了。
其實陳曉北也知道,這些東西,就算是不告訴太子,相信太子也會做相應準備,畢竟前幾天他已經搞過一次法壇了,而對陳曉北來說,他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如何安置四大靈獸。
自己的四靈獸有兩個穩得很,那就是野雞和烏龜。
野雞頂的是朱雀的名号,烏龜頂的是玄武之名。
這兩樣,可以說人畜無害級别。
剩下的兩樣自然就是青龍和白虎,現在幾條大蛇已經進入了淺冬眠狀态,隻要拿個大盆,把蛇裝進去就好了,再配上楊志的蛇藥,也不難處理。
所以難點和重點就是這三隻老虎。
想來想去,陳曉北覺得還是得請崔紅羽辛苦一下,去現場看這三隻老虎。之所以把三隻一塊弄去,也是爲了好管理,分開的話,崔紅羽可不會分身術。
“紅羽,明天我想把這三隻老虎弄到現場去,恐怕還得你親自出面,其餘的人這老虎好像也訓不服了。”
崔紅羽莞爾一笑,看了看陳曉北,“曉北哥,你盡管安排就是,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陳曉北帶着一臉的歉意,“本來你這麽辛苦地跑過來,得讓你休息幾天,可我怕這些畜生不聽話,要是關在籠子裏又不太雅觀!”
崔紅羽笑了笑,搖搖頭說道,“我沒事的,我幫你看住這老虎就好了,别的也幫不上你。”
陳曉北點點頭,“那西門外的法壇就交給你,另外我還得派個人去保護你,覺得讓黃莺去怎麽樣。”
崔紅羽下來,“好啊,我跟黃莺妹妹正好可以說說心裏話。”
陳曉北選擇了黃莺去有兩個原因,一個這兩個人在一塊确實更方便,都是女孩子,另外一個崔紅羽不會武功呀,萬一有什麽事黃莺也好保護崔紅羽。
安頓好了他倆,陳曉北開始考慮别的。
東門外就交給楊志,反正蛇藥都是他給的,讓他看着這幾條大蛇,自然沒啥問題。
南門給楊春,反正是幾隻野雞,隻要别把雞炖了就好。北門給拉爾多,這樣四個主要的法壇就都有自己人看守了。
而在外面的八個就得讓拉爾多和拉木安排手底下人去了。
至于城裏的中央法壇,陳曉北的親自登台,當然了,安全方面,一點也不用擔心。
這是在萬年城内,而且就在皇宮前面,相信沒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裏對自己動手。
第二天一早,城裏法壇下,太子蕭景雲早早的就等在那裏,從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蕭景雲對他陳曉北還是十分的信賴和尊重。
陳曉北見狀,趕緊一溜煙小跑過來,“太子殿下,您親自前來,實在是讓我惶恐不安啊。”
聽了他的話,蕭景雲哈哈一笑,“那我就不要這麽客氣了,我今天是來看看你如何布置法壇的!”
陳曉北拿出圖紙,點了點上面中央一點就是自己身旁這法壇。
“殿下,等到太陽升起,我們這十三座法壇同時發力,以日月之輝來對抗邪惡之氣,定可成功!”
“對了,四大靈獸我也已經備好,東門外是青龍,西門外是白虎,前南門外是朱雀,北門外是玄武!
””
看了陳曉北的介紹,太子蕭景雲來了興趣,他打個哈哈,“好啊,我還沒見過這所謂的四大靈獸,你可否離開一會,陪我四處去看看!”
陳曉北趕緊躬身一禮,“隻要殿下想去,我便陪你去,請稍等片刻,我把這中央法壇的事情安排好!
”
蕭景雲點了點頭,“那你速速去安排。”
拉爾多還是給陳曉北配了幾名自己的朱雀幫的幫衆。
也是爲了保護陳曉北的安全。陳曉北對這幾人叮囑一番,等到日上三竿,自己若是沒回來,要他們告訴軍卒,鳴炮三聲,然後燒紙焚香,至少要把樣子給做足了。
蕭景雲的第一站還是選擇了去東門。畢竟按照剛才陳曉北所說東門外是青龍,不管是皇上還是太子,對于這個,自然就相當的敏感。
法壇上擺着一個大銅盆,一條大蛇盤在那裏,蕭景雲也吓了一大跳,指着這大蛇,略顯緊張的問道,“愛卿,這也太吓人了吧,這蛇要是沖入百姓,途中恐怕很多人會無辜的很!”
陳曉北微微一笑,“殿下請放心,這蛇不會傷人,若是有什麽閃失,請拿我陳曉北問罪。”
陳曉北當然是有底氣,除了蛇這個時間進入冬眠之外,楊志還有特制的蛇藥,當初把這三條大家夥從山上弄下來,也是有蛇藥的幫忙。
有了陳曉北的這番承諾,蕭景雲略微放心了點,又轉向南門。
按照陳曉北的安排,南門外法壇上放着的是兩隻野雞。
兩隻野雞全縮在角落裏,悠閑自得捉着米粒。
當然了。這野雞跟傳說中的朱雀相比,差距還是有點的,但現在蕭景雲走投無路,沒得選。
再從西門轉到南門,南門法壇上擺着的是三隻老虎,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老虎。
當然了,這個地方圍攏的百姓最多,畢竟大家看個稀罕,不但看有人做法,還得看三頭老虎,這簡直就是買一送一呀。
看完了老虎,衆人又轉到北門,看到的是一隻烏龜。
見這烏龜還在水盆裏悠閑自得,蕭景雲差點氣得笑出聲了。
按理說青龍和白虎倒像怎麽回事?可是這朱雀和玄武這也太敷衍了事了。
可是看着陳曉北一臉真摯的樣子,蕭景雲忍了忍沒吭聲,一直回到自己的太子府,才忍不住的抱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