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黃權告密

“誰!”

劉璋大吼一聲,瞬間困意全無,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咣當!

門外的侍衛也聽到了動靜,直接闖進屋内,手持利刃護在劉璋身旁。

“呵呵,沒想到縱橫天下的衛将軍,竟然這麽膽小!”

劉璋隐約在黑暗中看到一個人影,趕緊吩咐士兵把燈點亮。

随着燭光亮起,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劉璋眼中。

竟然是一個青年男子!

“你是何人?怎麽會在本将的房間内?”

青年男子沒有任何慌張,反而拱手向劉璋行了一禮。

“不才黃權,專門在此恭候衛将軍!”

“黃權?”

劉璋真是有些懵了,被黃印極度貶低的黃權,竟然會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裏!

“你們先下去吧。”

黃權身材消瘦,并沒有随身攜帶武器,劉璋也放下心來,揮了揮手讓士兵離開。

“坐吧。”

劉璋先一步坐下,随後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謝坐。”

黃權直接走到劉璋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還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劉璋這才注意到,黃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看着模樣是極其狼狽!

“黃權,黃公衡?”

聽到劉璋連自己的字都喊了出來,黃權舉起茶杯的手僵在半空,整個人也愣了一下。

“未曾想到區區賤名,也能入得衛将軍之耳啊!



說罷黃權還自嘲的笑了笑,這更讓劉璋感到疑惑,心中不免起了疑心。

看來這阆中城,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啊!

“我剛剛還向黃縣令提出想要征辟你,你猜黃縣令怎麽說的?”

“呵呵,黃印?他還能怎麽說,狂妄之徒,無知小輩,不堪大用!”

“衛将軍說什麽?剛剛向黃印提出征辟我?”

看來黃權與黃印已經到了水火難容的地步了,這到底是爲什麽?

“不錯!公衡剛才說本将已經命懸一線了,這是什麽意思?”

黃權收起了之前玩味的态度,臉上有了一股焦急之色。

“壞了!如果今夜我沒來,衛将軍還可以在阆中城安坐,現在我跑到将軍這來,恐怕是危機是近在眼前了!”

劉璋越聽越糊塗,再加上此刻他有些醉意,腦子反應更加遲鈍。

“什麽意思?這四周都是我的士兵,能有什麽危機?”

“衛将軍有所不知,黃印已經和趙韪聯手了!”

“什麽!”

黃權這話猶如當頭一棒,直接将劉璋砸醒,讓他再也沒有了任何醉意。

“黃權,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不能亂說!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意味着什麽?它足以讓你們黃氏滅族!



如果不是劉璋極度了解黃權,此刻他一定認爲是黃權故意報複黃印對他的不滿。

“衛将軍,事不宜遲,還請速速離開阆中!”

黃權已經站起身來,焦急二字也徹底寫在了他的臉上。

“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劉璋就是再重視黃權,也不能全聽他的一面之詞,況且貿然離城的幹系不小,會讓黃印怎麽想?

“衛将軍,來不及解釋了!黃權以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沒有任何欺瞞!等衛将軍逃出阆中,我再與衛将軍解釋清楚!”

劉璋雙眼微眯,一直在注視着黃權的眼睛。在黃權的眼神裏,的的确确隻有焦急和真誠!

“好吧,來人!”

士兵早就在外面準備着,第一時間就沖了進來。

“主公!”

“速速傳鄭度,典韋,潘鳳,要快!”

“遵命!”

沒過多久,鄭度三人便齊齊到來。

相比典韋潘鳳二人的疑惑,鄭度卻顯得異常鎮定,直接問向劉璋。

“主公,是不是阆中有變?”

劉璋再次看了看黃權,随後點了點頭,确認了鄭度的疑問。

“不錯!”

“潘鳳,召集全軍,立刻離開阆中!”

潘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處在一臉懵的狀态,不過對劉璋的軍令倒是沒有遲疑,立刻轉身出屋。

“不詳,你似乎早就猜到了這個情況?”

鄭度太鎮定了,劉璋感覺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沒有想到會發展的這麽快,不過黃印的确有問題。”

“那你何不早說?”

劉璋有些惱怒的看着鄭度,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鄭度無奈的歎息一聲,“哎!主公你已經對黃印深信不疑,我說再多又能如何?況且我也沒有證據!”

劉璋頓時語塞,好像鄭度說的也有道理。

如果不是黃權突然出現,那他根本不會對黃印有任何懷疑!

就在這時,潘鳳突然闖了進來,神色異常慌張。

“主公!外面。。。外面來了許多兵馬,我們被包圍了!”

劉璋終于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來。

此時此刻他就是再蠢也明白阆中絕對不是表面這麽簡單了!

“主公無憂,俺護着你殺出去!”

典韋高呼一聲,根本沒有任何慌亂。

劉璋這才注意到,典韋已經全副武裝,連雙戟都拿在手裏!

“你今晚沒喝多嗎?”

嗜酒如命的典韋此刻竟然異常清醒,真讓劉璋感到驚愕。

“哈哈,參軍說了,阆中不安全,俺要是喝醉了,誰來保護主公安全!”

沒想到鄭度一直在默默地替自己防備黃印!

劉璋不由看向鄭度,想到自己剛剛還在怪罪他,眼神中充滿了愧疚與歉意。

“衛将軍,黃印此來也是因爲我,隻要衛将軍将我殺了,然後交給黃印,就說抓到一個刺客,直接被侍衛斬殺,或許可以化解此次危機!”

黃權這話引起了屋内衆人的注意,沒想到他情願一死來解決劉璋。

“休要胡言亂語!你冒着危險來救我,我豈能忘恩負義的害你!”

劉璋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黃權的提議。

他做人是有底線的,如果殺了黃權來換取他自身的安危,那他不成了小人了?

“可是阆中至少有兩萬大軍,不這麽做,衛将軍怕是難逃一死。”

劉璋還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出賣黃權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呵呵,我劉璋縱橫沙場數年,什麽陣仗沒見過?小小的阆中城,還留不下我!”

剛要下令全軍突圍,鄭度突然上前攔住了劉璋。

“主公暫時不要與黃印發生沖突,暫時先出去穩住他,其它的交給我。”

随後鄭度轉頭看向潘鳳,“潘将軍,都準備好了嗎?”

“我這是在哪?”

一覺醒來,朱壽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了。

他茫然四顧,入眼的是一間古香古色的廂房,房中陳設奢華,一看便是大戶人家。

床榻前站着一個老伯,身後則跪着幾個下人打扮的婢女小厮。

而那老伯看見朱壽睜開雙眼,面上不禁一喜,叫道:“少爺,您醒啦!老方我都要被您吓死了!”

少爺?

聽着這奇怪的稱呼,朱壽登時吓了一大跳!

卧槽!

自己這是穿越了啊!

靠着床榻,他下意識揉了揉眼,帷幔的樣式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這是明朝洪武年間的風格。

朱壽看向那個老伯,自己是個富家少爺,那他肯定就是自己府中的管家了。

于是,他便下意識的問:“本……本少爺問你,今朝可是大明洪武年間?”

“是啊少爺!”

“哈哈哈,竟真的是大明!”

朱壽蹭的一下從床榻上坐起,一拍大腿,眉飛色舞的說:“胡惟庸案可發生了?北元還沒覆滅呢吧?



“盛世之始,大明百廢待興!”

“本少爺建功立業、青史留名之機到了啊!”

此刻,他心中激動極了。

縱觀史書,得國最正,莫過于明!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大明,乃是史上最具氣節的朝代!

好不容易來到大明,若不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豈不可惜?

正激動着,管家老方卻是臉色一變,面露悲戚,轉頭便往門外跑,大聲高呼。

“來人,快去叫大夫過來!”

“快,快去通知老爺,大事不好啦!少爺的腦疾又犯啦!”

朱壽頓時一懵,這啥情況啊?

忽然,一段零碎且陌生的記憶湧上他的心頭。

當記憶融合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傻了。

這個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乃是一個十足的敗家子!

無惡不作,簡直是人渣中的人渣!

這貨打小就患有腦疾,便宜老爹在外經商,隻有爺爺一直陪在他左右,爲他請遍名醫,從未放棄過治療。

也正因如此,老爺子爲了讓他盡快痊愈,一旦發現這敗家子表現反常,抓過來就是一頓紮針。

前些日子,這厮又病了,一直神志不清昏睡不醒,府中上下盡皆心急如焚。

而這一睡,也讓自己來到了大明。

等等!

朱壽忽然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自己初來乍到,就跟人說要建功立業,匡扶天下……

這嚴重不符合這敗家子的性格啊!

在别人看來,這不純純是典型的犯病征兆嗎?

那豈不是說……自己又要挨紮?

不行!

得跑,再不跑,可就出大事了!

正要腳底抹油開溜,迎面卻撞上一個老頭疾步進門。

老頭身穿明黃常服,年紀六十出頭。

雖是頭須皆白,可他精神抖擻,雙目矍铄,看起來如同一頭下山的猛虎。

朱壽看着對方,努力回想了一下,這才有些生澀的道:“爺爺……”

這一聲爺爺,瞬間叫的老頭面色一變!

他痛苦的把眼睛一閉,道:“看來壽兒你真的又犯病了,打從你記事起,就從未叫過咱一聲爺爺的啊!”

畜生啊!

朱壽心裏不禁破口大罵,這還是人嗎?

竟連自己的爺爺都不認!

正想開口解釋一番,幾個下人卻是直直闖入房中,一個老大夫疾步走入,開口便道:“快,按住少爺,老夫立馬紮針診治!”

說罷,直接取出銀針,搖頭晃腦地道:“來來來,少爺莫急,紮上幾針,您的腦疾也就好了!”

朱壽瞬間吓得臉都白了:“不不不!本少爺沒病、沒病!”

老大夫一臉的痛心疾首,道:“沒錯了,少爺往常犯病,也是這般說辭!”

“少爺,切不可諱疾忌醫啊!”

“你且放心,老夫這針灸之法,祖宗已傳下十八代了,定能治好少爺的腦疾!”

說話之間,他手中銀針,已是逼近了朱壽的腦門。

“少爺,你躺穩了!”

“你不要過來啊!啊……卧槽!”

随着殺豬一般的嚎叫,朱壽一下沒了聲響。

不出片刻,他便頂着滿腦袋的銀針,臉色蒼白、渾渾噩噩的坐在了床頭。

他心裏懊悔極了。

自己還是太年輕啊!

剛穿越過來,還沒弄清情況,開口便要胡說八道,這不純純找抽嗎?

可很快,他又振作起了精神,看向老頭:“老…

…老頭子,今年是哪一年?”

一聽老頭子這種大不敬的稱謂,老頭一點也不惱,眼中甚至還掠過了一抹欣喜。

看來,大夫針灸的效果不錯,咱的大孫子可算正常點了。

“洪武二十四年,怎麽了?”

“二十四年啊……”

朱壽随口哦了一聲,可突然又是一怔,不可置信的問:“你說是幾年?”

老頭耐心的回道:“洪武二十四年。”

朱壽心裏一沉,不由再問:“李善長可被誅族了?胡惟庸餘黨,也随着他的死徹底肅清了吧?”

老頭雙眼頓時射出一抹犀利的芒,一字一句道:

“你說胡惟庸案?”

話音剛落,下人們的身體齊齊一顫!

明明日頭正烈,衆人的脊背卻是一陣發涼,冷汗四冒。

胡惟庸案。

這個字眼,實在太讓人心悸了!

老頭,正是大明皇帝朱元璋!

洪武十五年,皇太孫朱雄煐薨,下葬紫金山陵。

送葬途中,一道驚雷落下,朱雄煐在棺中活了過來,卻也因此精神失常,患上了腦疾。

朱元璋本想将他接回宮中,奈何此事天下盡知,于是裁撤随行的太監、禦林軍共計三千餘人,封鎖消息。

随後,他将朱雄煐改名朱壽,并秘密安置在應天府郊外,養至如今。

而今日,李善長全家于午門處斬,長達十年的胡惟庸案,終于落下帷幕。

他心憂這個患有腦疾的大孫子,殺完了人,便急沖沖趕了過來。

可朱元璋怎麽也沒想到,孫子又犯病了!

而且,他竟然提了胡惟庸大案!

要知道,李善長的死,京師上下尚未傳開消息。

孫子遠離應天府,又是從哪聽到的風聲?

這事有蹊跷啊!

想到這,朱元璋深深的看了朱壽一眼,問:“壽兒,此事你聽誰說的?”

一聽爺爺這麽說,朱壽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搖了搖頭,忙道:“老頭子,來不及解釋了,趕緊跟我一起收拾東西跑路吧!”

跑路?

跑什麽路?

朱元璋一身威嚴的氣勢頓時一滞,人都懵了。

管家老方聽完也是一陣錯愕,忙道:“少爺,爲什麽要跑路?咱老老實實呆在天子腳下,不好嗎?”

朱壽搖頭道:“好啥啊!李善長一死,太子朱标很快也要死了!”

“到時候,皇帝朱元璋大開殺戒!”

“現在不跑,難道留下來等死嗎?”

轟!

話音落下,朱元璋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啥?

咱的标兒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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