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女子,秦峰眉頭微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事實上,确實沒有見過此女。
周倉連忙抱拳說道:“主公,他們是晉陽城内的舞女,您不是說要豐富一些嗎,宴會上喝酒看舞,很不錯的。”
秦峰一怔,這周倉真會想,不過想想,連續打了幾次打仗,也是時候放松一下了,他沖着周倉揮揮手說道:“不要怠慢了她們。”
生在亂世,本就不易,何況這些爲了生計奔波的女人,他說完轉身要走,剛剛走了兩步,感覺好像被人盯着一樣。
猛然回頭,正看到爲首的舞女一直看着自己,這讓他一臉的詫異,他忍不住說道:“這位姑娘叫什麽名字。”
難不成這女子一見傾心看上自己了,秦峰想到這些,一陣搖頭,自己長得高大威猛,但是臉黑,并不英俊,應該不至于這樣。
“奴婢呂绮玲,”此女大聲說道,說完睜大了眼睛看着秦峰。
秦峰被吓了一跳,我靠,呂绮玲,那不是呂布的獨生愛女嗎,怎麽會在此地,難道說呂布的家小在晉陽城。
曆史上對呂绮玲的記載很少,呂绮玲從小好武,頗有呂布風範,這樣的女人帶着一支舞蹈隊,實在是讓人費解。
他眉頭微皺,往前走了兩步說道:“你是呂布的女兒呂绮玲。”他一邊說着一邊上下打量她,身材修長,飽滿有度,皮膚白皙水嫩,妥妥的一個大美女。
他并不好色,但是審美觀念還是有的,何況這還是天下第一猛将呂布的女兒,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沒錯,我是呂布的女兒呂绮玲,将軍認識我父親呂布。”呂绮玲看着秦峰,很認真的說道,她跟母親在晉陽生活,最起碼有五六年沒見到呂布了,如今呂绮玲年滿十五歲,長得亭亭玉立,大家閨秀的樣子。
何況呂绮玲從小學武,身材飽滿有度,皮膚彈性十足,而且武藝高強,爲人膽大。
站在一邊的周倉被吓了一跳,瞪着呂绮玲,天下第一猛将呂布的女兒,這消息太震驚了,他想都沒想,就要上去抓人。
秦峰一把拉住周倉,沖着他用力的搖頭,然後看向呂绮玲笑着說道:“我與你父親呂布是好朋友,既然好朋友的女兒帶隊跳舞,我們十分歡迎,周倉,帶她們下去,舞蹈照舊。”
周倉大聲答應一聲,但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呂绮玲涉世未深,并不知道呂布最近的消息,他聽到秦峰的話,連忙笑着說道:“多謝将軍。”
秦峰沖着呂绮玲笑了笑,沖他們揮揮手。
周倉帶着呂绮玲等人離開,秦峰無奈搖頭,他之所以沒有把消息告訴呂绮玲,他認爲,戰争是男人的事情,不應該牽扯到老婆孩子身上,何況在晉陽城,他隻不過是一個過客,明天就走,何必節外生枝。
想到這些,他無奈搖頭,沖着身後神鷹戰隊的護衛揮揮手,朝着外邊走去,晉陽城算是并州最大的城池,既然來了,有必要好好參觀一下。
晉陽城街道比較寬,街道兩側店鋪林立,由于戰亂,店鋪房門緊閉,街上基本上沒人,隻有巡邏的士兵不斷的走動。
地面上隐約可以看見血迹,還能看出戰亂的痕迹。
走着走着,看到前方有百姓在排隊,秦峰一臉詫異,忍不住走過去,原來是一家糧店,百姓排隊在購買糧食。
這讓他很是疑惑,别的店鋪都關門,就剩下這家店開着,但是當看到牌匾的時候,内心一陣高興,甄家商鋪,這是大哥甄俨家的。
糧食是穩定人心最基本的東西,隻要有糧食,人心就穩,晉陽城就穩,甄俨做的很對。
正當秦峰贊不絕口的時候,忽然側面湧出一群人來,爲首的一人,方面大耳,十分兇惡,帶着這群人走過去,直接把百姓驅散。
同時此人大聲喊道:“都滾開,在晉陽地面,除了我們張家,誰的話也不好使,張家說關門,就關門,來人,把他的店給我砸了。”
他的話說完,十幾名家丁走向甄家商鋪,排隊的老百姓,紛紛讓開。
秦峰眉頭微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這種事情,簡直目無法紀,他大聲喊道:“住手。”
說完帶着神鷹戰隊的人大步走過去,同時沖着身後揮手,十名神鷹衛士攔住這些人,一頓狠揍。
頓時慘叫聲音此起彼伏,十幾名家丁被扔在地上打滾。
“你們是什麽人,敢管我張家的事情,不想活了。”胖子張鐵大聲喊道。
此時秦峰跟神鷹護衛穿的都是普通的布衣,外人根本看不出秦峰等人的身份。
秦峰冷笑一聲,又是士族,這些不怕死的家夥,爲了穩固晉陽城,他決定好好的懲罰一下這些士族。
他往前走兩步說道:“我乃甄家商鋪老闆的兄弟,你爲何要搗亂。”
張氏家族族長張鐵很不屑的說道:“甄家商鋪想在我晉陽地面上開張,必須要經過我們士族的同意,否則别想做買賣。”
秦峰眼睛裏閃過一抹狠色,他冷冷的說道:“都要經過誰的同意,不妨把他們叫過來,我好當面送上錢糧,表示感謝。”
胖子張鐵一怔,随即大笑起來,他大笑着說道:“算你識時務,來人,把晉陽八大士族都請過來,就說我張鐵有好事商量。”
張鐵身後的家丁連忙答應一聲,依次離開。
秦峰也沒有閑着,他沖着神鷹護衛揮揮手,示意他過來,他小聲說道:“去叫典韋,半個時辰之後,率領五千步兵過來。”
神鷹護衛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胖子張鐵往前走了兩步,看着秦峰,往前走了兩步,很不客氣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就算是冀州牧秦峰來了,也要給我們說好話,晉陽城的店鋪才能開張,否則什麽都别想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