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麽我也要準備節目?”徐銳詫異道。
“你這麥霸不表演一番,豈不浪費了才華!呵呵!”張隽豪笑道。
“今晚很熱鬧,邀請了不少人,叫你兩個媳婦做好心理準備,呵呵,可不要怯場哦!”王建軍調笑道。
“我那兩個媳婦都是大家閨秀,不會怯場的!”徐銳說起自己兩個媳婦嘴都笑歪了,嘚瑟地顯擺道。
“營長你跟小魏的事也該抓緊了吧?”王建軍哪壺不開提哪壺,回頭打趣張隽豪。
“老哥你就别拿我開涮了,我們是正常進度,你就不必操心了。”張隽豪自信地回應道。
徐銳聞言心下黯然,鄭豔麗對營長的情意大家都知道,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營長一直把她當戰友和小妹妹,看來免不了斯人徒憔悴了。
回到招待所,徐銳跟耶律六斤和赤狗兒彙合,把執委會同意組建契丹營的事情一說,兩人高興得要跳起來,這是超期待兌現啊!驸馬爺的地位由此可見一斑。
徐銳說了三個條件,一忠誠、二有文化、三年齡在十八至二十五歲之間。
令兩人躊躇的是有文化這一條,到哪去找這麽多有文化的契丹青年啊?
中午吃飯時兩人都心不在焉,豐盛的午餐并未帶來太大的食欲,耶律餘裏衍看在眼裏,沒有說話,隻是跟魏雪娜應酬。
午餐畢,魏雪娜告辭,徐銳跟着餘裏衍回到房間,餘裏衍水汪汪的丹鳳眼看着徐銳,問道:
“徐君,詳穩和統制可是有事?”
蕭雲娘也一副期待的神情,徐銳說沒什麽事。
回頭用内線電話把耶律六斤和赤狗兒叫了過來。
一見面,耶律六斤就苦着臉說道:
“公主殿下、芸娘,麻煩啊!”
“何事麻煩?”餘裏衍不動聲色道。
“驸馬爺沒跟你們說嗎?”
“沒說,那就你說吧!”
“公主殿下,執委會同意擴編契丹别動隊爲契丹營,提出了三條件,忠誠、有文化、年齡限制,其它條件尚無問題,關鍵是有文化,臣到哪去找那麽多的讀書人啊?”耶律六斤和赤狗兒一臉苦逼表情。
餘裏衍和蕭雲娘一聽是這事,頓時喜上眉梢,情意綿綿地地看着徐銳。
“此事不難,回幽州找,發動所有貴族和士紳家族一定能找到的。”餘裏衍胸有成竹地說道。
耶律六斤和赤狗兒聞言頓時放下了懸着的心。
徐銳順便說了回憶彙演的事,問道:“餘裏衍、芸娘可會什麽才藝,彈琴唱歌舞蹈都行。”
“啊,我們也要表演?”二女驚叫道。
“司令政委派了我任務,我也要上場唱歌,嘿嘿,俗話說:夫唱婦随,你們能上節目我也有面子不是?”徐銳的策略很高明。
二女聽了心裏一陣期待,夫君居然會唱歌,二女對視一眼,說道:“徐君請備古筝兩把!”
徐瑞一聽大喜,帝後兩族果然底蘊深厚,以後老子的後代肯定不差,何也?
妻賢旺三代!沒聽說過嗎?
下午五點半,東京太學門前已經車馬喧嚣,趙佶、趙桓攜妻(太後、皇後)女(帝姬十餘人),折彥質攜侄女(三個)、呂好問、梅執禮、宇文虛中、張浚等收到邀請函的當朝大員均攜妻女前來,蔡迢和高堯輔早就攜妻來了。
還有沒收到邀請函的也來了,如曹晟、潘裕、高禛、韓治等其他京中豪門大族的家主也攜妻女到來,因無邀請函,正在門口踟蹰不前,一眼看見騷包的高堯輔,一身海漢人打扮正在門前顯擺。
曹晟走上前去,一把摟住高堯輔,熱切地道:“哎呀,高賢弟,可讓老哥一頓好找,今晚盛事沒有賢弟你,老哥可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來套近乎,高堯輔一看莺莺燕燕一大群,花枝招展的,看的眼暈。
趕緊說道:“各位仁兄别吵别吵,某這就安排!”
說着從風衣裏掏出對講機,對衆人說了一聲“稍等!”便走到一邊跟後勤組劉春雲求助。
“劉哥,你可得幫幫小弟,不然小弟面子掉地上了。”高堯輔把事情原委一說,再求助。
“高衙内,這關我屁事啊!”那頭劉春雲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
“别介啊!劉哥,丢我的面子事小,可不能丢你的面子啊!”高堯輔跟劉春雲混熟了,也知道他的臭脾氣,更知道唐德勇怎麽跟他打交道。
“我要面子幹什麽?我又沒找媳婦!”
“劉哥你要媳婦啊!簡單!小弟帶進去給你挑!”
“你那嘚瑟的毛病多少要該點兒,盡給我找麻煩。說吧,多少人要進來?”
“劉哥,你稍等,小弟這就統計報給你!”
高堯輔通完話,回來給衆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意氣風發地大聲道:“搞定!”
接着叫個人統計人數,一統計竟然有七十五人。
高堯輔自己都頭痛,硬着頭皮報過去,對講機那頭傳來:“高衙内,你大爺的,以後老子不跟你玩了!”
“嘿嘿,劉哥擔待擔待!”高堯輔抹了抹額頭的虛汗。
門口接待人員在向高堯輔招手,“高副主任,請帶人過來登記!”
“曹兄、潘兄,各位仁兄請攜嫂夫人和侄女們過去登記吧!”高堯輔趕緊招呼人。
京中這些豪門貴族面面相觑,高衙内的實力不容小觑啊!
衆人紛紛抱拳拱手表示感謝,這次機會難得啊!
海漢人高層聯姻,而且是跟大遼亡國公主聯姻,海漢人幾千男人都沒成婚,大宋各家名門望族無不虎視眈眈,不抓住這次機會——聯姻晚會暨文藝彙演的機會,那真是傻瓜了。
曹晟和韓治拉着高堯輔的手,親熱的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争先恐後地說道:
“賢弟,你可得幫幫你侄女!”
“兩位老哥,你們可饒了小弟吧!我那些侄女今年多大?沒有十八歲,小弟是不敢開口的,否則海漢人會把小弟罵死的!”高堯輔一臉苦逼表情。
兩人也知道這事,自己的女兒剛剛才及笄,對海漢人而言似乎是有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