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沖着周倉等人揮手,直接坐上馬車,畢竟秦峰是糧商老大,該有的派頭還是要有的。
周倉跳上馬車,充當馬夫,大喊一聲,馬鞭甩出去,發出一聲脆響,馬車往前跑去,四百陷陣營充當保镖,保護着十幾輛糧車往前走。
十幾輛馬車,浩浩蕩蕩,直奔城門,帶起一路煙塵,秦峰坐在車裏都感覺有些嗆。無語,古代可沒有硬化道路,全都是土路。
距離本就不遠,很快來到城門口,由于馬車的到來,人多勢衆,派頭十足,周邊的百姓紛紛避讓。
城門口的幾十名士兵,直接擋住去路,爲首的一名軍侯,大聲說道:“停下,幹什麽的,下車接受檢查。”
随着士兵的擋路,周倉跳下馬車,帶着陷陣營士兵就沖過去,瞬間把他們包圍。
當啷當啷的拔刀聲音響起,眼看着就要打起來,守門士兵,大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麽,想造反嗎?”
“我們是正經糧商,你們憑什麽不讓過。”周倉大聲說道,說完大手揮動,幾百号人抽出長刀。
幾十名士兵被吓了一跳,不斷的後退,爲首的人大聲說道:“别動,大軍馬上就到,你們知道守城之人是誰嗎,說出來吓死你們。”
秦峰坐在馬車裏,他是讓周倉等人故意這樣,畢竟這麽多人,這麽多馬車進城太過招搖,肯定會被人注意。
秦峰從馬上上下來,大聲說道:“都給我住手,老周,不得無禮,退下。”他說完分開衆人,走過去。
周倉冷哼一聲,帶着陷陣營士兵退後幾米。
秦峰走到爲首的士兵面前,笑了笑說道:“讓我猜猜,河北名将,當屬顔良文醜,顔良此時應該在大牢裏,那肯定就是文醜了。”
其實秦峰也不敢肯定, 也是蒙的,不過他有理由這麽說,顔良文醜關系很好,如果顔良被抓,文醜肯定不能坐視不管,在加上袁紹的猜忌,估計文醜會被冷落。
“你說得太對了,你是不是認識文醜将軍。”爲首的士兵連忙笑着說道 ,一副巴結的樣子。
秦峰挺着胸脯說道:“那當然了,這些糧草,便是給文醜将軍送來的,耽誤了前線大事,你的腦袋不保。”
士兵吓了一跳,連忙抱拳說道:“小的不敢,馬上放行,順便告訴你,文醜将軍心情不好,這個時間,應該在南皮酒樓喝悶酒。”
士兵說完,連忙沖着身後揮手,快速的把道路讓開。
秦峰一怔,這消息絕對有用,如果能夠把文醜拉過來,勝算會大大增加,而且顔良被抓,拉攏文醜的機會很大。
秦峰拿出一塊金子,扔給士兵,大聲說道:“剛才的事情别亂說,否則你性命不保。”說完沖着身後揮手。
周倉等人明白秦峰的意思,讓陷陣營将士歸位,準備進城。
秦峰重新回到馬車上,他必須要隐藏好自己,一方面是身份問題,另一方面是怕被袁紹的人認出來,一旦認出來,把秦峰困住,整個計劃便破産。而且還會危及到整個冀州。
馬車往前走,浩浩蕩蕩的進入南皮城,秦峰從窗戶裏打量着街道兩側,作爲渤海郡的治所所在,南皮縣城十分的繁華,兩側店鋪林立,叫賣聲此起彼伏,街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此時一側出現一座二層樓,上邊一個大牌子,寫着五個大字,南皮大酒樓。
秦峰眉頭微皺,按照守城士兵的說法,文醜應該在裏邊喝悶酒,顔良文醜,河北名将,顔良見過了,這文醜長得什麽樣子,秦峰倒是很感興趣。
既然遇上了,那就會一會,想到這些,秦峰沖着周倉說道:“老周,今日就在南皮大酒樓住下。”
“好嘞,秦爺。”周倉大聲說道。
接下來馬車停止前進,直奔南皮大酒樓,酒樓門口的小二,很有眼力,看到這麽大規模的車隊,立馬熱情的打招呼。帶着車隊從後院進去。
秦峰并沒有去後院,他跟周倉下車,身後跟着幾名陷陣營士兵,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去。
秦峰進入南皮大酒樓,大量四周圍,說是酒樓,估計連現代的小飯店都比不上。
酒樓整體上應該算是木質結構,沒有任何裝修,一樓是大廳,大廳裏擺着十幾張桌子,大廳一側是樓梯,通往二樓。
秦峰看了看一樓大廳,大廳裏有幾桌客人在吃飯,這些人看裝扮,應該都是常年經商之人,秦峰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特别之人。
幾桌客商吃飯,再有就是幾個獨客,這幾個客人并不是會武功之人,難道文醜不在這裏。
秦峰有些不甘,一定要找到文醜才行。
周倉看着秦峰說道:“秦爺,一樓熱鬧,不如在一樓吃飯。”
秦峰搖搖頭,指了指二樓說道:“我上二樓吃飯,有什麽事情,直接來找我,你帶着兄弟們,先吃飽喝足,把馬車安頓好。”
周倉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五名陷陣營士兵留在秦峰身邊。
秦峰回頭看了看四周圍,朝着二樓走去,樓梯是木質的,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很快秦峰走上二樓,二樓整個空間顯得有些狹小,擺着幾張桌子,基本上沒有什麽客人,兩側則是一排房間,應該是住宿客房。
秦峰四處大量,很快發現靠近大街的位置,有一人,身穿铠甲,桌子旁邊放着一把七尺長刀,身上散發着一股殺氣。
桌子上擺着幾樣肉菜,幾個酒壇子,此時此人正拿着酒壇子往酒碗裏倒酒。
看到此人,秦峰嘴角笑了笑,他從此人身上散發的氣勢,已經感受到,一流武将實力,絕對是文醜。
一想到文醜,秦峰就十分激動,他搓了搓手,大步走過去,直接坐在文醜的對面,大聲說道:“一個人喝酒,太寂寞,不如我陪你喝酒如何。”
秦峰說完,伸出大手,直接去拿酒壇子,但是剛剛抓住酒壇子,文醜的大手伸過來,他冷冷的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