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人沒必要客氣,也沒必要說真話,他冷哼一聲說道:“五萬精兵,沮授爲軍師,張郃,高覽,加上我本部人馬中典韋,徐榮等将領,足以蕩平鞠義。”
“何況,鞠義乃二流武将,我秦峰一人便足以對付,荀長史難道不相信我,總比你和親,委曲求全,讓主公被世人唾罵的強。”秦峰咳嗽兩下,大聲說道。
荀堪被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心裏發虛啊,他搞不懂秦峰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難道是猜的,對應該是猜的。
他用手指着秦峰大聲說道;“你血口噴人,主公,如此莽夫,不适合領兵打仗,還是交給上将軍合适。”荀堪說不過秦峰,幹脆轉移目标。
秦峰不會讓荀堪陰謀得逞,他瞪了荀堪一眼,身體微弓抱拳說道:“冀州目前面臨三面受敵危險,北方公孫策,西方鞠義,南方袁紹,主公身居邺城,安全事大,潘将軍應該坐鎮邺城,震懾宵小之輩,領兵打仗的任務交給我們就行,我秦峰願意立下軍令狀。”
秦峰說完冷冷的看了看荀堪,繼續說道:“如若我不能蕩平鞠義,願意提頭來見,請主公應允。”
“主公萬萬不可,還是派上将軍親自出征爲好。”荀堪繼續忽悠韓馥,大聲說道。
韓馥軟弱,猶豫不決,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峰連忙沖着沮授使眼色,這次出征,他勢在必得,沖出牢籠,一飛沖天,此去之後,秦峰将要實現心中李想。
沮授已經暗中認秦峰爲主公,他早就想站出來說話,看到秦峰使眼色,連忙走出來,抱拳說道:“主公,秦将軍所言極是,邺城乃冀州中樞所在,不能有所閃失,有潘将軍鎮守,當無慮已。”
“末将贊同秦将軍所言。”張郃跟秦峰曾經比武,盡管沒有認主,但是更加傾向于秦峰,也想着馳騁疆場。
冀州牧韓馥有些心動,他看了看秦峰等人, 轉身看向上将軍潘鳳,輕聲說道:“潘将軍,以爲如何。”他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會征求潘鳳的意見,這也是爲什麽潘鳳戰死之後,冀州很快易主的原因。
上将軍潘鳳,對秦峰的武力值很看好,而且他看不過荀堪,明明自己可以在邺城享福,這老家夥非讓自己出征。
說句實話潘鳳打不過鞠義,他還有這個自知之明,如今有人出征,何樂而不爲那,想到這些,潘鳳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主公,秦将軍所言極是,我乃冀州上将,豈能輕易出征,鞠義小人,派遣秦将軍足以,何況還有張郃,高覽,沮授等人。”
秦峰嘴角笑了笑,他早就料定潘鳳内心有些膽怯,估計是因爲聯軍戰華雄的事情,把他給吓住了。
有潘鳳說話,就算是荀堪在使用計謀也沒用。
冀州牧韓馥大手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好,就依潘将軍所言,秦峰聽令,秦峰爲主将,沮授爲謀士,張郃,高覽爲先鋒,率領五萬精兵,讨伐鞠義,即刻出發。”
秦峰,沮授,張郃連忙站出來,抱拳大聲喊道:“末将遵命。”高覽沒在這裏,秦峰稍後在通知他。
其實此時張郃跟高覽在韓馥處,級别很低,隻是校尉級别,韓馥也不看重,韓馥心中隻有上将軍潘鳳。
秦峰轉身要走,忽然荀堪大喊一聲說道:“秦将軍且慢,軍令狀,還是要簽的。”
秦峰知道荀堪故意爲難,他冷哼一聲,轉身看向荀堪,冷冷的說道:“荀堪,這裏有主公,有潘将軍,難道你權利比主公,比潘将軍還大,你這是要奪權嗎?”
比狡辯之功,秦峰甩荀堪幾條街,幾句話就可以把這老小子整死。
荀堪被吓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續磕頭,帶着哭腔說道:“主公,潘将軍明鑒,我絕無此意。”
秦峰不等韓馥說話,大聲說道:“你沒有此意,但是你已經做了,荀堪你藐視主公,意圖奪權,大逆不道,阻礙主公救女,你可知罪。”
秦峰說完,對着韓馥抱拳說道:“主公,鑒于荀堪罪大惡極,我建議五馬分屍。”
荀堪被吓得直接暈過去,軟成一灘爛泥癱在地上。
沮授跟張郃等人差點就沒有忍住,就差放聲大笑了,這秦峰的武功厲害,嘴皮子也不饒人,這種人絕對不能得罪。
韓馥盡管軟弱,但是也分辨出好賴,何況潘鳳力挺秦峰,他擺擺手說道:“把荀堪擡出去,長史耿純,給我好好審審他。秦将軍,事不宜遲,趕緊上路吧。”
耿純答應一聲,沖着身後揮手,兩名士兵跑進來,拽着荀堪往外走。
秦峰沖着韓馥施禮,大聲說道:“末将遵命。”他說完轉身,大步往外走。
張郃,沮授緊随其後,很快一行人走出州牧府。
剛剛走出大門,趙雲,周倉,甄宓等人走上來,尤其是甄宓,看着秦峰,撅着小嘴說道:“邺城也沒啥好玩的,秦哥哥,接下來你去哪,帶我一起去。”
秦峰輕聲說道:“我們要去中山國,讨伐鞠義。”
“太好了,我們整好順路。”甄宓拍着小手說道,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秦峰。
秦峰可沒心情跟甄宓說笑,他知道甄宓是中山國無極縣的,但是現在他必須要作進一步安排。
秦峰腦子飛快的轉動,他看着甄家兄妹,忽然眼睛一亮,他拍了拍甄宓的肩膀說道:“好啊,我們就一同上路,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周倉帶着他們在城門口等我們。”
甄宓有些失落,撅着小嘴說道:“秦哥哥,我還沒玩夠那,要不要明天再走。”
“這樣吧,我們先走,你們兄妹再次逗留數日,好好玩玩也好。”秦峰連忙說道。
“不好,我們還是在前邊等你們。”甄宓連忙說道,說完坐上了馬車。
秦峰嘴角笑了笑,他拍了拍周倉的肩膀說道:“保護好他們,還有那個張達,我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