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膚白貌美,高挑勻稱,絕對是極品美女,不輸給三國四大美女,秦峰蹭的一下坐起來,他心裏納悶,這怎麽 回事,難不成是文醜見自己累了,要讓美女服侍自己。
這讓秦峰有些生氣,文醜怎麽可以這麽做,這不是敗壞自己的人品嗎,而此時,輕紗美女已經到了近前。
她墩身施禮,嬌滴滴的說道:“主公安好,請讓奴婢伺候主公。”她說完,就要脫掉輕紗。
秦峰看的十分真切,輕紗之下,隻穿了點狀衣物,基本上等于沒穿,這特麽的不是讓自己犯錯誤嗎。
忽然他看到窗戶的位置,有人影閃過,似乎還發出輕笑聲音。
這讓秦峰十分生氣,周倉負責保衛工作,陷陣營将士執勤,怎麽會讓這種女人進來。
秦峰冷哼一聲,很不客氣的說道:“跪在那,别動,周倉給老子滾進來。”
接着房門被推開,周倉拽着一個人走進來,直接把此人仍在地上,大聲說道:“主公,就是此人,趙國郡長史耿飛。此人蠱惑我,說主公勞累,需要侍女伺候,誰知此人居然如此下作。”
就走此時,文醜沖了進來,看到此等場面,連忙跪在地上,大聲說道:“主公饒命,都是此人,說用美人讓主公高興,便可升官發财。”
秦峰眉頭微皺,看了看文醜,在看向耿飛,已經明白事情的大概,這耿飛乃投機鑽營之人,蠱惑文醜這麽做。看來一個武将,必須要配上一個得力的文臣才行。
秦峰瞪着耿飛冷哼一聲說道:“耿飛,你有什麽要說的。”
本來秦峰以爲耿飛做錯了事情,會認錯,但是耿飛非但沒有認錯,而且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大聲說道:“主公, 我乃趙國耿氏家族族長耿飛,趙國各縣郡府都有我耿家人,動了我耿家,趙國郡縣會癱瘓。”
“至于我讓此女進來的理由,必然是想讓主公對我耿家另眼相看,多多照顧。”耿飛繼續說道。
秦峰眼睛裏閃過一抹狠色,他最恨有人要挾自己,耿飛現在就在要挾自己,而且牽扯到了趙國士族,秦峰早就知道,士族在一個國家的重要性。
得士族者得天下,曆史上任何一個朝代,都離不開士族的支持,但是秦峰偏偏不信這個邪,他瞪着耿飛,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笑過之後,冷冷的說道:“耿氏家族族長耿飛,你想讓我怎麽照顧你。”
他說完,眼睛裏閃過一抹殺氣,雙手緊握,就等着發難了,但凡有點眼力見的人,都看的出來,秦峰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耿飛往前走了兩步,大聲說道:“重用耿家族人,增加耿家商鋪的權利,還有我要文醜将軍離開此地,封我爲趙國太守。”
秦峰被吓了一跳,這小子真敢要,還想要太守,赤果果的威脅,秦峰如何能忍,他大笑了兩聲,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耿飛面前兩米處。
他看着耿飛,忽然想起了那個被殺死的耿純,還别說,他們真有點向,看來耿家真是無孔不入啊。
他冷笑一聲說道:“耿純也是你們耿家的。”
“沒錯,那是我大哥,可惜被你所殺。”耿飛大聲說道。
秦峰連連說道:“好個耿家,出了你們兩個敗家子。”他說完,猛然抽出腰刀,反身就是一刀。
一聲慘叫,一道血紅飛濺而起,耿飛直接被劈成兩半,倒在地上,那個女人一聲尖叫直接暈死過去。
此時聞訊趕來的賈诩先生沖進來,看到被殺的耿飛,搖搖頭說道:“主公,殺了耿飛,趙國恐生事端。”
秦峰回到座位上,看着衆人,大聲說道:“把耿飛拖出去,把此女拖出去關起來,通知趙雲,黃忠,顔良過來開會。”
既然動了趙國士族,秦峰就拿這裏開刀,好好整頓一番,其實他早就有想法,各大士族盤踞各個州郡年代久遠,想要動他們,十分艱難。
而事實上,這些大家世族,确實滲透到了國家的各個方面,動了他們無異于動了根基,然後不動就會被威脅,秦峰要想個萬全之策,好好治理一番。而且今天秦峰确實憤怒了。
時間不長,趙雲,黃忠,顔良,典韋幾人進來。
所有人到齊,秦峰看了看衆人,大聲說道:“耿飛謀反被我殺了,文醜,我命你,率領一萬精兵, 包圍耿家,所有人抓起來聽候發落,趙雲,黃忠,顔良,周倉,典韋兵分五路分别到五縣捉拿耿家之人,就地關押,等候發落。耿家所有财産,充公。”
秦峰越想越生氣,耿飛這小子,居然要挾自己,簡直無法無天,既然他想死,那就帶着耿家一起滅亡。
秦峰相信,憑借自己強大的軍隊跟智慧,想要覆滅一個耿家,彈指之間的事情。
衆将領命而去,隻剩下賈诩先生,他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主公,耿飛确實該殺,但是如此大動作,會讓士族有所異動。”
秦峰示意賈诩坐下,他大聲說道:“我便是最大的士族,誰敢動我,我就滅了他。既然士族危害這麽大,那就從耿家開始,誰不聽話就動誰,賈诩先生,有什麽好計謀。”
賈诩無奈搖頭說道:“主公,你做的有些莽撞了,如今天下讀書人全都在大家世族手裏,動了大家世族,就是動了天下讀書人,主公,想想沒有文人的 天下,會是什麽樣,會是野蠻的天下的。”
秦峰自然明白賈诩的意思,但是他不同意賈诩的觀點,他搖頭說道:“沒有文人,我可以早就文人,辦學教學,讓天下人都能讀書。我要讓士族的時代一去不複返。”
秦峰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憑什麽,士族可以讀書,窮人就不能讀書,這是一個不公平的社會,我要早就公平,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能夠讀書,而且是公平讀書,用科舉來招賢納士。”
賈诩一時怔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想法,他搖着扇子的手都停了下來,看着秦峰,很認真的說道:“主公,何爲科舉制度,能否詳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