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純渾身顫抖不已,連連磕頭說道:“我說,我說,是趙浮,程煥,他二人認識高幹,拉我喝酒,答應一起拿下邺城,投降袁紹。”
秦峰有些意外,居然是趙浮,程煥,不過想想也對,此二人手裏有兵兩萬,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不出兵,這裏邊肯定有問題。
秦峰冷冷的說道:“還有嗎?”
“沒了,主公饒命啊。”耿純連忙磕頭說道。
秦峰眼睛裏閃過一抹狠色,要不是耿純,他也不會受傷,要不是耿純,韓柔也不會到如此地步。
秦峰冷哼一聲,手握鋼刀,猛然橫掃過去,耿純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紅,身體倒在地上。
這一段的經曆告訴秦峰一個道理,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就要比别人更狠,溫柔善良的人,隻會被曆史的洪流淹沒。
秦峰騎着戰馬往前走,沖着身後揮揮手,周倉帶着陷陣營的将士沖過去,手起刀落,剩下的幾個人叛軍,全都被殺死。
很快秦峰來到韓柔天依面前,他縱身下馬,大步走過去,忍着胳膊上的劇痛,硬是擠出一絲笑容,大聲說道:“柔妹,你沒事吧,我來遲了。”
韓柔此時泣不成聲,這幾天她經曆了生死煎熬,本來想要做出點樣子出來,但是邺城的将領根本就不聽他的。
直到有一天長史耿純設宴邀請韓柔,誰知道是鴻門宴,幸虧陷陣營将士跟劍客天依保護,才算安然離開,回到别院,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耿純包圍。
眼看着要别院要被攻破,幸虧秦峰及時趕來,劫後逢生,韓柔激動無比,朝着秦峰撲過去,緊緊的抱着秦峰,用力的拍打着秦峰的後背哭泣着說道:“你再不來,我就自刎了。”
秦峰忍不住啊了一聲,連忙說道:“疼,疼。”他單手輕輕地推開韓柔。
韓柔一怔,連忙說道:“你怎麽了,受傷了嗎?”當看到秦峰的胳膊上,已經被鮮血染紅,才發現秦峰受傷,一陣心痛。
秦峰點點頭說道:“箭傷,無礙。”
“我給你包紮傷口”韓柔連忙說道。說完扶着秦峰往裏邊走。
秦峰沒有拒絕,他沖着周倉說道:“周将軍,打掃戰場,讓徐将軍來見我。”
如果真如耿純說的那樣,趙浮,程煥的事情必須要解決掉,他們手握一萬人馬,威脅太大。
周倉大聲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秦峰跟随韓柔進入别院,天依跟十幾名陷陣營将士跟在身後。
邺城經曆叛亂之事,還沒有穩定下來,秦峰也安定不下來,他索性直接在别院大廳裏,讓韓柔給他包紮傷口。
自從韓馥父子死了以後,韓柔性情大變,不再是那個纨绔小姐,變的溫柔了許多,一邊給秦峰清理傷口,一邊說道:“秦大哥,疼不疼,以後千萬别自己沖鋒了,讓手下去就行。”
秦峰連連點頭,但是有時候現實跟理想有差距,他也沒法解釋。
傷口很快包紮好,此時門外傳來濃重的腳步聲音,秦峰知道是徐榮來了。
他沖着韓柔跟天依揮揮手說道:“你們兩個先下去休息。”
韓柔跟天依答應一聲,轉身離去,韓柔在走之前,回頭看着秦峰,含情脈脈的樣子。
此時徐榮大步走進來,見到韓柔,連忙施禮說道:“弟妹。”
韓柔瞬間臉紅,連忙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秦峰到無所謂,反正早晚是自己的人。
秦峰眼看着韓柔跟天依走出去,他沖着徐榮揮揮手說道:“二哥請坐,現在有一件棘手的事情。”
“長史耿純叛亂,已經被我正法,他供出趙浮、程煥二人與高幹勾結,我決定除掉二人。”秦峰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徐榮連忙抱拳施禮說道:“主公,需要怎麽做,盡管吩咐便是。”
秦峰也沒有萬全的辦法,如果龐統在,此事就好辦了許多,畢竟趙浮,程煥手裏有一萬人馬。
秦峰用手拖着胳膊來回走了兩步,猛然轉身看向徐榮,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樣,你傳我将令,假意任命趙浮趙國太守,程煥爲趙國長史,立即上任。”
如若二人上任,在路上斬殺此二人,如若不上任,率領大軍直接攻打趙浮程煥。
秦峰說完把令牌遞給徐榮。
徐榮接過令牌,大聲說道:“請主公放心,我定斬殺此二人。”他說完轉身離去。
秦峰看着徐榮離去的背影,用力的點點頭,他對徐榮十分信任,此人武功是二流武将實力,但是頗有計謀,是一員将才。
邺城算是剛剛穩定下來,顔良文醜,典韋的大軍短時間内無法趕到,秦峰閑來無事,坐在大廳裏,想着接下來的事情。
袁紹被趕走,渤海郡成了自己的地盤,冀州算是初步穩定下來,接下來秦峰隻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必定可以把冀州打造成鐵闆一塊。
但是他知道冀州三郡六國,要想完全掌控起來,實在不易。必須進行一番改革,不信任的全部換掉。
這就需要大批的人才,秦峰對陷陣學院充滿了期待。
就在此時,一道爲不可查的聲音出現,秦峰眉頭微皺,看向大門外邊,一道人影掠過,接着一身白衣的天依就出現在秦峰的面前。
秦峰很快想起曾經承諾過天依,等冀州事情完了,跟她一起去長安,救出貂蟬。
想到這些,秦峰無奈搖頭說道:“天依,快請坐,這次韓柔沒事,多虧了你。”
天依并沒有坐下,她看着秦峰一臉關心的說道:“傷勢怎麽樣,是不是很痛,需不需要幫忙。”
秦峰一臉的詫異,一臉怪異的看着天依,笑了笑說道:“天依,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沒錯,但是你必須帶我去長安,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不能反悔。”天依很認真的說道。
秦峰無奈搖頭說道:“天依,你看我這樣,這傷口沒有一兩個月好不了,我都自身難保,怎麽幫你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