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蔡琰跑到面前,輕聲說道:“蔡姑娘,有何事。”
“秦大哥,你八弟趙子龍真的喜歡我嗎?”蔡琰落落大方的說道,一點沒有普通女子害羞的樣子。
秦峰一臉愕然,心裏這個無語,女人心真的很難捉摸,他輕聲咳嗽一聲說道:“是真的。”
“太好了,秦大哥,您排行老幾。”蔡琰一臉好奇的說道。
“排行老六,”秦峰無奈說道。
“我叫你六哥吧。”蔡琰一臉高興的說道。
“還有事嗎,沒事,請回吧。”秦峰說道,這讓他無語,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算了還是成全趙雲吧。
蔡琰輕聲說道:“日後,還要六哥幫忙引見啊。”她說完,轉身往回走。
秦峰看着蔡琰緩緩離去,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忍不住自語到:“子龍真有福氣。”
“主公,人已經走遠了。”周倉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站在秦峰身邊輕聲說道。
秦峰反應過來,對着周倉來了一腳,很不客氣的說道:“不許胡說,出發。”
他說完大喊一聲,騎着赤虎獸狂奔而去。
此刻蔡琰扶着蔡邕已經走出議事廳,蔡邕說道:“琰兒,你決定好了嗎?”
“我決定了。”蔡琰輕聲說道,自從秦峰說了趙雲之後,她就決定,不再糾纏秦峰,秦峰作爲冀州牧,女人衆多,就算嫁給秦峰,也頂多做妾,不能長相厮守,而趙雲,超級武将,還英俊帥氣。自然要選擇趙雲了。
“決定了就好,我們走吧。”蔡邕點頭說道,他也不問蔡琰決定誰了,反正她決定了,蔡邕就支持她。說完,讓蔡琰攙扶着往外走。
而此時,秦峰騎着赤虎獸帶着周倉等人已經來到邺城城外,此刻大軍已經集結完畢,龐統,典韋已經率領五萬大軍出發。
黃忠騎着黃骠馬手握大刀,全身披挂整齊,站在大軍前方,威風凜凜,秦峰看到忍不住贊歎一聲,不愧是超一流武将。
此時的黃忠四十歲,正是身體最爲強壯的時候,秦峰拍馬過去,沖着他點頭說道:“黃忠将軍,準備好了嗎?”
“禀告主公,一切準備就緒。”黃忠大聲喊道。
“好,黃忠将軍率領五千騎兵先行趕往清河郡,在袁紹十裏處安營紮寨。我率領剩下人馬随後就到。”秦峰大聲說道。
黃忠大聲答應一聲,騎着戰馬沖向騎兵位置,他大手一揮,大聲喊道:“出發。”
黃忠率領五千騎兵奔騰而去,一時間煙塵四起,大地震顫,天地變色,随着騎兵的遠去,煙塵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秦峰騎着赤虎獸來到大軍面前,前方三千陷陣營騎兵,後邊是兩萬步兵。
他看着士兵們,大聲喊道:“出發。”說完,騎着赤虎獸往前走。
大軍開拔,浩浩蕩蕩朝着清河郡出發。
此時盛夏已經過去,早晨微風習習,帶着絲絲涼爽,秦峰騎着戰馬一邊往前走一邊對周倉揮手說道:“周倉,立即派出斥候,打探袁紹大軍消息。”
“是,主公。”周倉大聲說道,說完轉身去安排。
秦峰早就做好行軍打算,從陽平郡北部進入清河郡,直奔臨清縣,暫時這麽定,袁紹大軍應該沒有那麽快,就算出了青州,打頭陣的也是呂布的先鋒軍。
而在呂布投靠袁紹的過程中,并沒有被信任,離開是遲早的事情,也許離間計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不管怎麽打,秦峰都不怕,有超一流武将黃忠,再加上自己的神箭術,三千陷陣營,兩千雷兵,足以讓呂布吃不了兜着走,想到這些,他忍不住大笑兩聲。
他高興之餘,騎着赤虎獸,大喊一聲,朝着前方沖了出去,負責保護秦峰安排的神鷹隊十人組,連忙騎着戰馬追了上去。
秦峰騎着赤虎獸一路狂奔,很快就把大隊人馬落在後邊。沿着大路,一路向北,穿過陽平郡,便進入清河郡。
三百多裏地,預計兩三天的路程。
兩個時辰之後,便進入陽平郡地界前方便是館陶縣,秦峰不想多做停留,他回頭看了看大隊人馬,由于跑得快,早已甩的沒了蹤迹。
他看了看四周圍,此時已近中午,将士們十分疲憊,他選定一處地方,沖着身後的神鷹護衛說道:“給周倉将軍報信,在這片平坦區域修整一個時辰,然後繼續出發。”
“是,主公。”護衛答應一聲,轉身騎馬飛奔而去。
秦峰選定休息地點後,并沒有停下來,他爬上一處土坡,看向遠處,遠遠看過去,一座城池,應該就是館陶縣城。
館陶縣城面積并不大,兩側空地很多,正好可以從城外過去,然後直奔清河郡臨清縣。
而就在此時,秦峰忽然發現,館陶縣縣城一票人馬從城内沖了出來,人數大概在三千多人。
這些人馬一路狂奔,正好是朝着秦峰的方向而來。
目測距離應該在十裏地,按照他們的速度,一炷香的功夫便到。
秦峰眉頭微皺,這些人是誰,想幹什麽。
秦峰身後的神鷹護衛也看到了情況,護衛隊長宋陽一臉擔心的說道:“主公,有情況,我們還是隐蔽起來吧。”
秦峰也感覺到情況不妙,他一臉認真的說道:“陽平郡乃冀州轄區,這些人想幹什麽,大隊人馬距離此地多遠。”
“報,主公,距離我們應該三十裏地,半個時辰才能趕到。”宋陽說道。
此時已經能夠聽到馬蹄聲音,距離越來越近,秦峰藝高人膽大,他還真想看看這些人要幹什麽,他沖着宋陽等人揮手說道:“你們裝作無事的樣子,在周圍警戒。”
他說完坐在大樹下,十分随意的樣子,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大路上,随着馬蹄聲音的靠近,地面劇烈的顫抖,很快大路的拐彎處,出現大批的騎兵。
爲首一人全副武裝,手握大刀,騎着戰馬狂奔而來,身後三千騎兵緊随其後。
秦峰手握霸王槍,但是表面上裝出很随意的樣子,依然靠在大樹下休息,一雙冷厲的眼睛看向前方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