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柳開無奈地笑了,堂堂的護國公,居然要靠一個幫會的門路來解救嗎?
這時候鄭柯湊過來低聲對柳開說道,“老管家,我們還是想辦法盡快拉柳策他們回來,大家一起想辦法。”
柳開點了點頭,“嗯,這倒是個主意,咱們自己家的人,總比那些江湖人士要靠譜得多。”
幾乎與此同時,馮小月也飛快地沖到了拉木的馬市。
此時的拉爾多還沒有睡醒呢,昨晚跟自己兄弟喝到後半夜,尚在迷迷糊糊之間就被人拽起來了。
來到前面的會客廳,一看淚眼婆娑的馮小月,拉爾多有點兒傻眼了。
“小月姑娘,你不是去找房征了嗎?你怎麽……
”
馮小月哭哭啼啼就把早上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她把話說完,拉爾多傻眼了。
“這可咋辦?既然房征那裏去不了,那要不我派人再把你送回河頭村去找陳曉北。”
聽了他的話,馮小月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要回去了,那我爹怎麽辦?他老人家的冤屈可要背一輩子了。”
拉爾多朵撓了撓頭,突然一拍腦袋對旁邊的人說,“去把楊志和拉木他們都喊起來,大家來一塊兒想辦法。”
很快拉木,楊志楊春等人全都來了,聽了馮小月的講述,衆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終楊志清清嗓子先開口了,“當初咱們在河頭村,柳姑娘對咱是不薄呀,而且退一步說,雖然咱們并未完成人家交代的事情,但是賞銀一點也沒少給。
”
聽了這話拉爾多點點頭,“是啊,你說道對,現在人家遭了難,咱不能一走了之。”
楊春卻是一臉憂心忡忡,“那咱們該咋辦呢?咱也見不到皇上,也不能替他求情。”
衆人的目光自然一起看,向了拉木。
拉木是同樣的愁容滿面,“大哥,各位兄弟不瞞你們說,我在這萬年城裏雖然也有些門路,可是卻見不到皇上啊,這非我所能及。”
聽了這番話,拉爾多顯然滿臉的失落。
“是呀,咱們不過就是個販馬的,當然攀不上那麽高的關系。”
楊志卻突然一拍腦袋,“公主,雖然見不到皇上,可咱們能見到太子和公主呀。”
聽了這話,衆人滿臉欣喜之色。
楊志立刻自告奮勇,“我即刻去面見太子殿下,把這事兒跟他講清楚,他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衆人立刻紛紛響應。
馮小月和楊志兩人來到太子宮門口。
馮小月上前對着門口的守衛施了一禮。說明來意。
守衛聽說是太子的熟人,倒也沒有爲難,客氣地說道,“二位請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往裏通報。”
功夫不大太子蕭景雲就帶着兩名護衛,迎了出來。
看到太子親自出來迎接,馮小月跟楊志兩人受寵若驚,趕緊撩衣跪倒,給蕭景雲行禮。
蕭景雲擺了擺手,“二位就不用多理論起來吧,随我進來說。”
旁邊的護衛。看到蕭景雲跟兩人有說有笑地進去了,一臉的懵來的這二位一看那就是尋常百姓,竟然能值得的太子親自赢出來,将來也是大有來頭。
蕭景雲陪着兩人有說有笑進了會客廳,吩咐人端上茶水。
“小幺姑娘,楊志你倆怎麽到京城來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馮小月直接爲醫療衣服跪倒在地,“殿下,您救救盧梅姐姐吧,還有方俊大哥。
”
聽到這話交警令不由地一皺眉頭。
從小月來給柳如眉求情到情有可原,畢竟在河頭村大家都見過,算是比較,聽他說出房俊的名字,蕭景雲還是非常的意外。
“你認識房俊?”
事已至此,馮小月也不再掩蓋自己的身份。
“殿下,實不相瞞,我爹是馮鵬舉。”
一聽這個,太子蕭景雲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說什麽?你爹是誰?”
馮小月再次躬身,“回殿下,我的爹爹是罪臣馮鵬舉,現在被流放邊關。”
“我是收到爹爹的書信說,老丞相已經有關鍵證據,能證明我爹是被冤枉的,故此我才趕來京城。”
“可等我見到了房爺爺,發現他已今日即将被皇上逐出京城,而且皇上還下令讓白寒白護衛帶走了柳如眉小姐和房俊大哥。”
聽了這番話,蕭景雲母目瞪口呆,“這怎麽可能,昨天晚上我還見過他倆,而且,也沒有聽房老愛卿說今日要離開京城呀。”
這時候旁邊的楊志忍不住了,“殿下,您要不信,就親自過去看看吧。”
蕭景雲點點頭轉眼看了看身後的周全。
周全心領神會,一躬身說道,“我先過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太子蕭景雲帶着馮小月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柳如眉的事情比較複雜,他的爹爹和哥哥也都被父皇關起來了,我也多次去求助我爹,可是并沒有什麽效果。”
聽了這番話,馮小月心中一陣的冰涼,連太子都沒有辦法,那還有誰能辦得了這件事?
倒是旁邊的楊志開口直接問他,“殿下,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柳如眉柳小姐可是犯了什麽錯?”
蕭景雲卻是搖了搖頭一聲歎息,“這個一言難盡呀,現在萬年城裏到處都在傳柳向南擁兵自重,說朱猛造反,他也在參與其中。”
聽了這句話,馮曉月的心中咯噔一下。
這跟他爹是同樣的套路呀,當初他父親蒙冤下獄,不也是因爲被人誣陷要參與謀反嗎?後來皇上查無實證才把他爹流放去了邊關。
現在同樣的套路又用在了柳向南的身上。
想到這,馮小月對着太子沉聲說道,“殿下,前幾年我爹不也是被這樣的流言擊倒,才被流放邊關的嗎?”
聽了馮小月的話,蕭景雲無奈地再次歎息一聲,“你說道我明白,可父皇他……”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志一下子明白過來,蕭景雲一定知道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