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看着長籲短歎的蕭景雲,周全卻是表現得十分鎮定,“那下于我,看來您不妨快刀斬亂麻,既然皇上想要禅讓,那何不盡快的了結此事。”
隻要您登基做了皇上,什麽事不都解決了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蕭景雲一拍桌子,“說得對呀,是該跟父皇好好談談了。”
蕭景雲甚至等不到吃午飯,便急匆匆的再次來見自己的老爹。
看到自己的兒子去而複返,蕭安笑了起來,再來說明兒子真的想通了。
“景雲呀,這麽着急來見我,可是又有什麽事兒?”
蕭景雲一躬身,“父皇,現在大土國,大林國剛剛退兵,冀州城也還不穩固,朱猛在大林國依舊賊心不死,我,我想再次出征。”
聽了他的話,蕭安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堂堂一國太子,哪有三天兩頭出征的,你要派兵盡管派,就是你可不能再出去了。”
聽了他的話,蕭景雲暗自高興,自己的老爹這就上套了呀。
“可是父皇,萬年城裏有你就夠了。”
原來是這樣,蕭安瞬間明白了自己兒子的心思。
這是迫不及待的就要登基了呀。
“景雲啊你的心思真明白,朕也說了要把皇位禅讓給你,可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就如你所說,大林國裏朱鵬還在虎視眈眈。”
一聽這話,蕭景雲明白自己的算盤被老爹看穿了。
“父皇,兒臣絕無此意,而隻是覺得邊關不穩,兒臣寝食難安啊!”
聽了這話,蕭安微微點了點頭,“你的心思真明白,我會有相應的安排,明日早上你準時過來。”
說完揮了揮手,蕭景雲躬身退下。
看着蕭景雲走遠,蕭安才轉頭對白寒說的。
“明日開始,朕要讓景雲開始監國,你覺得如何呀。”
聽了他的話,白寒一抱拳,“陛下聖明,讓太子監國,可以提前進行曆練。”
蕭安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是呀,提前曆練,對了,景鳳這幾天在做什麽呀?回來好幾天了也不來給我請安。”
“陛下,要小的去傳話嗎?”
蕭安擺了擺手,“傳話就不必了,不來就不來吧,反正女兒早晚得嫁出去,算了算了。”
一轉眼就是一天過去了,傍晚時分,河頭村裏忽然熱鬧起來,最先忙碌的是柳策和柳鐵。
收到柳開的飛鴿傳書,說柳如眉全家被皇上扣押了,這還了得,當時群情激憤起來。
柳策皺着眉頭看了看柳鐵,“這一次我們必須得趕回去了。”
柳鐵點了點頭,“是呀,我們在這裏給他忙活,他卻這樣對待我們老爺和小姐。”
柳策略已尋思,“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去跟陳曉北商量一下,這往山下運輸物資的事情,讓他來負責,咱們帶領柳家的護衛趕回京城去。”
兩人商量一定結伴而來找陳曉北。
正是晚飯時間,村民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有的從家裏拿來酒,大家喝喝酒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
陳曉北則陪着黃莺和崔紅羽,還有沈紫煙兩人一起吃飯。
蓮花教主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也随着一起過來吃飯。
雖然隻是兩份大鍋菜,但衆人吃得很開心,有說有笑。
看到柳策和柳鐵兩人來了,陳曉北還笑着招呼,“來的正好坐下來一起吃。”
柳側卻是擺了擺手,一臉鄭重的說道,“曉北兄弟,有點要緊的事來跟你說今天晚上我們就要返回京城了。”
一聽這個陳曉北就是一陣懵。
“柳管家這都天黑了,你要走,可是發生了什麽急事?”
柳鐵一臉凝重沉聲說道,“是呀,京城傳來了消息,我家侯爺和小姐都被皇上關起來了,侯爺直接進了天牢。”
進了天牢,陳曉北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可是他們沒說爲什麽嗎?”
柳鐵搖了搖頭,“對了,馮小月已經到京城了,你不用擔心。”
“這隻是房征老丞相也被皇上趕回老家了,恐怕馮小月爲父平反的事還得等一陣。”
聽到這幾句話,在場的人全都懵了。
蓮花教主是個急脾氣,直接開口說道,“怎麽會這樣?柳小姐不是跟太子在一起嗎?難道這是太子也管不了?”
柳策搖了搖頭,“沒有用啊,太子多次求見皇上,卻無功而返!”
蓮花教主憤憤地一拍桌子,“太過分了,這就是個昏君,想當初柳向南侯爺幫他蕭家出生入死的時候,他都忘了嗎?”
柳鐵沖着蓮花教主一抱拳,“教主息怒,這件事非我等所能決定的,我跟柳管家要連夜回京城了,各位保重。”
“不行我也去。”
蓮花教主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既然你們去找太子不管用,那咱們去找公主,好歹我是公主的師傅,皇上要是這點面子都不給,那我們就幹脆把他給殺了,這種狗皇帝還保他做什麽。
”
看着情緒激動的蓮花教主,陳曉北趕緊站起身來,“大師姐,你先不要急此事,咱們慢慢商議。”
“哎呀,還商量啥呀,幹脆咱們都去京城得了,柳小姐對咱們恩重如山,咱們豈能坐視不理?”
黃莺說着也站了起來。
陳曉北當然知道柳如眉對他們整個河頭村,那真的是恩重如山。
可是話說回來,就算是在恩重如山那也不能跑去把皇上給殺了呀,那成造反了。
陳曉北看了看柳策,兩人苦笑了一下,有個暴脾氣的蓮花教主在這,這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呀。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沈紫煙開口了,“大師姐你不要着急這些話呢,也就在這裏咱們幾個說說,真要去了萬年城,你可千萬别這樣說。”
崔紅羽也趕緊站起來拽了拽黃莺,“黃莺妹妹,都說禍從口出,可千萬不要被人抓了把柄。”
經過兩人的勸說,蓮花教主和黃莺兩人,激動的情緒也逐漸平複下來。
黃莺看着陳曉北,“曉北哥那你說咱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