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義從被徹底的吓呆了,嚴綱是公孫瓒手下第一高手,想不到被秦峰一招殺死,死的如此之慘。
但是白馬義從都是死忠之士,這些人互相看了看,幾乎同時喊道:“給嚴将軍報仇。沖。”随着一聲大喊,幾十号白馬義從士兵沖向秦峰。
秦峰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嚴綱已經被殺死,這些無名之輩,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
秦峰往後退了兩步,沖着身後揮手,剩下的八名神鷹戰士,加上周倉,怒吼着沖上去,三流武将,對陣一些老兵,完全是一邊倒的勢頭。
秦峰沒有任何擔心,轉身快速走到高覽身邊,一臉關心的說道:“四哥,我給你包紮傷口。”
高覽還想阻攔,秦峰由不得他,快速的檢查傷口,前胸中了一槍,幸虧盔甲結實,影響不大,但是失血過多,秦峰把高覽铠甲撕開,撕掉袍袖,簡單的包紮。
秦峰把高覽扶到靠牆角的地方,很認真的說道:“說說具體情況。”他一邊說着一邊看向四周圍,沒有發現天依,這讓他很奇怪。
高覽喘着粗氣說道:“天依被張達抓住,張家姐妹也被抓,關在地牢,天依被言行逼供,知道了刺殺行動。他們早有準備。”
秦峰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輕輕的拍了拍高覽,示意他不用擔心,秦峰猛然站起,看向前方,白馬義從一個個被擊殺,秦峰眼睛裏閃過一抹狠色。
就算白馬義從忠勇可嘉,但是不能爲自己所用,擋了自己的路,一樣要死。
他看了看四周圍,發現張達在後退,想要逃跑,秦峰冷哼一聲,快速的搭弓射箭,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呼嘯着飛出去,瞬間擊中張達大腿,一聲慘叫,張達倒在地上。
張達掙紮着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前跑,秦峰冷哼一聲,再一次搭弓射箭,利箭擊中張達另一條腿,又是一聲慘叫,張達撲倒在地,再也起不來。
秦峰嘴角閃過一抹恨意,大步走過去,很快來到張達面前,霸王槍猛然揮出,槍尖頂在張達的脖子上。
槍尖劃破張達的脖子,血順着脖子往下流,張達被吓得渾身顫抖,一股尿騷味出現。
秦峰眉頭微皺,這小子屁股下邊濕透,這讓我無語,居然被吓尿了。
張達聲音顫抖着說道:“幹爹,幹爹,别殺我,我是您幹兒子啊。”
秦峰一怔,這才想起來,這小子曾經認自己當幹爹,秦峰一陣好笑,他冷笑着說道:“幹兒子,天依,跟張家姐妹關在哪,你跟公孫瓒還有什麽陰謀。”
張達連忙指了指外邊說道:“在地牢,在地牢,我帶你們去,公孫瓒利用我,想要殺了幹爹,我怎麽會答應那。”
秦峰冷笑一聲,手握霸王槍,猛然探出,一聲慘叫,張達被擊殺,秦峰站起來,回頭看過去,此時戰鬥已經停止,三十多名白馬義從被擊殺,神鷹戰士隻剩下四名,就連周倉都受傷。
秦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馬義從,這些人忠勇可嘉,戰鬥力彪悍,隻可惜是敵人。
秦峰冷笑一聲說道:“周倉,保護高覽,神鷹戰士跟我殺出去。”
秦峰說完手握霸王槍,身先士卒,大步往外走,剛剛走到門開,大門被踹開,門開站着幾十号白馬義從士兵。
這些人應該是嚴綱留在門口,秦峰不忍殺之,大聲說道:“嚴綱疑似,爾等速速投降。”
白馬義從一個個吃驚不小,互相看了看,不知所措,而此時他們的外圍還有大批的黑山軍。
秦峰索性把話說明白,他大聲喊道:“嚴綱死了,張達也死了,你們無路可投,我秦峰,願意收留你們。”
“不,我們堅決不投降,給嚴将軍報仇。”白馬義從士兵大聲的喊道。說完揮舞着鋼刀沖過來。
而就在此時,他們身後一片大亂,甘甯一聲大喊,揮動着七尺大刀沖過來,一路沖鋒殺開一條血路,沖到秦峰面前,大聲說道:“主公,甘甯來遲一步。”
秦峰連連點頭說道:“來的整好,不投降的,全都殺了。”
甘甯大聲答應一聲,帶着士兵一路沖殺,兩千士兵對付擊敗黑山軍幾十白馬義從,一盞茶的功夫,這些人全都倒在地上。
戰鬥停止,空氣中彌漫着血腥的味道,秦峰看着滿地屍體,無奈搖頭,他本并不喜歡殺戮,怎奈生在亂世,要想自保,就要不停的戰鬥。
秦峰眼睛裏閃過一絲堅決,大聲說道:“甘甯,帶人到地牢,把天依張家姐妹救出來,其他人打掃戰場,原地休息片刻。”
打了大半天了,所有人都累了,秦峰把霸王槍放在一邊,然後靠牆而坐,他很累,很想睡覺,但是身爲主将,不能睡。
很快甘甯跟士兵把天依跟張家姐妹帶過來。
張麗,張敏看到秦峰,兩個小美女,已經被徹底的擊垮,渾身髒亂不堪,她們沖到秦峰面前,抱着秦峰一陣痛哭,再也沒有大小姐的矜持。
秦峰伸出大手,拍了拍她們兩個,輕聲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們好生在陷陣學院學習。”
張麗猛然擡頭看着秦峰,帶着哭腔說道:“我們的婚事還算數嗎?”
“對,還算數嗎?”張敏也擡頭看着秦峰,一張俏臉透着一抹紅暈。
秦峰一陣無語,這兩個小美女此時說這種話,秦峰不知道如何答應,在他心裏一直秉承着一夫一妻制,但是在這裏,他遇到了很多美女,都想嫁給她。他也喜歡美女,但這來的太猛烈,太頻繁了一些吧。
張敏,張麗兩位小美女見秦峰猶豫不決,兩個人互相看了看, 離開秦峰。
張敏拉着張麗的手,看着秦峰說道:“秦将軍,既然你不答應,我們也沒臉活下去,我們這就随爹爹而去。”說完,兩人突然低頭,朝着牆壁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