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來了興緻,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唱自己的詞,他沖着兩名護衛揮手說道:“我們去酒樓。”
一名護衛連忙走上來,小聲說道:“主公,不如等周将軍過來。”他一邊說着一邊警戒的看向四周。
秦峰知道護衛擔心什麽,他笑了笑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張虎,他是張亮。”張虎連忙說道。
“你們認爲我與周将軍相比,誰的武功厲害。”秦峰很随意的說道。
“當然是主公您了。”張虎說道,他是陷陣營将士,三流武将實力,自然能夠看出武将實力的高低,如今秦峰是一流武将實力,而周倉隻不過二流武将中期。
“知道就好,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秦峰笑着說道,說完朝着酒樓走去。
酒樓人來人往,秦峰三人在人流當中,進入酒樓,酒樓一層是一個大廳,大廳裏擺着十幾張桌子,此時已經坐滿了人,可見酒樓生意多好。
但是秦峰很快發現,這些吃飯的人,大都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優美的歌聲和琴聲。
這要是放在現代,便是營銷的手段,看來古人也知道這種手段。
此時小二跑過來,笑着說道:“先生,一樓客滿,請上二樓。”很顯然小二看秦峰三人穿着不俗,伺候的十分用心,一邊說着一邊頭前帶路。
秦峰沖着身後說道:“虎子,打賞。”這讓他感覺十分良好,前世窮屌絲一個,這一世,成就了一方諸侯,自然好好享受一下這種感覺,而且打賞窮人也是他的習慣。
張虎答應一聲,拿出一點碎銀子扔過去,小二高興的接住,伺候的更加殷勤。
他快速的走到前邊去,用肩膀上的抹布擦了擦凳子,笑着說道:“客官請坐,這個位置會看的很清楚。”
秦峰一臉的詫異,坐在凳子上,擡眼看過去,正好看到前方幾米遠的地方,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女正在彈着古琴,不斷的唱着詞曲,由于帶着面紗,看不到面容。
這讓秦峰十分好奇,他笑着說道:“小二,此女叫什麽名字,是本地人嗎?”
“客觀,她是幾天前來的,本來住店,但是閑來彈琴唱歌,吸引了很多顧客,我家老闆便央求此女留下唱歌,誰知她便答應了。”小二很有興緻的說道。
秦峰眉頭微皺,如果是本地人,他到覺得沒什麽,但是她居然是外地人,還會自己的詞,這就奇怪了。
他隐約的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這可不是簡單的賣唱,想到這些,他沖着小二說道:“把你們的招牌菜上來,常山佳釀來一壇子。”
“好嘞。”小二高興的離開。
很快炖雞,烤肉,幾個涼菜端上來,秦峰回頭看到張虎跟張亮還站着,沖着他們兩個揮手說道:“坐下,一起喝點。”
“主公,使不得,我們還是站着吧。”張虎連忙說道。
秦峰有些不高興,他冷着一張臉說道:“我讓你們坐,你們便坐下,陪我喝酒。”他說完,大手輕輕地拍了拍桌子。
張虎,張亮互相看了看,隻得坐下。
“這就對了,以後都是兄弟,要互相幫助。”秦峰笑着說道,說完倒上酒,端起碗喝了兩口。
他一邊喝酒一邊看向前方,悠揚婉轉的歌聲,加上美女在前,盡管看不到人臉,但是這動聽的聲音,此女肯定十分漂亮。
一曲唱完,秦峰忍不住拍手叫好,惹得周圍的客人都轉身看過來,他一臉的無所謂,大聲說道:“好詞,好琴,好姑娘,虎子,賞。”作爲冀州牧,對待自己的子民,從來不會吝啬。
張虎站起來,拿起一塊金子遞過去。
歌女連忙起身,對着秦峰施禮,輕聲說道:“多謝客官打賞。”
秦峰喝下一碗酒,興緻頓時上來,他忍不住上下打量歌女,一身白裙,顯得婀娜多姿,十分的誘人,如此身材的女人,會有怎麽樣的容貌。
這一刻他好像精蟲上腦一般,很想知道此女的容貌,他笑着說道:“隻是可惜,不能一睹姑娘芳容,叫我好生心痛。”他說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他再一次喝下一碗酒。
歌女似乎對秦峰的話十分感興趣,她笑着說道:“想見我容貌,這有何難,客官不必如此傷心。”
秦峰眼睛一亮,連忙說道:“那就請姑娘拿下面紗。”
而随着秦峰的話,其他客官也跟着起哄,“請姑娘拿下面紗。”
秦峰坐直了身體,緊緊的盯着歌女,他開始隻是疑惑此女的身份,現在反倒沒有那麽強烈,不過是一名歌女,沒有太在意。
歌女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一個施禮,用十分動聽歌聲說道:“本姑娘以賣場爲主,面容何足挂齒,既然各位想看,那我便拿下面紗,但是這面紗要是接下,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出一萬兩金子。”
所有的客人都吃驚不小,看一下臉就一萬兩金子,這不是搶劫嗎?立馬有人就不幹了,就站起來,指着琴女喊道:“你什麽東西,還一萬兩金子,我看一個銅闆都不值,今天我偏要看看。”
他說完,撸起袖子,就走過去。
秦峰眉頭微皺,沖着張虎揮揮手說道:“保護琴女。”
張虎張亮答應一聲,兩個人同時出手,剛才說話的客人,直接被摔了出去,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
秦峰走到中間,大聲說道:“既然人家不想讓看,你們就别看,你們非要看,就要付出代價,今天誰也不許強迫人家。”
秦峰三人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樣子,這些吃客一時被吓住了,吓得一個個灰溜溜的離開。
他轉身沖着琴女說道:“姑娘請便。”他說完轉身要走。
琴女連忙說道:“這位客官,如果你想看我的面容,我可以不要你的錢,但是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峰眉頭微皺,看着琴女,笑着說道:“姑娘不看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