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拍了拍周倉的肩膀,笑着說道:“好了,告訴典韋,顔良,等人,我的位置,同時沿河而上,聯絡龐統跟趙雲等人。”
如今二十萬大軍被秦峰跟龐統大軍前後夾擊,要想吃掉袁紹,根本不可能,隻能施加壓力,讓袁紹帶人逃跑。
周倉大聲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秦峰則是靠在樹杈上,居高臨下,看着前方,袁紹屯糧之地已經被占領,文醜率領大軍嚴陣以待,徐榮率領大軍沿河而上,進行斷流。
現在袁紹應該比自己更加着急,秦峰決定以逸待勞。
此時夜色漆黑,除了剛剛占領的屯糧之地有些火光之外,四周圍一片漆黑,滏陽河死一般的安靜,武強縣城裏,袁紹估計此時已經暴跳如雷。
秦峰嘴角笑了笑,靠在大樹上,閉上眼睛休息。
而此時,武強縣一座豪華府邸,武強縣首富讓給袁紹的宅子。
袁紹府邸氣氛沉悶,袁紹站在主位上,不斷的摔着東西,大罵道:“秦峰小兒,欺人太甚,占我家鄉, 殺我愛将,搶我糧草,我與之不共戴天,來人,點兵十萬,我要親征,消滅秦峰。”
“主公,萬萬不可,如今我軍如無根之木,無萍之水,不得妄動,必須想辦法,尋一處根基所在。”許攸連忙阻止着說道。
“主公,許攸所言極是,我們必須從長計議。”蔣幹也連忙說道。
袁紹何嘗不知,但是他咽不下這口氣,他大聲說道:“你們有何良策。”
此時袁紹已經沒了主意,現在空有二十萬大軍,糧草即将用完,又沒了退路,如何是好。
許攸思索片刻,大聲說道:“主公,爲今之計,派遣将領智能謀士謀取青州,同時派遣大将,襲擾邺城,秦峰的女人在邺城,秦峰必定着急,帶人回去救邺城,我們便趁機撤離,占據青州。”
“好,就依許攸,蔣幹,韓猛,你二人率領五萬人馬去青州,打前站,高幹你率領一萬人馬,抄小路偷襲邺城,如若在敗,定斬不饒。”袁紹大聲說道。
他說完,看向滏陽河的方向,終究咽不下這口氣,繼續說道;“不跟秦峰打一仗,我實在不服氣,我命令,淳于瓊爲先鋒,呂曠,呂翔爲副将,率軍五萬,渡河與秦峰決戰,郭圖随行,許攸守城。”
許攸一衆謀士都是一怔,十分吃驚,尤其是許攸,無奈長歎一聲。
其他将領紛紛站出來,領命而去。
袁紹看了看衆人,大所說道:“都回去準備吧。”說完走向後門,他一門心思想着,後院的美女,哪有心思開會。
而此時秦峰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噴嚏,眉頭微皺,擡頭看向遠處,由于滏陽河斷流,河水水位在急劇下降,有些地方已經見底。
忽然天空一道閃電,撕裂夜空,幾秒鍾以後 ,啪的一聲,天空一聲炸雷,響徹夜空。
随着閃電雷鳴越來越密集,雨點越來越大,最後成了大雨連綿,秦峰連忙回到帳篷裏。
滏陽河斷流,加上大雨連綿,上遊水位肯定暴漲,那麽水淹袁紹大軍的計劃便可以得逞。想到這些,秦峰嘴角笑了笑。
但是他總感覺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此時周倉冒雨趕回來,沖進帳篷,大聲說道:“主公,這雨真大,幸虧我們在高處,否則會被水給淹了。”
“周倉,嚴密監視袁紹大軍動向,有任何異動,立即告訴我。”秦峰大聲說道。
“是主公,還真有點奇怪,剛才探馬來報,袁紹處,有一波人馬繞路離開了縣城,朝着西南方向而去。”周倉一臉疑惑的說道。
秦峰眉頭微皺,西南方向,那不是邺城的方向嗎,不好,袁紹這是要偷襲邺城,一想到這些,秦峰蹭的一下站起來。
邺城隻有一人讓秦峰牽挂,那便是韓柔,而去邺城沒有可用将領,袁紹随便派出一名大将,就可以攻下城池。
能夠想出如此計策,絕對有智謀之士,秦峰必須想出對策。必須派遣大将回去支援。
秦峰思來想去,顔良文醜,不行,此二人投降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邺城,容易引起誤會,那就隻有典韋,徐榮,典韋有勇無謀,徐榮回去比較合适。
秦峰沖着周倉大聲說道:“周倉将軍,你速去徐榮将軍處,拿上我的令牌,傳我将令,讓徐榮率領一萬人馬,返回邺城,你接管徐榮處軍務。”
沒辦法,可用将領實在太少了,時不時的還要把周倉這個保镖給用上。
周倉大聲答應一聲,再一次鑽入雨中。
安排完這些,那種不安的感覺消失,任憑外邊大雨連綿,秦峰在帳篷裏,很平靜的休息。
夜色很快過去,新的一天來臨,太陽還沒有升起,秦峰早早起來,大雨已經停止,空氣中彌漫着清新的氣息。
秦峰站在土坡上,看向遠處,忽然看到滏陽河上,有船隻浩浩蕩蕩的開過來,上邊人頭攢動,旌旗招展。
一個個鬥大的袁字,說明着這些人是袁紹的軍馬。
袁紹終于沉不住氣了,這是要開戰,而此時,在岸邊上,顔良,文醜大軍齊聚,在河邊上擺開陣勢,袁紹大軍想要上岸,必須經過一番厮殺。
秦峰嘴角笑了笑, 沖着身後的陷陣營将士,大聲說道:“我們下去看看。”
秦峰說完,縱身跳上赤虎獸,手握霸王槍,大喊一聲,赤虎獸發出一聲低吼,朝着山下沖去。
距離也就三四裏地,秦峰騎着赤虎獸,後邊跟着四百陷陣營士兵,轉眼就到。
秦峰站在隊伍的最前邊,顔良,文醜站在身後,顔良大聲說道:“主公,這是袁紹的船,袁紹親征。”
秦峰一怔,擡頭看過去,果然看到最前方的一搜大船,袁紹坐在甲闆上,周邊站着文臣猛将,十分有派頭。
但是當看到大船所要經過的地方,河水隻有半米深,他嘴角笑了笑說道:“顔良将軍,袁紹這出場挺氣派,可惜他根本到不了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