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商不僅直接擁護劉璋做益州牧,更是跪下認主!
“王甫,王士拜見主公!”
王商都認主了,王甫,王士作爲族弟,自然不敢有任何猶豫,接連跪下認主劉璋。
往往有了開頭,後面的事情不僅變得順理成章,還會相當迫切!
秦詢就暗恨自己遲疑,被王商搶了先機,當下也連忙跪倒在地。
“秦詢代表綿竹秦氏,全力擁護衛将軍繼任州牧之職!州牧大人英明神武,秦詢仰慕久已,日後鞍前馬後,供州牧大人驅使!”
秦詢把姿态放得更低,甚至在祈求劉璋收下他。
劉璋自然不能冷落了秦詢,親自把他扶了起來。
“能得到秦從事的幫助,劉璋喜不自勝!快快請起!”
秦詢站起身來,再次對着劉璋一拜。
“多謝主公!”
劉璋拍了拍秦詢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欣慰的神色,然後再依次扶起王商,王甫和王士。
“能得到諸位的看重,劉璋在此拜謝了!”
見劉璋還向自己行禮,王商三人神情激動,連忙向劉璋俯身回禮。
“爲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商和秦詢作爲領頭人物,他們的歸附讓其他文官再無疑慮,紛紛拱手下拜。
“我等拜見州牧大人!”
“好!諸位請起!”
除了任安以外,所有人全都認可了劉璋,隻剩下任安沒有表态。
并非任安對劉璋有意見,也不是覺得劉璋不配做益州牧這個位子,隻是突然對着一個小孩子下拜,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任安已經過了花甲之年,再有幾年都要到了古稀之年,之前劉璋的父親劉焉都對他尊敬有加,讓他對着劉焉的兒子下拜,他還真的爲難。
不過眼下殿内隻剩下任安一人沒有表态了,任安也不能一意孤行,畢竟他還有家族,以後任家還需要生活在劉璋治下。
“任安拜見。。。”
任安剛要下巴,手就被死死的拖住,擡頭一看,竟然是劉璋!
“任先生是當世大儒,小子怎敢如此無禮?隻要任先生能繼續出任治中幫助小子,小子就感激不盡了!”
任安心中一陣感動,對劉璋的一切不滿瞬間消失無蹤。
“是,任安遵命!”
劉璋任安二人相視一笑,之前的不愉快瞬間灰飛煙滅。
劉璋繼任州牧之位,赢得了所有人的支持,眼下屋内隻剩下一個非廣漢郡人士的張肅了,張肅同樣沒有表示出任何态度。
“張從事沒有話對我說嗎?”
劉璋不忍張肅一直尴尬的站在原地,主動開口對他詢問。
其實對張肅這個人,劉璋是非常看重的,無論是能力還是品行。
不過看重不一定要強人所難,眼下張肅的張氏都在蜀郡,張肅難免會有些顧慮。
“哎,衛将軍見諒,張肅想要辭官歸家,還請衛将軍成全。”
此時的張肅也特别糾結,他既不想錯失劉璋這個明主,又不得不考慮自己的決定會給張氏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思來想去,也隻有辭官歸家,躲避這些紛争了。
劉璋微微點了點頭,沒有怪罪,也沒有出言挽留,相反他決定張肅的決定對兩方都是個不錯的交代。
“好。”
張肅感激的看了劉璋一眼,随後拱手告辭離去。
二人誰都沒有多說一句,可二人都心知肚明,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下屋内全剩下了選擇擁護劉璋的人,有些話劉璋也到了交代的時候了。
“相信諸位的家族裏,有很多人在廣漢郡各縣擔任要職,我沒有過多的要求,總之一個字,有德者居之!”
“以前的事我保證不予追究,但是從現在起,如果各位家族的子弟仍然不知悔改,仍然胡作非爲,就休要怪本州牧手下無情了。”
“還有,其餘八縣本州牧會盡快派兵征讨,你們之中有擔任縣令的宗族,通知他兵馬到時,盡快開門迎接。至于九縣的縣令之位,隻要不負隅抵抗,暫時不會有什麽調動。”
“各位都聽明白了嗎?”
劉璋的要求可以說沒有任何過分之處,一句既往不咎,已經表示出了他的誠意。
這些世族官員自然知曉劉璋的恩德,齊齊拱手謝恩。
“多謝州牧大人,我等謹遵州牧大人吩咐。”
“好,各位先請回吧,待廣漢郡徹底平定之時,再對各位進行安排。”
眼下占領廣漢郡隻是時間問題,可畢竟還沒有真的占領其餘八縣,現在劉璋要集中精力,徹底将廣漢郡收入自己的版圖。
“遵命!”
文武群臣都沒有任何意見,齊齊拱手告退。
“惡來,速速派人去通知軍師,讓他盡快趕到綿竹。”
很多事情,劉璋覺得還是與荀攸商議一番才更加穩妥。
“遵命!”
典韋立刻吩咐士兵,乘快馬前去通知荀攸。
由于荀攸是運糧部隊,行進速度肯定比不上劉璋這種沒日沒夜的追擊部隊,因此收到劉璋的召喚時,荀攸才剛剛走到涪縣。
好在涪縣已經被後來居上的徐晃張遼拿下,荀攸把糧草并上部隊全部交給了張遼,命令徐晃守衛涪城,張遼帶領本部兵馬運送糧食到綿竹。荀攸則快馬急速趕往綿竹。
荀攸緊趕慢趕,直到半夜才抵達綿竹。
顧不上時間已經到了子時,荀攸直接趕往劉璋的州牧府。
劉璋睡覺的時候有武衛營的将士不分日夜的守護,一般人是絕對不允許被打擾的。
荀攸身份特殊,這些士兵知道主公劉璋急速召喚,便冒着被責備的風險叫醒了劉璋。
本來劉璋的美夢被吵醒非常不悅,可聽到是荀攸趕到,也顧不上其他,直接将荀攸請到了屋内。
“公達,辛苦了!”
劉璋隻是讓人通知荀攸盡快趕到綿竹,萬萬沒想到荀攸直接連夜趕路。
看着疲憊不堪,風塵仆仆的荀攸,劉璋心中不免有些内疚之色。
“主公,不必客氣!主公着急尋我,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