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萬沒想到,蕭洛木竟拉來了一百人!
趙澄緊緊地握住蕭洛木的手,熱淚盈眶。
蕭洛木這人能處。
絕對能處!
有人頭他是真敢拉啊!!
“從今天開始,新的燕川四小爺誕生!”
“讓我們歡迎會所的新老闆!!”
“小商爺!!!”
……
在四位小爺的不懈努力下,會所會員超過兩百人,總算讓會所達到了趙澄所預期的初步狀态。
天上人間紅袖樓的火爆程度力壓燕川所有青樓,營業額比樓下賣燒雞的胖嬸體重還穩。
香皂和花露水在靖東十三城打開了局面,成爲暢銷也常銷的日用品。
随着書屋八位大佬的知名度提升,連載小說也越賣越好。
陳菲兒的畫作完成,果然超出了之前的水平。趙澄爲其取名《嘤嘤嘤》,分爲上下兩冊分批次發行。
《嘤嘤嘤(上)》發行後,立即在燕川和長綏的權貴圈子裏風靡,沒看過的、講不出北派七十二式的,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而這一現象,直接推動了兩地的青樓生意,讓天上人間的營業額又上了一層樓。
連帶着牙行,最近賣出去的婢女和女奴也要比以往多許多!
燕川公子哥圈子中甚至流傳起了一句話:做人不知嘤嘤嘤,三妻四妾不受精!
趙澄越發佩服自己當初做的決定,把陳菲兒留下真是留對了。
《嘤嘤嘤(下)》還沒發行,收到的預定訂單就已是上冊的兩倍,趙澄經常在夢中都會笑醒,覺得這樣發展下去,就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了。
趙澄的夢想是啥?
當然是……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
右相府。
趙澄打開一塊石闆,舉着油燈獨自走進一條逼仄的通道,他沒有看路,隻是數着步數,然後停下憑感覺伸出手一擰。
“咯咯咯——”
眼前一道石門翻轉,趙澄走進去,當石門關上後,他點燃密室裏的幾盞油燈。
光線雖然昏暗,但那金銀交疊的光芒,卻刺的趙澄下意識别過臉。
直到适應了一會這樣的光線後,趙澄才把頭轉過來。
眼前竟是兩座小山。
一座金山!一座銀山!
趙澄依次抱了一下兩座山,還各自親了一口,然後把角落的麻袋拖過來,将裏面的金銀倒出來,開始惬意的添磚加瓦。
“我會努力讓你們快快長大,盡早從小山變成大山!”
這間密室雖然在右相府,但除了趙澄之外,沒有人知道。
就連趙歡,趙澄都沒給他說過。
畢竟剛修建這間密室的時候,趙澄才穿越過來不久,對趙歡這個便宜老爹還沒有百分百的信任。
後來父子倆關系很好了,趙澄也沒有刻意去提及此事,反正趙歡就算在家也是個不管事的佛系老頭,都是由趙澄來當家,那麽他的錢就是右相府的錢,當右相府真有難真需要錢的時候,他也不會袖手旁觀,也就沒必要挑明了。
這幾年掙的錢一小部分在春琴那兒管着,大部分都在這兒,趙澄粗略一算,已有約十萬黃金,百萬白銀。
“這些錢……估計有蘇萬三十分之一的家底了吧?”
趙澄心裏估摸着,表面上對蘇萬三不在乎,但實際上第一目标就是先要超越蘇萬三,成爲燕川城的隐形首富!
“主子!”
“主子主子!”
“主子欸!主子人咧?!”
趙澄特意在密室裏設計的有氣口,能聽到上面叫他的聲音,聽見這特二的呼喊聲,就知道趙五來找他有急事。
趙澄從秘密通道出去,繞到趙五身後:“慌慌張張的,幹哈呢?”
“哎喲主子,你吓我一跳!”趙五驚得轉過身。
“你跳了嗎?哪跳了?”趙澄白了他一眼。
趙五猛地跳了一下。
“這就被吓到了,還自诩是高手!”
趙澄雙手負後朝屋子走去,問道:“啥事?”
“紅袖樓出事了!有客人被姑娘弄死了!”
趙澄猛地停下,驚道:“啥?弄死了?”
趙五想了一下,道:“不是弄死了,是被姑娘玩死了?”
“啥弄死了啥玩死了,你他娘的說清楚!”
“我沒腦子啊我說不清楚,主子你自己去看看吧!”
……
趙澄和趙五來到天上人間紅袖樓,就看到樓子已被圍觀群衆堵得水洩不通,門前除了有官兵,還有一群女人在振臂高呼。
“天上人間草菅人命,要錢不要臉!”
“姑娘把客人都玩死了,不專業啊!有什麽資格開青樓?!”
“樓子的姑娘是妖精變的!”
“封樓!封樓!封樓!”
“滾出燕川!”
看着群情激奮的狀況,趙澄心裏着急,往樓子裏擠去。
“站住!刑部辦案,閑雜人等不得入内!”
趙五一腳将攔路人踹倒,狗腿子姿态盡顯無疑,喝斥道:“眼睛長到褲裆裏的狗東西!這位是小相爺,快滾開!”
趙澄進去後,看到鄧富貴和柴薪正在和鄭紅袖交談,旁邊還有一個眉眼斯文、打扮儒雅的中年人。
“咦?李侍郎怎麽也來了?”
趙澄心頭疑惑,這中年人他認識,正是李冠玉他爹,東都禮部侍郎,李舒。
“鄧大人!柴大人!李大人!”
“小相爺!”
“這啥情況啊?”
趙澄朝鄭紅袖看了一眼,見她臉色極爲難看。
鄧富貴微笑道:“這可是人命案,小相爺何故對此事感興趣?”
鄧富貴提醒的很明顯了,牽扯到人命的大案子,小相爺就不要湊熱鬧了。
趙澄環顧四周,道:“我是這兒的常客,都快把這當成半個家了,好奇啊!”
鄧富貴朝李舒瞥了一眼,将趙澄拉到一旁,輕聲道:“昨晚有個客人在這過夜,姑娘早上叫他起床的時候,發現已經死了。”
趙澄問道:“咋個死法?”
“口吐白沫,服藥過度。”
“那是他自己的問題,關樓子啥事?”
“如果僅僅是這樣,紅袖樓多賠點錢也就了事了,但偏偏與死者同來的好友一口咬定,他和死者都沒有服藥的習慣,也沒有随身帶藥來。所以……”
趙澄插話道:“所以他說這藥是樓子裏的姑娘給的?”
“正是如此!”鄧富貴點點頭。
“這不死無對證嗎?”趙澄皺眉。
“可不咋地?”鄧富貴歎了口氣,道:“鄭媽媽也不認賬呢!”
趙澄看向還在四處張望的李舒,疑問道:“李侍郎爲何也在這兒?”
“這事就更棘手了!”鄧富貴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