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給他三千兵馬。”秦峰轉身對着龐統說道。
龐統點點頭,沖着典韋揮手,典韋瞪了張遼一眼,大步走出去。
張遼深深的看了秦峰一眼,很肯定的說道:“主公,無論任何消息,請相信我。”他說完大步走出去。
随着典韋張遼走出去,議事廳裏隻剩下秦峰,龐統,周倉及其他一衆将校。
張遼帶着三千兵馬離開,秦峰沒有阻攔,他看着龐統等人說道:“周倉安排酒宴,犒賞三軍。”
周倉大聲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在酒宴開始之前,秦峰要進行進一步安排,他看了看在場諸位,大聲說道:“諸位,按照原定計劃,我們隻要拿下郡址,便繼續西進,所以我決定,張虎爲上黨郡郡守,率領五千精兵,張遼歸來之後,三千兵馬歸你指揮。”
張虎大聲說道:“是,主公,”成爲一郡之首,絕對是實權派,這讓其他将校羨慕不已。張虎對秦峰也是發誓,誓死效忠。
這也是秦峰想要達到的目的,他沖着張虎揮揮手,大聲說道:“諸位,跟着我秦峰,我不會虧待大軍,隻要諸位奮勇殺敵,都會得到重用,來,喝酒。”
此時酒肉已經端上來,秦峰端起酒碗,與諸位将軍一口幹了。剛喝下去一口,直接一口吐在地上,大聲說道:“這什麽鳥酒,周倉,把咱們的常山佳釀拿上來。”
都是從冀州來的,同樣的感覺,直接把酒扔到一邊,很快周倉跟陷陣營将士們,把常山佳釀帶上來。
秦峰大聲說道:“來,喝。”他與諸位将士開懷暢飲。
有酒有肉,不醉不歸,所有人都喝的大醉,秦峰回到房間裏,整整睡了一個下午。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十分解乏,此時夜色已經降落,秦峰來到議事廳裏。
周倉連忙讓陷陣營将士上茶,他一臉擔心的說道:“主公,張遼真的可信嗎,他帶着三千人馬已經不知去向。”
秦峰眉頭微皺,張遼忠義,到了最後時刻,還在維護呂布,說明此人隻要認主不會輕易叛逃。
他點點頭說道:“可信,走,我們去城内轉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選擇了相信張遼。
他說完,手握霸王槍,腰跨寶劍,大步往外走,周倉帶着十幾名陷陣營将士緊随其後。
走出大門,便是長子縣縣城,縣城面積并不大,城内也就容納幾萬人住戶,整個長子縣人口也就在五六萬。算得上地廣人稀。
縣城剛剛經曆戰事,大街上漆黑一片,顯得十分蕭條。
夜風徐徐的吹着,給炎熱的夏季帶來一絲涼爽。
秦峰一邊走一邊說道:“周倉,探馬有消息嗎,張揚,與呂布去了何處。”
“有消息,張揚往西北,應該是去了太原郡,呂布一直向南,應該是去了司隸。”周倉連忙說道。
秦峰眉頭微皺,果然不出所料,呂布真的去了司隸,看來呂布跟曹操的糾纏就要開始了。
現在袁紹偏居青州,自然不甘心,肯定會搶奪徐州跟兖州,接下來,曹操,呂布,劉備,袁紹,甚至是袁術幾人長達數年的争奪戰開始了。
如今兖州,徐州,青州,應該是人口最多的州郡,這也是各路諸侯搶奪之地。
這讓秦峰有些興奮,想着并州事情結束,也想着摻和一下。
“主公,那邊有個酒樓,要不要去喝一杯。”周倉指着前方說道。
秦峰從遐想中回到現實,他看向前方,果然有個酒樓,亮着燈,在漆黑的大街上顯得十分獨特。
秦峰眉頭微皺,如此戰事之下,居然還有酒樓在營業,難道他們不怕死嗎?這裏邊一定有問題。
他天生好奇,越是具有挑戰性的事情,就越想去看看,他沖着周倉揮手說道:“走,我們去看看。”他說完大步走過去。
很快來到酒樓門口,門口旁邊是一個簡單的牌子,上邊寫着酒樓兩個字。忽然看到字體下邊畫着一朵梅花。
這讓他一怔,梅花組織,秦峰嘴角笑了笑,他大步走進去。
酒樓一樓面積并不大,大廳裏幾張桌子,一盞煤油燈在桌子上忽明忽暗。
此時大廳裏空無一人,死一般的安靜。
就在秦峰等人進入一樓大廳之後,忽然十幾隻油燈被點燃,接着五名少女依次走出來。
爲首一人帶着面紗,身材曼妙多姿,邁着蓮步走到秦峰面前,彎腰施禮說道:“主公,恭候多時,請上二樓。”
聲音十分動聽,讓人如癡如醉。
“大膽,你們是何人,怎會知道我們的身份。”周倉本能的說道,說完手握腰刀,擋在秦峰面前。
秦峰笑了笑,把周倉推開,大聲說道:“周倉,不得無禮,是自己人。”
周倉一臉懵逼,他并沒有看到剛才的梅花,自然不知道酒樓的真實身份。
秦峰邊說,邊走過去,一把抓住帶隊之人的小手。
他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道:“你叫什麽,讓我上二樓核實,有人在等我嗎?”
一連三問,此女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逐一說道:“小女,地梅。還别說,真的有人在等主公。”
秦峰一臉詫異,本來隻是一問,想不到還真問對了,他知道地字開頭,自然是舵主之類,地梅,便是此地的舵主。
他半開玩笑的說道:“不管今天誰等我,你也跑不了,今天我要定你了。”
地梅捂嘴笑個不停,帶着秦峰很快來到二樓房間門口,她笑着說道:“奴婢,可沒有這個資格,還是請主公見我家主人吧。”
秦峰一怔,難道貂蟬再次,這也太巧合了吧,或者根本就是在跟着自己。
他用大手放在地梅的下巴上,輕輕擡起,笑着說道:“唇紅齒白,晶瑩剔透,小美女一個。”他說完,大手輕輕的撫摸地梅的小臉蛋。
地梅一臉嬌羞,忍不住閉上眼睛,任人宰割的樣子。
忽然秦峰輕聲說道;“告訴我,裏邊可是你家主人貂蟬。”當地梅說起裏邊有人等他的時候,他就開始警覺起來,而且他斷定,不是貂蟬,另有其人,但這個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