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個小丫頭有點懵,“這怎麽可能太子已經下令,各個城門嚴查,他們是不可能把曉北哥帶出去的。”
“是啊,這也是我們感到奇怪的地方,按理說城門搜查如此之嚴密,他們不可能把人帶走,可千真萬确,他們人都離開了。”
聽了林陽的講述。小丫頭也有點兒撓頭,“如果是這麽說的話,那你說他們是如何把人帶走的呢?”
林陽也有點撓頭。
這時候旁邊的楊春開口了,“嘿嘿,這事簡單,我看這幫人給我們玩了個燈下黑。”
衆人一起看着楊春,有點不知所措。
倒是旁邊的柳開聽了他的話眼前一亮,“楊爺,你的意思是說姑爺人還在城裏。”
楊春點了點頭,“是啊,以前我在蜈蚣嶺,我們綁票的時候經常把人綁了,就在家附近找個地方把人給藏好,然後去寫封信,告訴他們帶上銀子到哪裏去贖人。”
見到銀子之後,我們就告訴他肉票的藏身地點,這樣啊,既簡單又方便,拿了銀子就跑,還不用帶着肉票東躲西藏。
聽了楊春的話,衆人這才恍然大悟。
柳如眉也忍不住一聲贊歎,“這江湖中的門道啊,我們知道的還是少。”
這時候小丫頭,迫不及待的問道,“楊大哥,那你說咱們該咋辦?”
楊春想了想。轉頭看向旁邊的林陽,“這位兄弟,能不能查出那幾個人的具體身份,或者說他們的住處。”
聽到這個林陽撓了撓頭,“身份未查清楚,不過他們幾人一直住在西域客棧裏,今天中午他們先後離開了,我已帶人去客棧查過了,毫無發現。”
聽到這兒,楊春連連點頭,“要這樣的話,那曉北兄弟在城裏的可能性更大。”
“可是我們去哪找呢?”就連林陽也有點吃不準了。
楊春歎了口氣,“沒有抓到對方的任何蹤迹,這就有點兒麻煩。”
“林老弟,我們還得去客棧,得聽那掌櫃的好好講講這幫人這些天來到底都幹了什麽。”
就在這時突然一名家丁走進來,對着小丫頭一抱拳,“小姐,外面周隊長來了,說是奉太子之命來的。”
一聽說周全來了,衆人趕緊往外迎接。
周全見到衆人就把剛才太子蕭景雲收到信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安撫大家說道,“各位請放心,太子殿下已經決定了,明天就帶着那個丁老三去換人,一定要把陳曉北給救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柳如眉眼中閃爍着喜悅的光芒,對着周全深深地鞠了一躬。
“請代我轉達對太子殿下的謝意。”
小丫頭也十分激動,“太好了,太好了,小偉哥終于有消息了。”
唯獨楊春卻沒有太多的喜悅之詞,他對周全做了個手勢,“我們也查到一些線索,綁了曉北兄弟那幾個人應該是已經出城了,但我們總感覺曉北兄弟應該還在城内。”
這番話說得周全就是一愣,“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這幫人絕對不會按照信上所說,規規矩矩來交換人質的。”
“你想想看他們人都走了,拿什麽與你們換呢?”
聽了這話,周全一皺眉頭,“你說他們想要什麽?”
楊春搖了搖頭,其實他心裏有個想法,但他不敢說。
旁邊的柳開卻是眉頭一挑,“該不會對方隻是想把那個丁老三滅口吧。”
此言一出,周全不由得爲之一頓。
他再次看下楊春,“你真的确定那幾個男人出城了嗎?”
不等楊春開口,旁邊的小丫頭迫不及待地說話了,“周大哥,這是我師兄林陽打探出來的消息,總不會有錯吧。”
“對了,我們這正要去那幾個外鄉人住過的客棧看看,你這就來了,要不咱們一塊兒去。”
周全轉念一想也好,去了探聽個信,回去對蕭景雲也算有個交代。
一行人随着林陽出了房征家的府門,往前走不遠轉個彎就到了,有一家名叫西域客棧。
看到一下子來了這麽多人,店掌櫃也有點慌亂,對最前面的柳如眉一抱拳,“這位姑娘,請問您,你們有何貴幹?”
柳如眉努力和顔悅色一點,“店家,你别慌,我來向你打聽幾個人,聽說你這裏前兩天住了幾個外鄉人,今天突然急匆忙忙的走了,可對?”
店家先是一愣神,接着含含糊糊,“啊,我這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去,我也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位?”
話音未落,就見林陽從人群中閃了出來,沖着店掌櫃擡了擡手。
這店掌櫃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對對,是有這麽回事兒,那幾個人呢,我聽講話口音像是大鄰國的。”
柳如眉點了點頭,“那你跟我說說他們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麽?”
“他們呀,這幾天總是輪流出去,這兩個回來那倆再出去,反正從早到晚都是這樣。”
“可是今天日上三竿的時候,他們卻突然間全都出去了。”
“過了晌午的時候,他們便來退房,急匆匆地都走了。”
聽了這番話,柳如眉點了點頭,按時間上來推算倒是能夠對得上。
日上三竿,自己差不多是到皇宮的時間。
“他們一共有六個人可對。”
店家點了點頭。
“都是一身的青衣,頭發有些卷曲,講話有點兒怪腔怪調。”
“對小姐您認得他們?”
柳如眉搖了搖頭,她從轎頂沖出來,大概的印象就是這些,再詳細的也記不住了。
“我不認得她們,我隻是想尋找他們,你可知道他們平時都到什麽地方去。”
店家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曉!”
“那你這裏還有什麽人跟他們比較相熟嗎?”柳如眉再次追問。
店家依舊搖頭,“沒有,他們幾乎很少有外人交往。.”
突然他一拍額頭,“對了這幾天他們晚上都是從對面的酒樓去吃喝,或許你們去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