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式大狙有效射程1500米,1000米距離可穿透10毫米均質鋼闆,何況血肉之軀,在城牆上重疊站立的金虜,往往被一槍射穿兩三個,吓得金虜亡魂大冒,女真人信薩滿教,相信魔鬼的力量很強大,隻有魔鬼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因此毫無鬥志。
“哆、哆、哆...”,7.62mm的CS/L4式狙擊步槍專打腦袋,一顆顆金虜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裂,即便是狙擊步槍的射速也不是弓弩所能匹敵的,剛開始金虜的箭手向射狙擊組,但是剛一舉起弓就被狙擊手射殺。
這時代的人還不知道,面對子彈卧倒才是避免大規模傷亡的戰術要領,金虜無處可避,隻得向東逃或向西逃進城門樓躲避子彈。
這時56式輕機槍響了,石柱小隊機槍手槍法顯然不行,經驗還不夠豐富,不會打短點射,隻會扣住扳機不放,把旁邊的的特戰隊狙擊手苗偉給急壞了,一把奪過機槍,大聲道:“看清楚,跟我學!”
架好機槍便開始表演機槍射擊藝術,“哒哒、哒哒哒、哒哒...”,随着有韻律有節奏的槍聲,城牆上撲向城門樓的金虜倒在逃跑的路上,很快便築起了一堵肉牆,其他兩個狙擊手也有樣學樣,搶過身邊的機槍,用密集的子彈追逐逃跑的金虜,隻要在射程之内基本上被擊斃。
“特麽的,這些牲/口,把活都幹完了!上城!”張敬手一揮沖向上城步道。
滲透組上到城牆逐一給未死的金虜補槍,同時告誡身邊的石柱和偵察隊員們,以後進入戰場必須照此辦理。
然後向戴樓門方向攻擊前進,必須肅清城牆上的所有金虜。
城内的街巷中埋伏着張叔夜父子率領的勤**,這特麽的才一炷香的功夫,城牆上的金虜就被滅了?
狙擊組組長粟曉明手一舉,“停止射擊!上城牆布置機槍陣地!”
說完率先提起狙擊步槍向城牆上奔去,其他人也跟着上城。
張叔夜是個老将軍了,從沒見過攻城戰打的這麽輕松的!尼瑪喲,四五十個人拿着鐵管子就敢攻擊五六百金虜防守的城門,要是大宋有這些精兵強将何懼金虜啊。
來不及多想了,回頭看着一臉懵逼的禁軍,大喊一聲:“兒郎們,上城牆打掃戰場!”
話音剛落,身後的軍士們就争先恐後地往城上跑去了。
通津門内,突擊組和火力組擔任主攻任務,肖文濤負責指揮,肖文濤讓突擊組留下兩挺QBZ191式通用機槍,一門60mm小炮,加上火力組的兩套35mm狙擊榴彈發射器,兩門PP93式60mm迫擊炮,就在汴河大街上設置機槍和炮兵陣地,吩咐唐德勇待通津門城牆上的金虜被完全肅清了,再率領5名特戰隊員和蔡大力的小隊沖上城去。
通津門上的金虜看見城内幾十個穿的花花綠綠的怪人,扛着鐵管子對準他們,心知絕對不是好事,十幾個金虜張弓搭箭要向城下射擊,但是慢了,兩挺通用機槍“咯咯、咯咯咯、咯咯”地叫了起來。
金虜箭手如受重擊血肉飛濺地倒在地上,兩挺35mm狙擊榴彈發射器也“嗵、嗵、嗵...”地響了起來,他發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炮彈,是會爆炸的,被直接擊中的金虜身體瞬間被炸成碎片,旁邊的人也難以幸免。
金虜何曾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當時大部分金虜像傻狍子一樣站在城牆上也不知規避,傻傻地站着,等着機槍彈像風一樣掃過來,三門60mm的迫擊炮在一分鍾内打出來60發炮彈,城牆上的五六百金虜能站着的就不多了,唐德勇見勢大吼一聲:“出擊!”
便一馬當先沖了出去,直奔上城漫道,特戰隊員和蔡大力小隊緊跟其後,沖上了城牆,并逐一給金虜補槍,一邊補槍一邊敦促偵察隊員,進入陣地一定要給受傷的敵人補槍,否則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偵察隊員們把特戰隊的教導奉爲聖旨圭臬,認真執行,給每一個還有一口氣的金虜補槍。
肖文濤見狀命令趕緊沖上城牆建立機槍和炮兵陣地,唐德勇将隊伍一分爲二,分别向北和向南攻擊前進,肅清城牆上的金虜,其它各門則封鎖下城通道,要将金虜全殲于城牆上。
城下隐蔽的勤**在張叔夜的兒子張仲熊和張伯奮帶領下,也沖上了城牆,打掃戰場。
城外劉家寺和青城寨金虜大營能清晰地聽到,東城和南城上密集的槍炮聲和爆炸聲,忙派出探馬前往城下偵察,等到探馬回來禀報時,那些密集的聲音已經停止了。
“禀告...國相元帥,東京城牆上出現幾十個綠衣人,手持會...噴火的鐵管子追逐攻擊大金勇士,我大金勇士毫無還手之力,已全部...被殺了!”
探馬帶着恐怖的語氣彙報。
“終于還是來了,你再說一遍,綠衣人有多少?”粘罕從彙報中發現一絲關鍵點。
“國相元帥,小的初步計算出現在東城和南城的綠衣人不超過一百人!但有大部分是宋軍。”探馬覺得這才是重點。
“嗯,幸好,綠衣人真的很少,不然...”粘罕欣慰地松了一口氣,“快傳我軍令,請二太子元帥速來相見!”
卻說,投降皇帝趙桓和他的倒黴大臣何栗、李若水、孫傅、陳過庭等被囚禁在青城寨,聽得密集的爆竹聲,頗覺詫異,不年不節誰燒這很多的爆竹?
不久又聽見“轟隆隆”的爆炸聲,衆人都是一震,太熟悉的聲音,似曾相識的聲音,良久,仍未想起,爆炸聲跟密集了。
衆人突然相視大喊:“天降神罰!”,“天降神罰!”。
何栗、孫傅嚎啕大哭,趙桓也像傻了一樣,口裏喃喃自語:
“活神仙何遲于此啊?”
“官家勿憂!金虜的末日到了!”陳過庭笃定地說。
粘罕等到斡離不到來,相見後直奔主題:
“斡離不,你對此事怎麽看?”粘罕貌似平靜地問道。
“據我部探馬回報,綠衣人雖然人數不多,隻有幾十人而已,但手中火器甚是犀利,當真無敵!”斡離不憂心忡忡地回答。
“如此看來,近距離人再多也不夠他殺的,如果用砲車遠距離攻擊呢?”粘罕覺得總有克制的辦法。
“也許可以一試!”斡離不沉吟道,“如果無效當速做退兵之計!”
“好!那就明日一試!”粘罕果斷決定。
此時,東京城内一片歡欣鼓舞,兇狠殘暴的金虜在綠衣漢人面前不堪一擊,全部被殲,城牆上的金虜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天已經黑了,蔡府大堂上,電燈照耀下如同白晝,雷士照明LED燈的亮度超越了宋人對燈和燭的認知極限,呂好問、秦桧、梅執禮、張叔夜、謝克家、趙鼎、胡寅、馬伸、吳給、苑立權、蔣宣、王宗憷在LED燈四周轉來轉去,試圖弄明白這燈是如何發光的,還這麽明亮,還不刺眼?
“有了此燈,從此無長夜!”梅執禮感慨地說。
“徐長官,能否見告此燈無油無蠟何以會發光?”秦桧比較有研究精神,孜孜不倦地追問。
“秦大人,這裏面的學問一兩句話可說不清楚,這麽說吧,這世界上很多能量是可以相互轉換的,比如說這燈發出的光,叫做光能,光能是由電能轉化而來的,電能是動能轉換而來的,這些學問孔夫子的學問裏可沒有!”徐銳耐心解釋道。
“這世界上有很多奇妙的東西,早就存在于世,比如電波的原理被人類發現後,發明了有線電話和無線電話,隻不過我們漢人的祖先把孔子的儒家學說奉爲圭臬,不屑于去研究,并斥之爲奇技淫/巧,所以造成了儒家對自然科學的無知和愚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儒家是阻礙社會進步的罪魁禍首!”
徐銳很自然把科普變成了對儒家的批判!。
這幫聚精會神聽講的碩儒聞言都默然不語。
這時晚餐餐具送上來了,實行分餐制,長桌上每個座位面前擺了四個大碗,一個小玻璃酒杯,兩個座位一瓶綿竹大曲酒(玻璃瓶裝,撕掉了商标),玻璃酒瓶和酒杯引起了這幫土包子的極大興趣,如此純淨透明的琉璃酒瓶和琉璃酒杯太奢侈了,蔡迢走過來解說道:
“各位大人,這是玻璃酒瓶和酒杯,不是琉璃,純潔透明,在複興軍那裏是很平常的用具。”
“如此奢侈之物,平常百姓也能用上?”呂好問不可思議地問道。
“是的,聽徐長官說,他們那裏平常百姓的生活用度比官家皇室還要奢侈。每個人都是讀書人,各有營生,和諧繁榮。”蔡迢平靜地描述說。
“不可思議!”
“豈非大治之世?”
幾縷聞所未聞的美味飄了過來,議論聲立即停止,原來上菜了,紅燒牛肉,紅燒豬肉,清炒青豆(都是罐頭做的)。加了谷氨酸(雞精)的食物味道能甩大宋的食物幾條街,啥也别說了,倒酒,酒瓶很有意思,一股細流緩緩流出,酒不撒。
濃郁的酒香跟大宋的酒完全不同,北宋還沒有蒸餾酒。
徐銳舉起酒杯告誡道:“各位,這是高度白酒,很烈,是男人喝的酒,第一口要慢慢品,不要喝急了,第二杯就可以随意了,保你越喝越爽,請!”
衆人依言而行,果然好酒,吃菜,味道太美妙,從未有過如此愉悅的食物味覺,特别是青豆,簡直太奢侈,隆冬臘月居然有青豆,不可思議。
餐畢,再上來一碗黃桃,沁甜解膩,太爽了,連碗裏的湯汁都喝掉了。
用餐已畢,每人面前擺了一盒軍供香煙、一個打火機(一次性的)和一個小碟子(當煙灰缸),徐銳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香煙,用火機點上美美地吸了口煙,然後手一擺,“各位,請吸煙,很舒服的!”
這邊蔡迢和高堯輔已經抽上了,并把煙盒揣進懷裏,很享受的樣子,高堯輔見衆人未動,便說:
“呃,其實很多人不習慣香煙的味道,這樣,某替你們代勞吧?”
說着竟然離席去收拾别人面前的香煙,衆人見狀立即把香煙和火機搶過來,文人搶東西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呂好問鄙夷的目光看着高堯輔:“貪得無厭!”
說着也學着徐銳的樣子,打開煙盒,煙盒上薄薄的透明的紙真神奇,裏面竟然還有一層金箔,太精緻了,抽出煙來,拿火機來一按,“啵”地一聲,火苗倏地就竄了出來,太神奇了,點上煙吸一口,“孔、孔、孔”地咳了起來,難受!
“呂大人,第一次吸都這樣,要慢慢吸,才享受,你要是難受就别吸了,我幫你吸如何?”高堯輔始終不忘觊觎呂好問的香煙。
“想得美!”呂好問平息了一陣,繼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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