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妹,你先說。”秦峰看着韓柔說道。
韓柔有些害羞,擡頭看着秦峰,輕聲的咳嗽一聲說道:“冀州已經拿下來了,我們時不時該成婚了。”說完,繼續低下頭。
盡管韓柔是一個女漢子,舞刀弄槍的,但提到男婚女嫁的事情,依然有些害羞。
秦峰眉頭微皺,拍了拍韓柔的肩膀說道:“是該成婚了, 但是現在還不行,我得出趟遠門。”
身在亂世,有個紅顔知己已經很知足了,他更想成婚,但是一想到要去長安,這心裏就有些不安,一旦要真的出事,豈不是害了韓柔。
韓柔一臉詫異的說道:“你要出趟遠門,去哪裏,多長時間。”秦峰的去處引起了韓柔的注意。
“我要去一趟長安,回來一定跟你成婚。”秦峰點頭說道,一次次拖延婚期,感覺有些對不起韓柔。
但是秦峰是一個講義氣的人,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去,而且梅花組織對秦峰也很有用,如果能爲自己所用,争霸三國會方便很多。
韓柔可就不幹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搖頭說道:“不行,太危險了,董卓呂布虎踞長安,你單人獨騎,這是送死。”
秦峰有些後悔,不該告訴韓柔這事情,悄悄的離開不就是了,現在倒好,韓柔根本不買賬。
但是秦峰也有理由,他雙手握住韓柔的肩膀,笑着說道:“盡管我已經拿下冀州,但是名不正言不順,如今天下還是大漢的,我此次前去,是向董卓示好,拿下冀州牧的官位。”
秦峰說完,輕輕的摟緊了韓柔的肩膀。
韓柔靠在秦峰結實的肩膀上,一種很安全的感覺,她撅着小嘴說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了,好了,好好準備,後天出發。”秦峰實在沒法,隻能答應下來,反正秦峰隻是喬裝,不用真的上戰場。
秦峰說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冀州也算是一個大州,三郡六國,邺城之前應該有很多文官處理公文内務之類的事情。
他看到韓柔要走, 連忙說道:“柔妹,府内,可有正直的文官。”
韓柔看着秦峰,猶豫了一下說道:“有啊,當年的别駕闵純,治中李曆,爲人正直,隻不過被排擠,賦閑在家。”
秦峰眼睛一亮,曆史上好像聽說過這兩個人,他連忙沖着門口說道:“把别駕闵純,治中李曆叫來。”
“秦大哥,你可不能濫殺無辜,這兩個人都是正直之人。”韓柔一臉擔心的說道。
秦峰笑了笑說道:“行了,趕緊回去準備,我是給他們安排事情。”
韓柔這才放下離去,秦峰看着門外,此時天已經黑了,月亮剛剛升起,給大地帶來一絲亮光。
秦峰思緒萬千,想要成爲天下之主,太難了,單單這個冀州對人才的渴望,就已經捉襟見肘,亂世靠武将,太平盛世靠文人。這些都十分稀缺。
就在此時,兩名陷陣營士兵壓着兩個文人進來。
秦峰沖着陷陣營将士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他看向兩個文人,笑着說道:“哪位是闵純,哪位是李曆,自報家門吧。”秦峰說完坐回到主位上。
瘦高個子大聲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便是闵純,要殺便殺,何須廢話。”
“我是李曆。”中等身材,國字臉的年輕人大聲說道。
秦峰一怔,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兩個文人還挺有骨氣,這讓秦峰更加的欣賞二人。
他不想多費口舌,大聲說道:“闵純,我現在任命你爲長史,李曆,爲别駕,你二人可願意。”
闵純跟李曆都是一怔,二人互相看了看,有些懵逼,闵純大聲說道:“你不治我二人的罪嗎?”
秦峰大笑兩聲,走到二人的面前,大聲說道:“你二人何罪之有,我爲什麽要治你二人的罪。”
闵純跟李曆都以爲秦峰要殺了他們,想不到來了一個大反轉,兩人都升了官。這對于兩人來說是絕對的驚喜。
兩人同時跪在地上,同時說道:“我二人願意。”
“好了,起來吧,從明日開始,你二人便來此地處理公務,闵純,我看你很健談,你熟悉一下長安各方勢力還有各路官員的情況,安頓一下家裏,後天随我出門。”秦峰一臉認真的說道。
闵純一怔,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連忙答應一聲。
秦峰沖着二人揮揮手,闵純跟李曆高興的離開别院。
此時夜色已經很深了,秦峰打了一個哈欠,直接躺在寬闊的座椅上休息。
夜色很快過去,新的一天來臨,秦峰照理起得很早,活動了一下胳膊,他驚奇的發現,箭傷居然全都好了,他特意拿起霸王槍,舞動了一圈,沒有任何妨礙,忍不住摸了摸懷裏的生肌止血散,這簡直就是神藥。
此時韓柔拎着飯盒走過來,見到秦峰居然拿着霸王槍練槍,連忙跑過來,十分心疼的說道:“秦大哥,說過幾次了,不能動武,不能動武,趕緊把槍放下。”
“好,我聽話,把槍放下。”秦峰笑着說道,說完用手刮了刮韓柔的鼻子,把霸王槍放在牆邊。
韓柔挽着秦峰的胳膊往裏走,剛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瘦高個在大廳裏,秦峰這才想起來,今天讓闵純跟李曆來這裏上班。
秦峰連忙松開韓柔的手說道:“好了,以後這裏就是冀州牧的府衙,我們去後邊。”他說完拉着韓柔往後門走。
走到後門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麽,沖着闵純大聲說道:“有任何軍務,一定要來叫我。”
他還沒說完,韓柔拽着秦峰的胳膊離開。
别院的面積不小,占地得十幾畝,隻不過房子少一些,空地多一些,這跟韓柔的性格有關系,大片的空地,不是馬場,就是演武場。
韓柔拽着秦峰來到演武場一處涼亭裏,硬是讓他坐下,打開飯盒,一邊往外端着食物,一邊說道:“秦大哥,不如我們今日便完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