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生得還挺美麗,朱項禹越看越喜愛,滿意地咛喃。
“這些家夥還真夠貼心的,把最漂亮的一個留給了本将軍,本将軍可不能辜負他們的一片心意,得好好享用享用!“
邊說邊揭開被褥,“美人,等急了吧?“他滿臉銀笑地給女孩松梆。
女孩手腳被捆得青紫,臉頰脖頸也都滿是劃出的血條子。
繩索一松開她就一把扯掉堵嘴的布,跪在朱項禹面前不停哀求。
“朱大将軍,您可是堂堂大将軍啊,怎麽可以強搶民女?“
“求求你把我放了吧,你要多少銀子我爹都願意給你的!“
朱項禹打量着這個女孩,見她白白淨淨衣着精緻,瞧着像有錢人家的小姐。
雖然覺得把有錢人家的小姐擄來或許不大妥當,但轉念一想他們當劫匪的,劫的可不就是有錢人麽?
到底是劫匪出身,辦事哪考慮那麽多後果?反而覺得大家小姐比尋常女子更高檔,這樣才符合他大将軍的身份。
想到這裏朱項禹往床沿上一坐,捏住女子下巴擡起來,冷笑着打量道:
“本将軍看上你那是你的福份,哪裏是強搶民女?老老實實把本将軍侍候舒坦了,本将軍就放了你。”
“不,不要。”少女驚懼交加地往後縮去,哆嗦道,“你的年紀比我爹還大,求求你不要糟蹋我!
朱項禹聽了這話十分不滿地扯了下嘴角。
“嫌本将軍年紀大?這樣的話那本将軍可就不憐香惜玉了,定讓你瞧瞧本将軍是如何的身強力壯.”
邊說邊朝女孩撲了上去,将女孩扣在身下胡啃亂咬。
女孩驚恐萬狀地發出尖叫,不過到底人小力弱,很快被朱項禹制服。
不多久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響起,清白就那樣被這個暴匪奪去。
“你不是嫌本将軍年紀大麽?本将軍定要你嘗嘗我的厲害!“朱項禹把滿身的力氣用在了床上,直把女孩折磨得奄奄一息才罷休。
他自己也累癱了,翻身下來倒頭就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屬下進來禀報。
“大将軍,外面來了一位老爺,說自家女兒被将軍的人誤劫到軍營,拉着一馬車的銀子前來贖人。”
朱項屬聽了禀報醒了過來,打着哈欠望向一旁的女孩,隻見女孩臉色青紫分明已經死去多時。
驚得一骨碌坐起來,啐道:“他大爺的,真特麽晦氣,同個屍體睡了這許久!”
趕緊清理了一下身子,穿衣起床。
見那女孩怒目圓睜一副不瞑目的樣子,忙揭起被褥将臉蓋住。
或許是伴着屍首睡久了,他雖然覺得渾身發寒,忙來到火爐邊坐了,詢問營帳外的屬下。
“你方才說什麽?“
看到死人太過驚恐,他是真沒聽清屬下禀報了些什麽。
“有位老爺拉了車銀子,前來贖他女兒。”屬下大聲又說了一遍。
“哦?”朱項禹一聽說銀子眼兩就放光,同時目光投向床上沒氣了的女孩,“看樣子這個短命女子定是那富豪的女兒了,南方就是富庶啊,有錢人就是多。”
他們劫匪對什麽最敏感?自然是錢了。
何況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錢,能不要?
“把人帶進來。”朱項禹想都不想就吩咐,他領了上百萬的士兵,玩死一個女人還能怕了不成?自然沒把這名富商放在眼裏。
“是。“屬下應着,很快領着一輛馬車進了軍營。
馬車徑直來到朱項禹的營帳外頭停住,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下了馬車。
除了車夫他也沒帶随從,看來也是誠心誠意要拿錢贖自家女兒的。
“劉老爺,大将軍有請。”那名屬下打起營帳簾子。
劉大老爺忙“诶诶~~”兩聲,提着袍踞跺掉鞋上的碎雪,弓腰鑽進營帳内。
營帳正中間的火爐子裏生着大火,映得四處亮堂堂的。
劉大老爺一進去就快速掃視了一眼,目光落在最裏邊的床上,床上被褥下明顯蓋着一個人,他甚至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臉色一下變得煞白。
不過很快恢複平靜,被褥将人蓋得嚴嚴實實,誰知道是哪個?
忙上前沖朱項禹半跪施禮。“草民劉遠德見過朱大将軍。’
朱項禹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吹了吹浮沫啜了一口,之後雙手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這才擡眸注視着劉大老爺。
“起來吧,劉老爺。”
“謝大将軍。“劉老爺起身,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你拉着一車銀子來軍營,所請何事?“朱項禹一臉淡定地明知故問。
劉老爺忙滿臉堆笑道,“大将軍,草民府上獨女出城賞雪未歸,聽人說被大将軍的屬下誤帶回軍營,屬下想來接回去。”
“可以!“朱項禹回答得十分爽快。
劉老爺一聽頓時喜上眉俏,方才聞到營帳裏有血腥味還擔心來着,這會兒見朱項禹沒事人一樣答應了,懸着的一顆心可算落了地。
“那多謝大将軍了。”劉老爺沖朱項禹一拱手,同樣爽快道,“帳外馬車上的兩萬兩銀子,還請将軍笑納。’
“劉老爺如此客氣,那本将軍就收下了。”朱項禹說着又抿了口茶,讓屬下安排搬銀子。
銀子很快就搬完了,可自家女兒還沒有出現,劉老爺有些焦急地望向一直坐着慢條斯理地喝茶的朱項禹。
“朱大将軍,小女爲何還沒來?”
“喏,床上,自己搬走吧。”朱項禹面無表情地沖裏面的床擡了擡下巴。
劉老爺聽了這話兩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半晌顫抖着身子挪到床邊,揭開被褥一看果然是自家女兒。
滿身青紫地躺在那裏,都已經涼了,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朱将軍,你,你~~”劉老爺悲痛欲絕地指着朱項禹,氣得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厥過去。
“人不是在這兒了?我可沒說是活的。”朱項禹一副冷血無情的模樣,“你要是晚來一步,就已經丢出去喂狼了。”
“好~~好~~”到底是人家的地盤,再憤怒也不可能在這裏發作,劉老爺狠狠咬了咬牙,把所有恨意咽進肚裏。
拿被褥将女兒一裹,吩咐車夫抱上馬車。
劉老爺望着愛女早已僵硬的屍首,老淚縱橫。
“這哪是将軍?這分明就是強盜,隻盼着夜王殿下早日攻進落州,救落州百姓于水火。”(本章完)