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純被吓了一跳,渾身冷汗直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聲音顫抖着說道:“主公,我家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請主公饒命。”
秦峰再一次無語,這話,也太雷同了,簡直就是求饒的通用台詞。他看着闵純,忽然大笑了兩聲,沖着龐統說道:“龐軍師,我聽說闵純家境貧寒,回頭買個好宅子,把闵純的家眷請過去,安排人好生照看,不得有誤。”
正發愁不知道如何讓闵純就範,這小子就提供了好辦法,而看闵純的樣子,應該屬于孝順類型的人。
龐統會意,連忙答應一聲,大聲說道:“請主公放心,我會安排好闵純家眷,派得力将士保護好。”
闵純自然明白秦峰跟龐統的意思,被吓得心驚肉跳,連忙說道:“多謝主公關照,我闵純誓死效忠。”
秦峰對闵純的效忠程度,不敢溝通,這小子估計是擔心家人出事,不過目的達到也就夠了。
他沖着闵純揮揮手說道:“闵純起來吧,你放心,隻要按照我們的要求去做,我保證你的家人安然無恙。”
有時候這種要挾真的很管用,有家人在自己手中,不怕這小子反水。
“是主公,我定當盡心竭力。”闵純連忙說道。
秦峰沖着他點點頭,然後看向典韋,趙雲,周倉,龐統,闵純幾人,沖着幾人揮揮手說道:“都靠過來。”
典韋幾人連忙靠近過來站在秦峰面前。
秦峰壓低了聲音說道:“此次行動,我們就是冀州使者團,由闵純爲使者,觐見董卓,讨要冀州牧,同時呈上冀州各太守名單,帶上三箱子金銀珠寶進行打點。我,典韋,趙雲,等人作爲使者團士兵,周倉率領四百陷陣營将士,喬裝在長安城外等候接應。”
秦峰爲了保險起見,隻說了這次行動表面上的事情,讨要冀州牧, 另外營救貂蟬,帶走蔡邕父女的事情沒有說出來。這才是最爲主要的事情。
至于董卓給不給冀州牧,那是次要的,就算不給,秦峰憑借手中實力,已經得到了,如果給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冀州牧,治下百姓也會大力支持。
典韋,趙雲,周倉大聲答應一聲,闵純沒有經過大風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他要觐見董卓,那可是天一般的人物,這讓他激動,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秦峰看了看闵純,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闵純,記住,不要暴露我等的身份,否則你家人姓名不保。”
沒辦法,這書呆子,反應太慢了,隻能提醒一下。
“是,主公,絕對不會暴露。”闵純連忙說道,聲音顫抖,渾身發抖,很顯然十分害怕。
秦峰沖着衆人點點頭,揮手說道:“好了,龐軍師,好好準備此事情,明日天亮之前出發,晚上婚宴盡量簡單一些吧。”
大婚之後,便趕赴長安,秦峰這也沒誰了,有時候想想,他真的沒有必要去長安城,但是長安城好像有一種魔力在吸引着自己一樣,好奇,刺激,各種複雜心情吧。
龐統大聲答應一聲,帶着衆人離開。
大廳裏隻剩下秦峰,跟周倉,秦峰坐在主位上,看着門外,若有所思。
周倉則是指揮着士兵,布置婚宴現場。
就在此時典韋跟虎女大步走進來,典韋大聲說道:“主公。”
秦峰反應過來,看着二人,一臉詫異,典韋大大咧咧的樣子,但是此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虎女一向豪爽,此時也低着頭。
秦峰眉頭微皺,大聲說道:“典韋兄弟,你二人有事。”
“沒事,”典韋不假思索的說道。
“有事,”虎女推了典韋一把,大聲說道。
“有事但說無妨。”秦峰連忙說道。
“你說,”典韋說道。
“你說,”虎女推了典韋一把說道。
秦峰看着典韋跟虎女,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着說道:“究竟啥事,推來推去的,典韋,你個大男人,有啥不好說的,你來說。”
秦峰可沒空聽他們兩個推來推去的,晚上洞房,明日啓程,秦峰也要準備準備。
典韋用力的咳嗽兩聲,大聲說道:“好,我說就說,主公,我們也想借此機會舉行婚宴,能否一起辦了。”
秦峰一怔,這典韋想法夠新潮的,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漢代有集體婚禮的事情,這特麽的一起舉行,還真是第一次。
不過想想也是,明天典韋也要一起去,此去長安路途遙遠,何況如今天下,兵荒馬亂的,指不定能不能回來,早點成親,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願。
秦峰站起來,看着二人,大聲說道:“典韋兄弟,虎女,我恭喜二人,周倉,把婚宴辦的隆重一些,把後院在收拾一套房子出來,作爲典韋兄弟跟虎女的洞房。”
典韋跟虎女幾乎同時跪下,典韋大聲說道:“多謝主公,我與虎女給主公磕頭了。”說完,二人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秦峰并沒有阻攔,他知道能夠跟一方諸侯一起就行婚宴,那絕對是榮幸的事情,而往往這種事情根本不會出現。也就是放在了秦峰的身上,如果放在袁紹,曹操的身上,估計早就把典韋拖出去,打上一百鞭子了。
“好了,你二人趕緊下去準備吧。”秦峰連忙說道。
典韋,跟虎女再一次感謝,兩人站起來,手拉着手,異常的親密,大步往外走。
秦峰看着二人,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二人真乃天生一對。”曆史上,并沒有記載典韋的家庭,應該有後人。
秦峰一邊想着一邊轉身回到主位上,一回頭,正看到周倉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這讓他吓了一跳,連忙說道:“周倉,你小子想吓死我呀。”
“主公請贖罪,有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講。”周倉支支吾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