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搖搖頭說道:“當年張繡出師的時候我還沒有入門,對于兩位師兄不了解,隻是聽師尊提起過。”
秦峰一怔,還别說, 曆史上記載,确實是這樣,趙雲有兩位師兄,大師兄是張繡,二師兄是張任,三人應該沒有見過面,更别說了解了。
想到這些,秦峰無奈笑了笑,看來這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秦峰看着場中的兩人,并沒有說話,因爲此刻秦峰幾人還屬于喬轉打扮,場面上說話的人以前是闵純,現在秦峰任命了周倉。
秦峰一邊觀察着張繡典韋,一邊看向四周圍,張繡的人馬并不多,也就在一千人左右,隻是小股西涼兵馬。
這讓秦峰想到了一個辦法,鬥将,時間太長,而且秦峰不想張繡有事,一定想辦法降服這一員悍将。
想到這些,秦峰沖着周倉點頭說道:“周倉,讓陷陣營出手,發揮優勢,打散這些西涼兵。”
周倉點點頭,沖着身後揮手,很快四百名陷陣營将士騎馬沖過來,一字排開,排成十幾排,他們一身黑衣,但是黑衣裏邊則是重甲,手握大刀長矛,随着周倉的一聲令下,其中兩百陷陣營騎着戰馬沖了出去。
地面顫抖, 煙塵四起,瞬間沖進西涼兵當中,每一名陷陣營士兵都經過千錘百煉,擁有三流武将的實力,在加上重甲護身。所向披靡,擋我者死碰我者傷。
而且還有兩百弩弓手在兩側,不斷使用秦峰造的特質弩箭。一隻隻利箭飛出去,慘叫聲音響徹斜陽下的夜空,加上紅色的彩霞,顯得異常詭異。
秦峰看到這些,大聲喊道:“張繡的人跑光了,一起上殺了張繡。”秦峰隻是虛張聲勢,讓張繡趕緊離開此地。
果然一名五大三粗的漢子沖到張繡幾米遠的地方,大聲的喊道:“張繡,我們的人被打散了,快跑。”
秦峰眉頭微皺,看此人的樣貌,應該就是張繡身邊的胡車兒,這小子在曆史上也算一号人物,對張繡忠心耿耿。
而此時随着秦峰的一聲大喊,周倉等人朝着張繡跟胡車兒包圍過去。
張繡一看情況不妙,哪裏還敢戀戰,虛晃一槍,大聲喊道:“黑炭頭, 今日先饒你狗命。”說完掉轉馬頭,往前跑。
典韋大喊一聲,揮舞着雙戟就要追上去,秦峰連忙大聲喊道:“典韋,窮寇莫追。”
“主公,俺打的正興起,這小子咋就跑了。”典韋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對于他這種超一流武将來說,碰上一個對手實在是太難了。
秦峰笑了笑說道:“别急,有你打仗的時候,休整部隊,各位将領過來開會。”
經過剛才的戰鬥,秦峰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他一位想要重用文人,但是有些文人根本不能用,就像闵純這樣的人,一場戰鬥就吓成這樣,這要是去了董卓大殿,還不得吓死,估計董卓一個小手段,就能讓闵純說出所有秘密,所以他要重新調整人選。
周倉正在安排陷陣營的将士們,臨時過不來,秦峰坐在大樹下,老者帶着二丫走過來。
老者很擔心的說道:“将軍,快走吧,他們還會再來的。”
秦峰對西涼兵還算了解,張繡肯定會去而複返,這次回去估計會帶大量人馬過來。
秦峰到沒啥事,主要是這些百姓,不能白白死了,秦峰沖着老者說道:“老伯,你們立即進入山林躲避,日後如有機會,就去冀州,此刻冀州還算比較太平。”
“多謝将軍提醒,我們這就走。”老者也明白秦峰的意思,他說完,去跟其他的百姓做工作,很快這些人拎着大包小包朝山裏走去。
轉眼間的功夫, 就連老者都帶着孩子離開,整個小村子,空無一人。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秦峰知道張繡肯定還會再來, 說不定張繡就在虎牢關駐紮。
此時此刻,秦峰必須做好準備,他看了看周倉,典韋,趙雲,闵純,這幾個人讓秦峰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感覺無人可用。
最終他打定主意,很認真的說道:“從今日開始,闵純你負責陷陣營将士的後勤,周倉繼續率領陷陣營,趙雲任命爲此次冀州使者,觐見董卓。典韋與我繼續喬裝成衛兵。”
沒辦法,闵純必須要調整掉,否則會出大事,趙雲爲人激靈,機智靈活,可以勝任。
周倉等人大聲答應一聲,闵純顯得有些低落,默默的離開,從今日他算是徹底的淡出了秦峰的核心圈子。
秦峰看着闵純離去,沖着周倉揮揮手,示意他過來,小聲說道:“此人, 一定要嚴加防範,一旦發現異樣,立即格殺勿論。”這種膽小如鼠的文人,最容易叛亂,秦峰可不想讓人背後捅刀子。
周倉點點頭,遠遠的看了看闵純。
秦峰看了看夜色,看了看遠處的虎牢關,虎牢關上火光閃爍,影影倬倬的。
他預感到晚上會出事,可能跟張繡有關系,秦峰很認真的說道:“周倉,布置好防務, 高地上安排弓弩手,兩側,安排好其他的陷陣營将士,典韋,趙雲,與我就在此時支起帳篷, 點着篝火,隻要他們敢來,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周倉大聲答應一聲,去安排陷陣營士兵。
典韋,趙雲伸出大拇指,典韋大聲說道:“主公,你就是孫武再世。”
秦峰沖着典韋搖搖頭說道:“這是最基本的布防,要想成爲一方統兵大将,就要善于利用地形,巧妙的消滅敵人,不能隻顧着拼命。”
典韋腦子笨,有些聽不懂,但依然用力的點頭。
趙雲爲人十分聰明,一聽便懂,他笑着說道:“多謝主公指點,我忽然想到一人,也許此人可以幫助主公收服張繡。”
秦峰一怔,連忙說道:“子龍,究竟何人,快快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