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乃袁紹次子,并不受重視,顔良之所以過來,也是受了袁紹的命令。
秦峰其實并不在乎袁熙,反倒看顔良被打了一巴掌,很是同情,他指着袁熙,很不客氣的說道:“袁熙,顔良乃一流武将,袁紹手下首席大将,你居然打他,就不怕顔良臨陣倒戈,殺了你。”
秦峰一方面替顔良鳴不平,另一方面,是爲了給兩個人制造矛盾點,讓兩個人最好打起來。
袁熙一愣,回頭看向顔良,顔良臉上有幾道手指印,很顯然剛才打的不輕,但他從小被寵慣了,哪裏在乎這些上戰殺敵的将領。
他不以爲然,冷笑一聲說道:“首席大将又如何,顔良,你可敢殺我。”
這次輪到秦峰吃驚了,袁熙居然敢如此問,要是換做秦峰早就殺了此人,他眉頭微皺,看向顔良,希望有奇迹發生。
但是顔良沒有任何反駁,盡管咬牙切齒,但是依然低頭,抱拳施禮說道:“末将不敢。”
秦峰無奈搖頭,一流武将居然如此卑躬屈膝,但是想想,也是,人家袁氏家族四世三公,根深蒂固,實力龐大,顔良就算再有骨氣又如何,何況受封建君主思想的影響,不可能反抗。
此時袁熙大笑兩聲說道:“秦将軍,看到沒有,我袁家威名遠揚,天下誰人敢惹,秦将軍,韓柔姑娘,請進城。”
秦峰無語,袁熙必死無疑,身爲少主,不懂得體恤下屬,手下将領,誰還會忠心保護,一旦發生兵變,沒人擁護,必死無疑。
此時袁熙在秦峰的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他無奈搖頭,沖着身後陷陣營大聲說道:“進城。”
“等等,少公,不能讓陷陣營進城。”顔良連忙大聲說道。
袁熙大笑兩聲,瞪了顔良兩眼說道:“你顔良率領一萬精兵,還對付不了幾百人嗎?放行。”說完讓開道路。
秦峰心裏暗笑,這袁熙找死,秦峰隻能接着了,他騎馬走到顔良身邊,笑着說道:“顔良将軍,袁家,并非明主,還是早做打算爲好,還是那句話,跟我幹,給你一個太守做。”
顔良就是一個愚忠之人,瞪着秦峰說道:“休想。”
秦峰無奈搖頭,騎着赤虎獸往前走。
袁熙騎馬追上秦峰,剛要說話,秦峰坐下赤虎獸,發出一聲低吼,袁熙坐下戰馬,吓得居然連續後退,渾身都在顫抖。
秦峰嘴角笑了笑,拍了拍赤虎獸的腦袋,示意它老實下來,很随意的說道:“袁熙莫怕,這畜生,就會亂叫。”
袁熙連忙擺手說道:“不妨事,不妨事。”但是眼睛一直盯着秦峰坐下赤虎獸,一臉詫異,這坐騎,實在是雄壯異常,忍不住心中贊歎不已。
秦峰冷笑一聲,大聲說道:“袁熙,如今韓柔在此,但是她并不喜歡你,我看你還是帶着你的人走吧。”秦峰說完,故意跟韓柔表現的很親密。
袁熙一怔,反應過來,看了看秦峰,在看看韓柔,眉頭微皺,很是生氣,他們居然當着自己的面秀恩愛,太可惡了。
但是袁熙又想到袁紹的話,還有詢堪跟蓬紀的性命,必須要拉攏秦峰,他強忍着怒火,陪着笑臉說道:“秦将軍,女人而已,喜歡就拿去,但是我就如此回去,沒法向我父親交代,不如。”
秦峰連忙擺手說道:“這個好說,據說韓馥府内,義女頗多,随便選一個,帶回去便是。但是這個柔妹,你就别想了,她已經是我秦峰的人了。”
秦峰是故意打斷袁熙的話,他從袁熙的表情上已經看出一些端倪,這小子好像對自己很感興趣,難不成想把自己帶回去,秦峰可沒有這個癖好。
袁熙白嫩的臉連續的顫抖幾下,心裏暗罵不止,韓馥府裏的義女,那不得是幾手貨,他堂堂的袁熙,根本就不缺女人。
但是他不敢表現的生氣,依然陪着笑臉說道:“秦将軍,我的意思是,韓柔我可以不要,但是你秦将軍,要與我們達成聯盟,放回詢堪跟蓬紀,你看如何。”
袁熙這也是想在袁紹面前立功,隻要成功跟秦峰達成聯盟,回到袁紹面前,必定會大大封賞,說不定會拿到繼承人的位子。想想就樂開了花。
秦峰早就料到袁熙的想法,想了想說道:“可以結盟,我常山,中山地處山區,缺糧少衣,不弱你先提供我一百萬擔糧食,一百萬件铠甲。”
袁熙差點沒有從馬上掉下去,這特麽的真會想,動不動百萬計算,把袁家當成什麽了。
他咽了一口吐沫,笑了笑說道:“既然有這個想法,我們可以再談,不如先進城,我設宴款待秦将軍與韓柔小姐。”
秦峰嘴角笑了笑,這袁熙還挺好說話的,現在秦峰已經抓住這小子的命脈了,隻要拿捏得當,完全可以從中得利。
但是秦峰的目的不止于此,他要把這水攪渾,要徹底的趕走袁紹,掌控冀州。
在來之前,秦峰就想好了,必須要讓韓馥,跟袁熙出事,最好是打起來,或者幹掉他們。
三國亂世就是如此,任何利益都是建立在戰争之上。
秦峰大笑着說道:“好,那就有勞了。不知你住在何處。”
“我住在刺史府一個别院裏。”袁熙笑着說道。
秦峰一怔,真是天賜良機,住的越近越好,到時候可以乘機搞事。
想到這些,秦峰假裝疲勞的說道:“行軍半日,太累了,柔妹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上在喝酒如何。”
秦峰說完,用手拍了拍韓柔,沖着她使了使眼色,兩人在來的時候早就商量好了,找理由搞事情,越大越好。
韓柔會意,沖着韓柔眨了眨眼睛,嬌笑着說道:“袁熙公子,我先回去休息,晚上陪你好好喝兩杯。”說完沖着韓柔連連眨着眼睛。
袁熙整個人感覺到渾身都酥了,這韓柔太會笑了,笑到骨子裏,讓他實在受不了,連忙笑着說道:“好,好,。”這讓袁熙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