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城外就這些人,幾萬大軍沒在邺城,要想帶過來,也要時間。
“信不信我先走就殺了你。”秦峰眼睛裏閃過一抹狠色,一字一頓的說道,手握霸王槍,随時準備出手。
他現在極力忍耐着,畢竟殺鞠義還不是時候,現在鞠義還是韓馥的手下大将 ,擊殺大将,那可是死罪。
秦峰人馬太少,地盤沒有,還不能跟韓馥翻臉。他現在就是吓唬吓唬這家夥,希望韓柔回去後,鞠義不在騷擾她。
鞠義從秦峰的眼睛裏感受到了殺氣,内心顫抖不已,尤其是眼睛盯着他手中的霸王槍,擔心到了極點。
他再一次後退,聲音顫抖着說道:“你想怎麽樣。”意思很明顯,他内心服軟了,不想死。
秦峰盯着鞠義,知道這小子被吓壞了,他大笑兩聲說道:“鞠義,離韓小姐遠點,否則千裏萬裏我都要殺了你,滾。”
他說完霸王槍往地面上一頓,槍杆插入地面三寸,地面瞬間出現一道裂痕,大地顫抖,就連鞠義的戰馬都跟着發出兩聲嘶鳴。
受驚的戰馬差點把鞠義摔下去,鞠義被吓了一大跳,連忙調轉馬頭沖着身後揮手,朝着城門跑去。他的這些手下,瞬間潰不成軍,轉身狂奔。
轉眼間鞠義跟他的人逃之夭夭,邺城城外重新恢複安靜。
“主公,以一己之力吓退大将鞠義,讓屬下十分佩服。”徐榮很誠懇的說道,他被秦峰的戰力臣服,這才短短兩天時間,秦峰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129斤的霸王槍,加上神箭手跟槍術,已經能夠跟一流武将相比美,一旦假以時日,成就絕世武将都有可能,如今的三國,絕世武将足以安邦定國,這更加堅定了徐榮跟着秦峰。
秦峰一怔,怎麽感覺有點像長坂坡張飛喝斷長闆橋的橋段,隻不過是變成了吓退鞠義。
他嘴角笑了笑說道:“徐将軍過獎了,一會随我去要軍糧,不能讓兄弟們挨餓。”
冀州富足,這點糧草不算什麽,肯定是鞠義克扣糧草。
徐榮很是感動,連忙抱拳答應一聲。
此時身後傳來馬蹄聲音,秦峰回頭看過去,隻見韓柔騎着戰馬跑過來。很快來到了近前。
秦峰笑了笑說道:“柔妹,鞠義走了,你放心回去吧。”經過這次事情,他相信鞠義會收斂 一些。
“不,我要留下來,跟你在一起。”韓柔一臉堅決的說道,說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脈脈的看着秦峰。
秦峰無語,韓柔漂亮,頗有男子氣概,他也很喜歡,但是秦峰要去的是戰場,敵人不會因爲你是女人而放過去。
他連忙搖頭說道:“你不怕袁紹三子逼婚嗎,他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啊。”
“有你在我不怕,你會保護我的。”韓柔連忙說道。
秦峰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果然是紅顔禍水,現在他剛剛起步,還在韓馥手下爲官,這要是跟袁紹結仇,他根本沒法應對,袁紹手下猛将如雲,單單說顔良文醜,那都是一流武将,任何一個人站出來,秦峰都打不過。
想到這些,秦峰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用力的搖頭說道:“不可,我們是去打仗,不是去玩耍,我先走就送你回城。”
他說完,一手拽住韓柔的馬缰繩,硬是往前走,韓柔撅着小嘴,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就在此時邺城城門方向,忽然出現一隊隊闆車,還有無數的兵馬。
秦峰眉頭微皺,怎麽回事,難道鞠義又回來了。
韓柔騎着馬,緊挨着秦峰,小聲的說道:“峰哥,鞠義不會帶領大軍來了吧。”
随着距離的拉近,秦峰看清楚來人,爲首一員大将,一身黑色鐵甲,手中大刀,威風凜凜,此人正是張郃。
他身邊騎着馬的是騎都尉沮授。兩個人邊走邊說。
眼看着到了近前,張郃跟沮授都愣住了,秦峰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的說道:“隽乂,公與,你們這是爲何。”什麽情況 ,難道今天自己穿着不對嗎?
張郃沮授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張郃率先拍馬沖過來,圍着秦峰轉了一圈說道:“秦将軍,真的是你,你沒死。”
沮授跟張郃一樣的表情,看着秦峰說道:“這究竟怎麽回事,鞠義向主公禀報說你被大火燒死,屍骨無存。”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暈過去,一陣痛心疾首,想殺了鞠義的心都有。
聽了沮授的話,秦峰恍然大悟,大笑了兩聲說道:“說來話長,反正我跟韓柔小姐從大火中逃了出來。”
張郃跟沮授反應過來,差點忘了韓柔小姐,連忙抱拳失禮。但是他們更加關注的還是秦峰。
沮授笑着說道:“秦将軍沒事 ,太好了,不如喝酒慶祝一下。”
一說到吃飯,秦峰很不高興,他的笑臉瞬間消失,冷着一張臉說道:“公與,你可知我這些兵馬的糧草,爲何這麽少。”
沮授立即明白怎麽回事 ,沖着秦峰揮揮手,騎馬走到一邊,小聲說道:“此事是鞠義将軍所爲,但是你們馬上就不用發愁了,你看。”
沮授說完,轉身,指向前方。
秦峰早就看到了這些闆車,上邊裝滿了麻袋,應該是糧草,但是他知道,這些糧草是運往虎牢關的,不能随便食用。
他看沮授的表情有些古怪,一臉疑惑的說道:“公與,請明說。”現在沮授已經認自己爲主公,他也就不用客氣。
沮授看了看四周圍,小聲說道:“主公,此去如老虎脫出牢籠,可以遠走高飛,發展自己的人馬地盤,這些糧草足夠支撐一段時間。”他也隻是臨時決定,但一想到能夠跟着明主縱橫馳騁,打拼江山,就算是死也值了。
秦峰搖搖頭,颠沛流離可不是他想要的,必須謀定而後動,他暫時不想脫離冀州,他笑了笑說道:“公與可知我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