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想不到沮授也知道了那事,他擺擺手說道:“當時,爲了保護韓小姐,讓沮都尉見笑了。”
他表現的十分客氣,這種頂級謀士,必須想辦法拉到自己的陣營。
“既然是小姐的護衛,理當有趁手的兵器,請随我來。”沮授招招手說道。
秦峰沒有多想,快走幾步跟上去。
韓柔也快步跟上來,跟秦峰并肩前行,用胳膊碰了一下秦峰說道:“小子,你很走遠,沮都尉這是要給你看,兵器坊的鎮坊之寶,那地方,隻有我父親能夠進入,就算是我跟兄長都進不去。”
秦峰眼睛放光,充滿了好奇,也不知道鎮坊之寶,是何物。
沮授帶着秦峰等人,穿過幾道門,總算是停下來,秦峰眉頭微皺,站在門口,感受到一股森然冷厲之氣。
他忍不住說道:“好強的殺氣。”
沮授回頭看了看秦峰,推開房門走進去。
秦峰韓柔,方玲三人緊随其後,剛剛進入房門,秦峰就感覺到有些刺眼,一道道刀刃之光在房間裏,交相輝映。
隻有微眯着雙眼才能夠看的清楚。
沮授用手指了指室内的兵器說道:“這些兵器,乃是冀州最強兵器,誰能使用自如,便可拿走。”
秦峰眉頭微皺,走過去,兵器旁邊都有名字,他挨個轉了一圈,八十斤的青龍刀,足夠可以跟關羽的青龍偃月刀相比美。擂鼓雙錘,單個重五十斤,兩個重大一百斤。五十斤的長槍。六十斤的大樸刀。
秦峰挨個試了試,青龍刀分量差不多,但他對大刀沒興趣,感覺太笨拙,其他的雙錘,長槍樸刀太輕。
他無奈搖搖頭說道:“沮都尉,就這些嗎,除了青龍刀,其他的都不稱手,但我不喜歡青龍刀,還有其他的嗎?”
沮授一怔,這些兵器,最輕的也要五十斤,就算是一般的大将都舞不動 ,想不到秦峰居然,還不稱手,難道是天意。
想到這些,他沖着秦峰揮手說道:“随我來。”他說完大步往前走。
秦峰回頭看了看韓柔,跟着往前走,大廳裏居然還有一個套間。
站在套間門口,沮授指了指裏邊說道:“裏邊有一件神兵,号稱無敵霸王槍,曾經西楚霸王成名兵器,長一丈二尺九寸,重達129斤,此槍天外隕鐵打造,殺人無數,充滿殺氣,一般人無法靠近,如你能使用,便送與你。”
秦峰忍不住怔住了,西楚霸王的無敵霸王槍,這也太扯了吧,但是看沮授的表情,好像是真的。
他站在門口 ,一臉的好奇,隐約感覺到一股殺氣,好像裏邊随時會有人手持大刀沖出來。
“是不是被吓住了。”韓柔推了秦峰一把,小聲說道。
秦峰挺了挺胸膛說道:“我秦峰就沒有怕過。”他說完,一把推開房門。
一股冷氣襲來,秦峰本能的緊了緊衣服,而沮授韓柔三人,則是直接退後幾步。
秦峰迎着這股冷風走進去,房間面積不大,也就幾平米,一張桌子上擺着一杆大槍,大槍閃着亮光,讓這個房間都亮起來。
秦峰雙眼放光,瞪大了眼睛看着鐵槍,鐵槍上不斷的散發着寒氣。他忍不住贊歎,好一杆無敵霸王槍,槍杆足足有碗口粗細,槍尖鋒利無比,閃着刺眼的光芒。
無敵霸王槍好像有一種魔力,秦峰忍不住走過去,伸出大手,一把抓住霸王槍。
觸手冰涼,一股寒意自手心傳遍全身,身上眉毛頭發居然結霜,整個人好像被凍僵一般,無法動彈。
不好,這樣下去,會被霸王槍的寒氣所殺,秦峰猛然大喊一聲,單手用力,抓起霸王槍,在房間裏連續揮舞起來。
沒有招數,沒有目标,唯一的想法就是驅趕寒氣,殺殺殺,喊殺聲因響徹房間。
随着時間的推移,秦峰身上的寒意漸漸退卻,到了最後,就連霸王槍槍身之上的寒意也跟着消失。
随之而來的是一種和諧跟舒适,秦峰大氣不喘,單手握住大槍,矗立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之聲,地面随之出現一個深坑。
力大無窮,加上趁手兵器,秦峰大喊一聲,聲若洪鍾,猶如霸王在世,帶着無邊的氣場。
秦峰雙手握住霸王槍,朝着房門揮出,一股巨大的氣場沖天而起,轟的一聲巨響,房門随之破碎。霸王槍沒有接觸到房門,但是僅僅憑借氣場,房門居然被擊得粉碎。
秦峰肩膀扛着霸王槍,大步走出去,在走出房門的瞬間,猶如霸王在世,氣場強大無比。
沮授,韓柔方玲站的老遠,三個人睜大眼睛看着秦峰。
韓柔長大了嘴巴,看的發呆。
沮授不斷的用手捏着小胡子,嘴裏不斷的說着:“天意啊,天意,霸王重生,此人必名揚天下,成就一番霸業。”
想到這些,沮授直接走上去,隔着幾步,大聲說道:“将軍,韓小姐,請移步。”
很快一行人來到會客廳,早就有人上了熱茶,經過剛才一頓操練,秦峰早就渴了,一口氣喝了好幾碗。
韓柔一直沒有說話,她感覺到秦峰得到霸王槍,從裏邊出來以後,好像變了,變得更加英武不凡,一顆芳心怦怦直跳。
幾杯熱茶下肚,沮授抱拳說道:“将軍請到書房一叙,韓小姐,您先休息一下。”
他說完,沖着韓柔抱拳,轉身往外走。
秦峰一臉的疑惑,今天晚上沮授有點奇怪,難道沮授反悔,想要把霸王槍收回,不好意思當衆說,想要私下跟自己說。想到這些,秦峰無奈搖搖頭,大步的跟上去。
很快秦峰跟着沮授來到一房間,房間裏擺滿了書籍。正當秦峰十分納悶的時候,沮授忽然跪倒在地,雙手拖着一本書,一臉激動的說道:“沮授拜見主公,請主公收下。”
秦峰徹底的怔住了,這啥情況,他很想收服沮授,但是他還沒有表示出來,難不成這沮授能夠看懂自己的心事,不對,這裏邊肯定有問題。
秦峰輕聲咳嗽一聲,很是不解的說道:“沮都尉,這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