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步,爲了以防萬一還要再用三條鐵鏈拉住這條粗鐵鏈,往不同的方向固定。
每一條鐵鏈都要使用十幾根鐵釘。
所有的這一切都爲了保證鐵索橋萬無一失。
不得不說,這些工匠幹活的态度還是有點兒超乎陳曉北的意料之外,他的設想就是,鐵鏈繞着小山包轉一圈,固定一下就差不多了,可沒想到他們還會進行二次加固。
每兩條鐵鏈之間的鏈接,有現成的鉚釘,他們也要再三檢查确認無誤,而且會用筷子粗的鐵絲再把這連接部位捆上十幾二十圈,這樣萬一就是鉚釘有什麽問題,這些鐵絲,也足以能夠保證鐵鏈不會立刻斷裂。
爲了防鏽,這些工匠還在鐵鏈上抹了上桐油。
看着這些工匠們一絲不苟的動作,陳曉北心中暗自感歎,專業。
絕對的專業,這要在自己的前世這些人都得是工程師呀。
同時陳曉北也暗自感慨幸虧他們來了。
這些細節的話,自己根本想不到,真的。
萬一有什麽纰漏,鐵索橋建起來沒有幾天就出問題,那豈不是讓人笑話?笑話還是輕的,萬一斷了,裂了,人掉下去,那豈不是一了百了。
工序多,速度自然就慢,等到天黑的時候一根鐵鏈剛到峽谷中間。
抛開早上架設繩索耗費的時間,照這速度的話,一天能拉一條鐵索算不錯了,别說還得再鋪設木闆等後續工作。
這樣算下來不是這樣一座鐵索橋,怎麽也得十幾天的功夫。
有了這個時間節點,陳曉北心裏就有譜了。
讓他感到有點意外的是,第二天中午大家夥正休息吃午飯呢,立冬就帶着人上來了,按照時間推算他們應該是昨日後半夜就進山了。
“立冬哥,你這膽子有點大呀,萬一夜間性走路遇到野獸怎麽辦?”
立冬嘿嘿一笑,“兄弟我算過了,後半夜上山,天亮的時候,我們就到那片斷崖陡坡,吃過午飯你們往回走,天黑之前你們就爬上坡去了,再往前到山神廟下山,你們也安全得很。”
陳曉北暗自感到驚訝,沒想到立冬在這時間安排上還有如此的心思,不過想想也是,這樣安排的話,夜路都在剛進山那塊,相對安全,白天都在深山裏也相對安全,而且提高了效率。
不錯是個好辦法。
吃過午飯陳曉北跟立冬,陳大春他們一一告别,尤其是對于陳大春,陳曉北特意多叮囑了幾句,“大春哥,我下山的時候,你可要聽立冬哥的話,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食言。”
陳大春一拍胸膛,“放心吧,兄弟,說到做到,保證聽立冬哥的話。”
陳大春是陳曉北的心病,他又把立冬拉到一旁,叮囑了幾句。
“立冬哥,爲了以防萬一,到峽谷邊上,你得把大春派到對岸去。”
立冬忍不住地笑了,這倒是個好辦法,到對岸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
告别了立冬,陳曉北帶着衆人返回走。
這次他把陳大勇一塊帶了回來,這樣萬一自己有事不能進山的時候,可以由陳大勇帶隊。
而且以後不需要大批人進山了,運送的物料隻剩下了木闆,其餘的基本都齊活了。
所以盡快培養幾個骨幹出來,就更加的有必要。
走着走着,突然陳大勇又喊了起來,“快看,那道光又出現了。”
順着陳大勇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可不是嗎,遠遠的那個小山包上又出現了彩虹。
接連兩次看到彩虹,陳曉北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下次進山一定得看,看看那裏到底是什麽情況。
等他們回到山下已經半夜,但讓陳曉北感到意外的是,隔着門縫,可以清晰地看到,家裏的燈依舊亮着。
陳曉北輕輕扣了一下院門,崔紅羽立刻沖了出來。聽到是陳曉北的動靜,三步并作兩步趕來開門。
院門一開,陳曉北迫不及待地擠了進來。
“夫君,你可回來了!”崔紅羽言語間已經帶着幾分的哽咽,是激動,分外的激動。
或許是那句網網空讓崔紅羽擔心吧,見到陳曉北,她身子都開始微微的顫抖。
陳曉北更是激動一伸手就把崔紅羽攬入了懷裏。
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彼此甚至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借着屋子裏微弱的燈光,陳曉北能看到崔紅羽的眼中已經隐隐有淚花閃現。
兩人對視了幾秒鍾,陳曉北突然就吻了上去。
這一次崔紅羽沒有閃躲,也沒有拒絕,大膽地迎合着陳曉北的索取。
很顯然,隻是親吻怎麽能熄滅陳曉北心中那熊熊的烈火。
他橫腰抱起崔紅羽,大踏步沖進了屋子。
崔紅羽顯然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嬌羞地摟着他的脖子,低聲說道,“别,巧兒剛睡着。”
陳曉北哪管得了這麽多,一進屋便熄滅了那昏暗的油燈。
雖然黑漆漆的,但陳曉北依然準确無誤地解開了崔紅羽的衣衫。
就在他的手伸向肚兜的時候,卻被崔紅羽一把給攔下了。
“夫君,再脫,能過審嗎?”
……
張木匠剛打的新床,也似乎難以承受劇烈的太極拳,響起了吱吱呀呀的一片歡歌。
外面一片寂靜,四隻小狗也趴在那裏,懂事地停止了吠叫。
就連兩隻小狼也隻是好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屋裏。
天上的星星,羞愧地捂上了眼睛,月亮也躲在了烏雲後面。
聚天地之靈氣,取日月之精華,陳曉北終于打響了人生第一包。(暗自祈禱,一定要過審。)
第二天陳曉北還在迷迷糊糊之際就被人搖醒了,睜眼一看,陳巧兒站在自己的床前,一臉的興奮。
“哥哥哥哥你回來了。”陳曉北這才發現外面天色已經大亮,自己居然睡了這麽久。
“巧兒,你嫂嫂呢?”陳曉北下意識地問道。
陳巧兒指了指外面,“嫂嫂在做飯,嫂嫂說你太累了,不讓我來喊你,可,是可是,巧兒想哥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