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辦法不錯,等打開局面後,再以利益集團的面目出現,還可以理直氣壯向南京要編制,爲什麽?就憑咱們交得稅多,這個理由還不夠嗎?”高傑贊同道。
“據資料記載,1937年淞滬會戰爆發前,上海的工業資産占到了全國(未含東北)的40%,産業工人占全國43%,工業産值占到了全國的50%以上,而這些産值基本上在棉紡織業、印染業、火柴、肥皂、面粉、卷煙等低端行業,唯一的高端産品居然是電風扇,所以,一旦我們的工業項目在上海及周邊鋪開,隻需三五年就會全面超越全國的工業産值,甚至超越小本子。”
朱偉德列舉着民國的工業數據,一臉憧憬地說道。
“民國的重工業全都在東北,1928年東北有産業工人30萬,沈陽是中國唯一的重工業城市。”
“有全國甚至亞洲最大的兵工廠,東三省兵工廠,機械廠、最大的煤礦遼陽煤礦,1927年沈陽迫擊炮廠還造出了中國第一輛運輸汽車,他是日本豐田汽車的前身,哈爾濱造船所,能造千噸級的船艦。”
“最關鍵的是東北至少有不少于四萬熟練的技術工人,這是最大的财富,那些工業設備,說實話,我還不太看得上,我們的工業母機絕對領先歐米六十年。”鄭鴻明幾乎要流口水似的說道。
“既然敗家子不要,那咱們就拿過來,屆時東北搞重工業,上海搞輕工業,兩條腿走路,你看不上的工業設備可以搬到内地去嘛。”王建軍不以爲意地說道。
“現在最關鍵的是要在七年時間裏,根據現有的裝備、設備、資料,逆向研發出航空發動機、柴油發動機、汽油發動機、船用柴油動力機組、半導體、計算機、相控陣雷達。”說到這裏,王建軍用探尋的目光掃過航空組、工業組和通訊組。
“當然還有青黴素、通訊器材、以及消費電子和家電電器,收音機、錄音機、電視機,洗衣機、冰箱、空調,小家電電風扇、電水壺、電熱水器、電磁爐等等。”
楊麗紅趕緊回答道:“青黴素以及鏈黴素等藥品的實驗室樣品已經出來了,下一步就可以批量生産了,這個完全不用擔心。”
龔運發接過話茬,說道:“航空組完全有決心、有信心完成航空發動機研發任務。”
鄭鴻明接着說道:“工業組有信心完成車用柴油發動機,汽油發動機研發任務,至于船用柴油動力機組,不敢保證領先三十年代全球船舶動力多少年,至少不會落後。至于消費電子電器完全不用擔心,絕對是對歐米的降維打擊。”
“半導體、計算機、通訊器材、相控陣雷達等方面,我們已經掌握了理論和路徑,不過材料是我們的短闆,我們相信即便無法複制現有的産品技術,但是領先二十世紀全球五十年是沒有問題的。”汪國民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隻要半導體能達到二十世紀末的水平,那就能搞出導彈、三代戰機、武裝直升機,到時候要把小本子、歐米列強打哭,把老毛子打回歐洲去。”高傑開心地說道。
與會人員紛紛鼓掌,這是大家最擔心的問題,一看原來白擔心了,能不高興嗎?
“鄭組長、朱組長,石油鑽探和開采設備能解決嗎?”王建軍繼續發問道。
“王主任,這些設備資料我們都有,淺層鑽探設備沒問題,目前濮陽油田的開采,已經說明了問題;受限于材料基礎薄弱,深層鑽探關鍵設備還需要攻關。”鄭鴻明老實回答,并補充道。
“同時,我們已經在着手研發小型柴油動力機械,比如拖拉機、挖掘機、推土機等工程機械,去到民國,要想富,先修路,沒有趁手的家夥事,可幹不了基建工程。”
“王主任,我建議抽調一部分同志,專門研究材料工程,特種金屬材料、半導體材料、化工複合材料,這個可不能耽誤。”汪國民建議道。
“好,這個呢,你們各行業組将個人專業捋一捋,将相關專業的人集中起來,拿出個組建方案,盡快研究決定。”王建軍回答道。
“好了,那麽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提升各族人民的教育水平?如何壯大華興黨規模?扶持本土華興黨執政的問題了。”王建軍提到這個問題,語氣并不輕松。
“王主任,我看這兩個問題也不用太過擔心,首先要大力發展華興黨黨員,由黨組織主導工商業的發展,逼迫大宋朝廷普及義務教育,通過《華夏時報》的全國發行開啓民智,落實全民醫療福利,通過某種運動,建立君主立憲體制,屆時,我們就可以走了。”
張隽豪對王建軍的擔憂,有着不同的看法,繼續說道: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漢族作爲華夏民族的主體,要激活她的血性,通過對外開疆拓土,阻斷歐洲白皮的進化,打斷小本子的脊梁骨,要把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的民族血性激發出來。”
“大家都是過來人,經曆過後世疫情,歐米列強抄作業不及格,還敢開出索賠清單來,要我華夏賠償,某些高知公知居然在頭條上,發表社評:表示願意早日談判,争取一個可以接受的條件,這是什麽?這是嚴重的缺鈣!缺鐵!”
張隽豪痛心疾首地說道:
“堂堂中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經濟、軍事、科技并不明顯弱于西方,竟然還有人直不起腰,外交部長堅決回擊,要錢?門兒都沒有!米國感染八九千萬人,死了一百多萬,你怎麽不向它索賠?”
“由此可見,一個國家經濟再強大,如果缺乏強悍的民族性格,仍然是被欺淩的對象;所以重塑華夏的民族血性,才是我們穿越過來的首要目的。”
“嘩、啪啪啪...”會議室裏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想想後世埋頭發展經濟那些年,總被歐米欺負,我們的高知公知屢屢配合,各種跪舔,疫情一來,歐米天天挂在嘴上的皿煮、自/由、人/權,全都被打回原型,集體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